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可以赌,说不定对方真的就一个人,但是代价就是自己的命,他不想拿自己的命赌。

    “你能做得了廖家的主吗?你们廖家先是廖清安找我麻烦,之后又是廖自在带着人过来找我麻烦,随后又是你,接二连三的把我李弘文当做好欺负,你现在空口白牙就说化解这段恩怨,你觉得可能吗?”

    李弘文知道这个恩怨化不开,就冲廖自法那干净利索杀人灭口的手段,这个恩怨是不可能化解开的,就算现在双方谈好了,说这个事过去了,他相信廖家一旦有机会还是会找他的,而且他也不准备放过廖自法,这样的人把他放走太危险了。

    他可不想哪天,这位廖自法突然带着人在远距离给他一枪或者是给徐婉晴一一枪。

    危险还是要扼杀在萌芽之中。

    更何况他已经灭掉了,廖家七个人,其中那个廖清安还是廖家未来的希望,未来的家主,这个仇是化解不了的。

    这个事情是他从廖自法留下的那封信里头看到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廖清安在廖家的地位,他才明白为什么廖家会接二连三派人过来找他麻烦。

    这事儿搁他自己,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个你可以放心,如今就是我在掌管的廖家的大小事务,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只要先生愿意与廖家化解这段恩怨,我们廖家可以付出一些东西,我看李先生比较喜欢法术,这类东西我们廖家有不少,如果李先生愿意,我可以做主给李先生一些法术,算是廖家对之前冒犯的歉意。”

    李弘文不愿化解这段恩怨,廖自法同样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必须要先稳住李弘文,先从这里撤走,等以后安全了再讨论怎么解决李弘文,至于李弘文要的东西可以给,命比这些东西重要,只要能活着,这些东西早晚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可以啊,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廖家的诚意了。”

    李弘文的目的还是能够骗几个法术是几个法术。

    “不过李先生,法术我们可以给,但是李先生是不是也得给我们一点诚意呢?比如说,发个誓,以父母朋友的名义发个誓,保证拿了东西会放我们走,如何?”

    廖自法看李弘文应的这么快,就对李弘文的诚意有些怀疑,不过现在他们处于劣势,想让对方做更多的保障也不可能,所以他就想让李弘文发个誓,修道之人对于誓言还是比较慎重的,他相信能够使用法器法术的李弘文不会轻易违背誓的。

    “你这就没意思了,找你要两个法术,你还要让我给你发个誓?”

    如果是前世的话,李弘文可能立马就发了,甚至发个恶毒的誓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一世他觉得誓言这个东西还是不要轻易发的为好,因为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神秘策侧的,说不定真的会应验。

    李弘文的话让廖自法明白了,这个李弘文今天就没想放他们走。

    不管自己给不给对方法术,今天都不可能走出这里了。

    “看来李先生觉得是吃定我们了,不过我想最后问一句,李先生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让人凭空消失的法门到底是什么?是法宝呢还是法术?”

    “重要吗?”

    “很重要,我廖家曾经辉煌过,曾经也是修道世家,我从小就是看着家族长辈们修炼道法长起来的,他们的每一项道法都让我痴迷不已,我长大后也可以施展这些道法,只是威力要较他们小了很多,我以为只是我的个人问题,但谁知道突然有一天所有的道法都不能用了。

    如果从来没有见识过道法,从来没有体验过道法带给你的那种超人一等的感觉,或许不会有什么,但是当你高高的站在云端的时候,突然从云端跌到地面,那种落差真的太可怕了。

    廖清安能够成为我廖家的家主继承人,就是因为他的修道天赋,就是因为他对修道的执着以及钻研。

    末法时代说起来就四个字,但是这是所有修道人的不可承受之痛,能够在死前知道还有强大的道法和法宝能够使用,我觉得我死也能安心。”

    廖自法觉得趁这个机会一定要弄明白李弘文那个手段到底是什么,这样在待会儿逃跑时,不管是他逃走还是其他人逃走,只要有一个人能跑得了,那以后廖家想再对付李弘文都会多不少胜算。

    当然在说这话的时候,对于末法的恐惧与厌恶憎恨,他确实是真情实感,当然他也确实想知道在如今这么严苛的末法时代,李弘文是如何拥有这么强大手段的。

    因为不管是法术也好还是法器也好,能够使产生这么大的威力,那就说明末法并没有那么可怕,末法还给修道者留了一条路,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这条路,而李弘文就是先他们一步找到这条路的人。

    这是希望所有修道者的希望,如果真的有这条路,他觉得廖家总有一天也能够找到,也会踏上这条路。

    “我为什么要满足你呢?”

    李弘文没有体会过廖家人那种从云端跌落的感觉,但他能够从刘婆子当时的话里感受得的,可是就像他说的,这种事情他为什么要满足廖自法呢?他们是敌对方啊。

    “只是一个修道人修了多年道,死亡前的一点点心愿吧。”

    廖自法惨然一笑。

    “不用在我这装可怜,你在杀死强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什么死前心愿呢?你杀死那个麻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什么遗憾未完呢?”

    廖自法把自己放在一个弱者的地位使劲的卖着惨,但是李弘文并不吃这一套。

    “一套审问手法如何?通过这个手法,你可以让这个人动不能动,说不能说,而且身体会变得极为的敏感,任何轻轻的碰触都会让他有放大十倍百倍的痛苦。”

    就在廖在法犹豫怎么让李弘文说出这个事情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的四人中有一个人开口道,他看出了廖自法想要问出这个事儿来,但是又不想拿法术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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