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回到楼上卧室,展开最高统帅部命令。
土肥原咸儿竟然还真的玩起了三国那一套。
按照土肥原咸儿的神经质,倒不令他意外。
只是最高统帅部还特地给他34军派了一个监察官,令他相当不舒服。
宁采薇劝道:“亲爱的!我看土肥原咸儿脑子不正常,别上他的当。”
项楚苦笑道:“最高统帅部的命令不能违背,对付土肥原咸儿我还是有自信的,只不过这个监察官会派谁去?”
言毕,他把最高统帅部的命令递给宁采薇。
宁采薇看完命令,若有所思地说:“肯定怕34军失控,成为我党的部队,八成跟其他部队一样,派军统或中统的人过去。”
项楚冷笑道:“章飞说了,徐增让他代表中统监控,估计是代农的人,听话就让他呆着,不听话就把他赶回来。”
“亲爱的!你又要上前线了,真舍不得。”
宁采薇难舍地说,上前紧紧地抱着项楚。
项楚郑重其事地说:“要不你带着汐儿跟我上前线?”
宁采薇嗔道:“别意气用事!我走了情报线怎么办?”
“汐儿他娘觉悟就是高!”
项楚赞道,忍不住亲亲她
宁楚汐被蒋梅抱进屋,奶声奶气地喊道:
“爸爸!骑大马。”
宁采薇嗔道:“娘!你走路也没个动静。”
蒋梅笑盈盈地说:“不!你俩太专注了。”
“儿子!骑大马。”
项楚笑道,俯首甘为孺子牛。
此时,宁长德也走了进来,夸张地说:
“四位!我今天在会场外差点被龙盛和叶广那对坏家伙绑架走了,幸亏我功夫了得,把龙盛打倒在地。”
蒋梅嗔道:“汐儿也听不懂你说什么,加上他干嘛?”
项楚惊道:“叔!龙盛为什么要绑架你?”
宁采薇笑道:“肯定觉得咱叔特有钱呗。”
宁长德恨恨地说:“小项!龙强龙盛父子屡次对咱家人下手,你一定要对龙强那样,尽快弄死龙盛,否则他还会害咱们。”
蒋梅嗔道:“长德!别让小项打打杀杀。”
项楚放慢在床上爬行的速度,笑道:
“放心!不用我动手,龙盛也长不了的。”
“驾!”
宁楚汐大声吼道。
“这孩子!”
蒋梅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卧室的电话响起。
宁采薇上前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代农的声音。
“弟妹!我们军统想请楚公今晚吃个便饭,感激他为我们排忧解难,特别是没把郑介放车进城一事往上报,请问楚公能否赏脸?”
宁采薇不假思索地说:“代局长!实在抱歉,楚公领受了最高统帅部的命令,明天一早就要上前线,我们家已经做好了饭菜。”
不消说,代农请的时间有点晚,明显有别的事。
代农笑盈盈地说:“那好吧!能否请楚公接个电话?”
宁采薇望了望项楚,项楚爬行到床边,接过电话笑问:“代局长!谢谢你的好意,今晚楚某的确要跟家人一起吃饭。”
代农笑道:“好吧!我有一事相求,能否帮个忙?”
项楚笑道:“但说无妨!”
代农苦笑道;“我为先生从孙殿英那里要了一把龙泉宝剑,被马汗三拿着投降了鬼子间谍部门,我很想知道这把剑落到了哪里。”
项楚欣然道:“好!我一定帮你打听到。不过这把剑据说阴煞之气太重,且在陵寝里待了数百年,带在身上并不好啊。哈哈!”
代农笑道:“那要看谁了,若是我应该能镇住阴煞之气。”
项楚觉得好笑,心道一把帝皇剑你能镇得住?岔开话题:
“代局长!上面没有把你的人派到我34军监察的计划吧。”
代农忙不迭地说:“楚公!34军里全是你带去军统的人,我还派人干嘛?即使上面让我派,我也会拒绝的。放心!”
项楚感激地说:“明白!谢谢大哥。”
宁长德待他挂了电话,摇头道:“小项!你还和代农以兄弟相称,不知道他现在变得多么凶残。”
项楚继续爬行,让儿子高兴,笑问:“叔!代农现在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蒋梅急道:“采薇!让你叔跟小项八卦,咱俩下去做饭。”
“叔要说的我都知道,代农权力膨胀,现在的确很跋扈。”
宁采薇点头道,亲昵地摸了儿子的头,跟着蒋梅出了卧室。
宁长德苦笑道:“他先是看上了电讯科一个姓周的女军官,叫到办公室把人给占了,因为周姓女军官找他要名分,他就把人关进了监狱。”
项楚摇头道:“代农这点真不行,不会收了当个外室吗?”
“可不是嘛,悄悄地养着也行啊,干嘛送到监狱里去?”
宁长德深有同感地说,顿了顿,
“代农前些天又在办公室强占了一名姓余的漂亮女军官,据说要把柳媚踹了,闹得军统局是一团糟,估计又要把余姓女军官弄监狱去,感觉真可惜!”
项楚听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了,悄声道:“叔!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嘘!”
宁长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门关上,苦笑道,
“果然瞒不过王牌特工的眼睛。”
项楚简直了,没想到自己一猜就中。
宁长德笑眯眯地说:“的确是,不过我哥我嫂、不屈、采薇全都反对,你一定要支持叔。”
项楚苦笑道:“我当然支持你,毕竟我外面那么多,这样咱俩就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
宁长德霸气地说:“对!一条战线上的人,我决定多给你的34军运些物资。”
项楚知道这是要条件换的,笑问:“叔!需要我做什么?”
宁长德有些为难地说:“你小婶子叫那倩,还是晚清的格格,她父母因抗战言论被关东军给抓了,若是能救出来,送到重庆那倩才会死心塌地跟我。”
“叔!简单,写出她父母的名字。”
项楚笑道,将宁楚汐放到床上让他自个玩。
“还简单?”
宁长德无比惊愕地说,急忙写出姓名。
项楚坐到电台前,发出电文:“金秀!速将那拉金节夫妇从关东军监狱提出,派人送上去大连的火车,
这人是我支那最重要生意伙伴的岳父。另,父上的身体是否还好?表兄:藤原大雄!”
不多时,电文回复:“藤原少主!马上照办,姑父身体非常好,热衷奉行北上方略证实你的无辜。北川金秀。”
项楚故意胡诌电文:“苏军在诺门坎加强军备,恐有入侵之危,望父上提前做好准备。”
北川金秀回复电文:“的确如此,藤原大将已在诺门坎整军备战。”
项楚再向花爱梅、易安良等人发出电文,将那拉金节夫妇一路送回重庆。
宁长德感慨道:“小项!叔真的佩服你了。”
项楚笑道:“叔!我知道你很喜欢那婶子,可武婶子也要安抚好。”
宁长德笑道:“这点放心,我以你作比较,说得你婶子哑口无言。”
项楚嚷道:“我还成反面典型了!”
宁长德笑盈盈地说:“小项!你要感谢我,每次我哥嫂非议你跟宋、孔、汪那几位大小姐时,叔都帮你说话,说咱宁家能与他们平齐算是高抬了。”
项楚点头道:“嗯!你再娶一位格格,估计我娘都要向她磕头了。”
宁长德笑道:“非但如此,你娘我嫂子估计还会给宋夕孔灵磕头,她就让皇亲国戚那一套。”
宁楚汐喊道:“外公!骑大马。”
“别!还是骑你爹吧,你爹不在家再骑外公。”
宁长德笑道,溜之大吉。
“叔!你说话要算数哦。”
项楚嚷道,赶紧给儿子找匹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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