看到陆鸣一棍击倒贼人,张贞娘和潘金莲、锦儿都惊讶地张大眼睛。
陆大郎这么厉害?
“金莲,你家大郎会武功?”
锦儿惊讶地望着潘金莲,心中非常震惊。
张贞娘也好奇地望着潘金莲,想从潘金莲口中得知真相。
她原以为陆大郎只有一张好看的皮囊,想不到竟然如此厉害!
潘金莲也很疑惑。
她记得主母曾经请师父来教大郎枪法,可是大郎不肯学,还捉弄师父,将那师父气走了。
莫非大郎偷偷学会武功,一直深藏不露?
怎么可能?
潘金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该怎么回答锦儿的问题。
陆鸣也觉得不可思议。
刚刚他那一击实在太厉害,连他也觉得太震撼。
这学习能力太强了,不单学会了,还能随心所欲使用出来?
陆鸣对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多了一份信心。
潘金莲也对未来充满信心。
正此时,她发现剩下一个山贼竟然偷偷举起刀劈向陆鸣。
“大郎,小心后面!”
潘金莲急忙大喊。
“小心!”
张贞娘也发现了,手紧紧握紧手帕,眼睛紧张地望着陆鸣。
这山贼真的卑鄙,竟然从后偷袭。
陆大郎能应付得了吗?
偷袭陆鸣的正是陈七。
陈七想不到瘦瘦弱弱的陆鸣竟然会武功。
看到麻五被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陈七吓得双脚都在发抖,好想快速逃走。
不过他很快看出对方破绽。
因为刚刚那人用的是根本不是棍法,好像是枪法。
莫非眼前此人是乱来?
乱拳打死老师傅?
陈七想再试试。
只要打败眼前这人,他就能将两个美人献给西门大官人了,吃香喝辣了。
拼了!
当然,陈七没有乱来,而是悄悄绕后,再快速一刀劈向陆鸣的头。
他要一刀灭了对方。
这招偷袭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在阳谷他屡试不爽,多少武功高强者都败在他手下。
眼前此人也不例外。
其实,陆鸣已经发现偷偷绕后的陈七。
对于这样的卑鄙之徒,陆鸣没有手下留情。
他向旁边一跳避开对方的一刀后,在空中快速回旋,手中的长棍快速刺向后方,正中陈七的眼睛。
“啊!”
一声惨叫。
陈七倒飞出去,倒在地上。
他双手捂着眼睛,在地上拼命打滚着,血从指缝中流出来。
陆鸣并没有想过放过卑鄙的陈七,立即冲了过去,一棍抡下。
惨叫声终于消失。
陈七一动不动了。
“好!”
潘金莲看到陆鸣一下子解决两个山贼,高兴地叫了起来。
大郎,真厉害!
张贞娘也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
好险!
好在陆大郎武功高强。
武功高强?
张贞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心怦怦直跳。
一旁的锦儿也想到,靠近张贞娘的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你之前不是说想嫁给武功高强的人,陆大郎相貌堂堂,我看挺好的。”
张贞娘一听,立即羞红了脸。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呀。”
锦儿看到张贞娘如此,大概猜到了什么,立即笑而不语。
张贞娘也装不知道,急忙看着远处的父亲和贼人在拼斗。
张教头也看到这边情况,心中也很震撼。
他想不到瘦弱的陆鸣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一个高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张教头心中大喜,不再记挂女儿的安危,全力和贼人拼斗起来。
刘三等人也看到那边情况。
他心中满是震撼。
他还有以为麻五和陈七能轻易解决那个年轻人,想不到被对方轻易解决了。
从对方身手来看,那人比眼前这老头要强十倍以上,我们打不过啊。
怎么办?
刘三想撤走,不过又折了三个兄弟在此,他又不甘心。
正此时,他看到陆鸣拿着哨棒走过来。
刘三不再犹豫,连忙带人离开,只剩下三具尸体。
他准备回去找西门庆。
西门大官人手眼通天,一定会为麻五陈七报仇的。
他回头瞪了一眼陆鸣。
你们等着,我会回来的!
“别追了!”
张教头拦着陆鸣。
他担心会有更多山贼杀过来,毕竟一个山寨不可能只有八个。
“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
陆鸣看到那几人已经钻入一旁的树林,也不去追了,和张教头回到马车旁。
潘金莲和张贞娘、锦儿已经下了马车。
“大郎!”
看到陆鸣回来,潘金莲高兴地走了过去,用手帕为陆鸣擦了擦额头汗水。
张贞娘也意味深长地看着陆鸣。
“快走吧,万一引来更多山贼就麻烦了。”
张教头的声音让张贞娘回过神来,她连忙跟着父亲回到马车。
陆鸣和潘金莲也上了自己的马车。
陆鸣凭着记忆驾起车,跟着张教头的马车一起离去。
潘金莲在马车内看着陆鸣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大郎好像变了。
变得更强,变得更好。
也许经历生死,大郎真的浪子回头了。
太好了!
潘金莲轻轻叹息一声,对将来充满了希望。
陆鸣也对未来充满希望。
之前他已经从张教头口中得知,如今宋徽宗赵佶才刚即位,距离靖康之变还有二十年。
也许我还真的能做点什么来改变一切。
当然,还是先活下去。
马车滚滚向前。
不久,一行人到了景阳冈下。
夕阳斜照,已是黄昏时分。
刚好看到前方有一个客栈。
张教头想到大家都饿了,于是停下马车,来到陆鸣身边。
“小官人,天快要黑了,不如我们在此过一夜,明日再过景阳冈,如何?”
陆鸣听到“景阳冈”大名,立即想到武松打虎。
他抬头望着前方客栈,只见客栈门前竖着一面招旗,上面写着:“三碗不过冈”。
三碗不过冈?
果然是武松喝酒的地方。
只是不知如今武松会在哪里呢?
想到潘金莲没有嫁给武大郎,一切都已经改变了,武松也应该不会来阳谷吧?
“小官人,要不过一夜再赶路?”
张教头看到陆鸣没有回答,又说了一遍。
陆鸣才回过神来。
想到大家赶了半天路,再想到马车太颠簸了不好坐,估计大家都累了,休息一晚再过景阳冈也不错。
反正也不赶时间。
“好,过一夜再走吧。”
陆鸣同意了,和张教头一起驾车进入客栈。
“客官,请进!”
酒家看到有客人过来,将抹布搭在肩膀,笑容满脸地走了过来打招呼。
他让伙计安置马车后,将陆鸣五人迎进客栈。
客栈大堂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大汉在喝酒。
那大汉刚将手中酒碗酒喝光,连忙冲酒家喊道:
“酒家,添酒!”
酒家为难地看着那大汉,解释道:“客官应该看到门口的招旗了吧?上面写着‘三碗不过冈’,是因为我家酒比较烈,一般客人吃了三碗酒便醉了,客官已喝了三碗了,不能再喝了。”
那大汉却笑了起来。
“奇怪了,我已经喝了三碗,如何不醉?”
那大汉边说边钱袋重重放在桌上。
“别废话,快上酒,少不你的酒钱,能让我武松三碗醉的酒还未出世呢。”
陆鸣一听,连忙盯着那大汉。
武松?
他是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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