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
“一定要杀了她!”
猪绪在后面喊的厉害,可是脚步却没有动一下,甚至,他在思考从哪里可以逃出去。
“啊!”一些妖兽被幻灵所伤,疼的在地下打滚,还有的直接被伤的破了皮,出了血,场面十分的混乱。
可是他们,竟连妙媛的边都没有碰到一下,高下之分,由此可见。
猪绪见状,不由得大喊逼迫道:“兄弟们,和她拼了!只要杀了她,我们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是,杀了她。”
一群妖兽们卷土重来,连自己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拼了命的冲上前去送死。
妙媛将心源之力扩充到最大,幻灵的力量在刹那间达到了顶峰,凡是靠近者,触之者,必会为其所伤,为其所死。
“小殿下好厉害。”安箬解了毒之后,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专心在一旁看戏,还时不时的给妙媛加油助威。
虎澜没有吃果子,自然没有中毒,可他想起来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猩迫尾汁的毒你们是解了,可不是还有那耗子的毒血吗?你们怎么和无事人一样?”
闻言
安箬的视线立马转到他的身上,有几分的嫌弃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早就吃了小殿下给的药花露醇。”
那就是耗子毒血的解药。他们家小殿下的乾坤袋里,什么露醇圆醇的多的是,根本不差这一株两株的。
莫不说解毒了,泡澡那都可以。
虎澜拿着手中擦完血迹的破布惊呆了,说话都打着结,“什…什么?小……小殿下手里有药花露醇?还给你们吃了?”
安箬点头,“嗯,是啊,很奇怪吗?”
“不是,你们怎么知道那耗子毒血的解药是这药花露醇的?”
“当然是小殿下告诉我们的了。”
“不是,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你们中毒了呢?”
“当然是我们肚子痛啊!你是傻子吗?”安箬简直是无语了,这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她这个表情搞得虎澜都傻眼了,一时之间连自己想问的问题都忘记了。
她、她竟然说他是傻子?
说……他是傻子?!
他一个大名鼎鼎的虎兽虎澜是傻子?还是她这么一个小小小的小精灵?!
虎澜刚要同她掰扯,就见身旁的奎银站起了身。
奎银解了毒,见身上没有什么异样之后,便起身摩拳擦掌道:“你们待在这儿,我去帮小殿下。”
他要给那些人一个痛不欲生的教训,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听这个傻子在这里说这些废话,罗里吧嗦的。
“哎…哎你别走啊,死人族,你把话给我说明白啊。”虎澜急了。
他起身将奎银给伸手拦了下来,板着脸凶道:“你不会也知道这个事吧,就是故意瞒着我一个?”
奎银高抬下巴看他,眼里有些戾气,“我只和你说一次,我有名字,叫萧黎。”
虎澜诧异,“他们不是叫你奎银吗?”
萧黎又是哪来的?
“我……”奎银张口欲言,却想起来自己的父兄早就死在沙场了,他已经没有父兄了。
况且现在,他也不在人族,他更不是萧家的人。
他想明白了之后,忽而轻嗤一声笑了,“对,我叫奎银。”
他的亲生母亲为他取的名字,可他却没有见过她。
即使所有人说她罪孽深重,可是他们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用命护着他,让他活了下来。
他得感恩。
“什么啊?”虎澜被他说懵了,什么萧黎,什么奎银的?一个人族人,要那么多名字做什么?
奎银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的走向人群中,和妙媛一起联手收拾了那群妖兽,将他们狠狠的踩在地面上,喂他们吃毒果子。
他也要让他们,好好尝一尝这毒果子的滋味。
虎澜转头看向安箬,奇怪道:“你知道他刚刚在说什么吗?”
安箬不想理他,而是蹲下身子去,认认真真的将妙媛的苍穹浩剑用自己的衣裙给擦个干净。
她不想,让这些人肮脏的血,弄脏了他们小殿下的宝剑。
“这是小殿下的剑?”虎澜低下身子看着她手上的长剑,有些惊叹,“好漂亮啊。”
不会又是什么上古神器吧?
安箬抬头瞪他,“你知道什么?它叫苍穹!是远古上神之物,虽不名贵,但是历史悠久,很具有收藏的价值的!”
“什么?竟是这么久远的名剑呢。”虎澜惊讶,这还是上古时期的宝贝,可不简单呢。
他们小殿下真的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不愧是阎王殿下的女儿,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安箬擦完宝剑之后,便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到地面上,还扑了扑旁边的灰尘,生怕落到苍穹的身上去。
虎澜看见之后,激动道:“喂,小精灵,我这地面很干净的。”
她用得着这样扑啊扑,拍啊拍吗?搞得好像他这个洞府很脏一样。
安箬轻笑一声,站起了身,看着不远处那群混乱的妖兽,冷声道:“可惜了,你这地盘现在脏的很。”
“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地盘怎么就——”虎澜起身刚要反驳她,就见她看的方向是那群该死的妖兽们。
瞬间,他就闭嘴了。
“对,你说得对,我现在的地盘,脏极了。”
就因为有他们这群卑鄙无耻的死妖兽,所以害得他的地盘都给染脏了,还想杀他,杀小殿下?
简直是,罪该万死。
“走,杀了他们。”安箬脸色一变,手中便立马幻形出了一把弯刀来。她紧紧的握在手中,周边散发着浅绿色纯净的光芒,十分的耀眼清明,让人眼前一亮。
虎澜目光透着惊艳,点头的同时,自己的斧头也重新拿了出来,“好,我们随小殿下一起,杀了猪绪他们。”
“上!”
“好!”
二人一同冲了过去,本就是赢面的局势,此刻更是一边倒。
虎澜一斧头一个,砍的他们鲜血横流,尸横遍野。
安箬也不遑多让,她手里那把锋利的弯刀,一刀一个,刀刀致命。
妙媛正对付猪绪呢,见这个猪绪要跑,她拿着幻灵便堵住了洞府门口,挡在了他的面前,断了他的退路。
见安箬与虎澜一路杀了过来,不由得笑了,“很好,那些人不必留了,全部杀了吧。”
能跟猩迫猪绪混在一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杀个一干二净,也能给这片秘像森林,还个清净。
安箬弯唇一笑,“得令,我一定杀个一干二净。”
手中的弯刀再次被举起,面前的妖兽即将要成为刀下魂。
虎澜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手臂,说道:“先不杀,让他们也尝尝毒果子的危害后,再杀也不迟。”
安箬愣住了,想起来方才所遭受的一切苦楚,眼睛瞬间冰冷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他们方才是怎么折辱他们的,她便也要怎么折辱他们!
“不,不要……”那位妖兽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饶命!虎兽饶命啊!安王饶命啊!”
虎澜轻笑,“方才怎么不见你饶我们的性命?”
“不不不,和我没有关系,都是猩迫和猪绪杀了你们的,和我无关啊……你、你们放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做梦。”虎澜拾起地下被人咬过一口的毒果子,便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塞去。
“是你们先惹我的,也是你们,先害得我。”
“别怪我……”
“靑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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