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带着余晓婉察看楼上楼下,新添置了不少家具,地板都换新了。
余晓婉酸溜溜地说:“难怪某些人喜欢,原来宁秘书是资本家的大小姐,不比我这个街坊间的小丫头。”
项楚忙不迭地说:“都喜欢!一个也不能少。”
“哼!总有一天我要会会那个宁秘书。”
余晓婉大声嚷嚷,放下刀和袖箭奔进了厨房。
“你俩不早就见过了吗?”
项楚深感无语,吩咐道,
“小林君!把电台支上。”
“哈咿!”
张林茂急忙领命,奔到车上取来电台支楞上。
项楚发出电文:“采薇!你和汐儿还好吧。我到杭州了,把咱家房子从武姓汉奸的手里抢了回来,暂时当作影机关驻杭州办事处。”
不多时,宁采薇回复电文:“楚哥!我和汐儿很好。我爹说的真对,杭州武家人一直惦记咱的房子。为了掩饰,你最好把旁边唐省长家的别墅也抢了,反正他一家人都在重庆。”
项楚得到提醒,忙不迭地回复:“还是夫人聪明!以后影机关的商队过来住唐省长家,咱家一点不动。”
的确,光抢回宁家别墅太让人怀疑。
项楚拿起歪把子机枪,吩咐道:“小林君!咱俩拿枪把旁边别墅的汉奸撵走,以后也归属我们影机关办事处。”
“哈咿!”
张林茂急忙领命,拿起歪把子机枪随他走出客厅。
项楚扫射一梭子,外加公布啸天的死讯,旁边别墅的汉奸立即卷铺盖走人。
这些汉奸在杭州城占了不少房产,也不差这一处。
宁采薇一句话,项楚又占了西湖边上一栋大别墅。
翌日,两栋别墅被打通,宁家别墅大门还挂上一副写有中日两国文字的牌子:“影机关驻杭州办事处!”
为了造声势,还邀请杭州驻军司令,以及宪兵队长藤田雄二等人过来捧捧场。
随着鞭炮燃起,影机关驻杭州办事处正式挂牌开业,也为项楚杭州此行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
项楚陪余晓婉逛了逛西湖,留张林茂在杭州等下一波商队过来,交待一番后,便驾机返回上海。
上海虹口区,竹机关秘密小楼。
土肥原咸儿摸着胖胖的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地说:“谢桑!你为什么对支那军统局彻底失望了?”
不消说,他嘴里的谢桑就是谢行之。
谢行之恨恨地说:“军统局代农不问青红皂白,竟然派人杀光了我的家人,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原来是血海深仇。”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但依然不放心地问道,
“谢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谢行之脱口而出:“我无比痛恨项楚,他比我晚两届,凭什么比我提升快十倍。”
土肥原咸儿一听顿时来劲了,激动地说:“你是说支那的王牌特工项楚?你和他的关系怎样?他不是死了吗?”
谢行之知道鬼子情报部门最关心的是项楚,故意夸大其词地说:“情报官阁下!我是项楚在军校时最好的同学,据我所知,他应该还在人世,或许就在上海。”
他顿了顿,握起拳头,加重语气说,“我对项楚十分地了解,他在我的面前逃无遁形。哼!”
土肥原咸儿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十分不爽,摇头道:“谢桑!本情报官要的不是应该、或许,你能否在上海找出项楚的下落?”
谢行之鞠躬九十度,斩钉截铁地说:“情报官阁下!我一定能找出项楚的下落。”
“哟西!”
土肥原咸儿满意地点头,吩咐高桥大正,
“高桥君!为谢桑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笑盈盈地说,
“谢桑!请吧。”
谢行之毕恭毕敬地说:“谢谢情报官阁下,请赐我帝国之名。”
土肥原咸儿笑盈盈地说:“你就叫土肥原行之吧。”
谢行之激动地说:“谢义父赐名!”
土肥原咸儿高兴得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看着他乌黑的头发,吩咐道:
“行之!请把你的头发也剃光,跟义父保持一致。”
“这,哈咿!”
谢行之欲哭无泪。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非常好!义父希望从唐元老那里回来时,能看到你的头型和我保持一致。”
武汉,军统局会议室。
代农正在召集处长以上的骨干们召开锄奸会议。
毛丰报告:“局座!据上海军统站丛天风报告,原北洋政府第一位国外总理、广州护法军财政部部长、政务总裁,我党元老唐少仪在公租界与日特使土肥原咸儿秘密接触,试图出山主政维持会,应该对其实施刺杀行动。”
代农点头道:“好!你通知丛天风,务必要做得干净利落。”
闻强急道:“局座!这唐少仪投敌还未成事实,会不会”
代农急忙打断他的话,苦笑道:“闻老弟!今天上午我去上面开会,会上通报红党特工在杭州成功地铲除了浙江省伪主席啸天,先生很不高兴,责令我们一定要比红党特工厉害,弄几条大鱼,这个唐少仪就很符合嘛。”
闻强默不作声,郑介忍不住说:“局座!我们杭州军统站不也派人出马了吗?难道没有奏效?”
代农摇头道:“杭州军统站派出的人全死了,而且红党先发布的消息,即使是我们,也被他们抢先发布了。唉!”
毛丰急切地说:“局座!属下这就通知丛天风,马上铲除唐少仪。不!要把土肥原咸儿一并铲除。”
“非常好!”
代农满意地点头,顿了顿,诡秘一笑道,
“善五!不如咱们上报一下,也让红党在上海的特工刺杀唐少仪,看谁先得手,借以看看,红党是否有厉害特工潜伏在上海。”
“此计甚妙!”
毛丰笑盈盈地说,向代农竖起了大拇指。
上海,楚月饭店阿弟室。
项楚拿着师父发来的电文,真是哭笑不得。
余晓婉嗔道:“楚哥!老家来电什么任务?”
项楚将电文递给她,苦笑道:“师父发电报警告我,铲除汉奸不能冒然行事,一定要证据确凿、犯罪事实成立的情况下才能动手。”
余晓婉偏着臻首,若有所思地说:“你师父好像是有所指,肯定不是说你。咱们共产党人光明磊落,哪能捕风捉影乱杀人。”
此时,龙玲走了进来,将一摞带照片的人员资料递给项楚,笑道:
“领导!我把楚月饭店的服务人员以及长期房客的信息和照片全部整理好了,请你甄别一下,谁是白党的特务或鬼子间谍。”
“非常好!”
项楚满意地点头,一张一张地查看人员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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