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栽倒没选对地方,正好压在一堆牛粪上。
不过如此很好地减震,使之没有受到丝毫伤害。
渡边土卫郎急忙上前,猛掐胡按将土肥原咸儿弄醒。
土肥原咸儿往身下一摸,一手的牛粪臭哄哄,怒吼:
“八嘎!可恶的支那牛,陷害本大将。”
渡边土卫郎如释重负地说:“师团长阁下!臭点无所谓,只要你没摔死就好。”
土肥原咸儿气得怒吼:“渡边土卫郎!命你立即马上迅速前去击毙高气大正。”
渡边土卫郎不能因为他一句口头命令就枪毙人,坚定地说:
“不!您必须下达纸质的命令,否则本侍从官不能执行。”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他越来越固执,摆手道:“罢了!你退下吧,本大将亲自带人去枪毙。”
渡边土卫郎抱住他的大腿,疾呼:“师团长阁下!您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就枪毙一位好人。”
土肥原咸儿被此人彻底激怒了,猛地将他一脚踹翻,怒吼:
“滚——!”
言毕,他带领所有的部队西进,迎向高桥大正所来的方向。
他向来制约别人,哪能被别人制约,何况是自己的侍从官。
极度的羞辱使其失去理智,务必除掉高桥大正而后快。
渡边土卫郎没有洞悉他的心思,所以当不好这侍从官。
港岛南丫岛,楚庐电台室。
项楚正与刘正雄等人致电散布在全世界的影谍,散布鬼子将同步“南进”与“北上”,“亦真亦假”的消息。
项楚还乐此不疲,亲自编撰各种消息,以及各式各样的小伎俩,让宁强、陆雄等人在海外散布与实施。
余晓婉摇头道:“楚哥!你净带着刘叔,还有海外的宁强他们瞎胡闹,鬼子要么‘南进’,要么‘北上’,怎么可能同时‘南进’‘北上’?”
项楚笑道:“你说你刘叔吧,这全他提议的,说造谣无极限。”
刘正雄嚷道:“小子!分明是你说的嘛,还让宁强在海外给鬼子大造声势,说要配合德意军的行动,同时牵制美英与苏俄,瓜分东西方世界。”
余晓婉摇头道:“再造谣也没用,英与日签订了《天津协定》,封锁滇缅公路停止运送对华军火,还在压迫国民政府对日妥协投降,算起来有3个月了吧。”
刘正雄气呼呼地说:“这些英吉利人,难道不知道鬼子是德意一伙的,这样做简直是傻到家了。”
项楚笑道:“当时英吉利与鬼子订《天津协定》也就是3个月,时间快到了,咱们给他们点点火。而且在德意志广泛造谣,说鬼子首鼠两端,根本不愿‘南进’牵制英美,让‘小胡子’给小鬼子发通牒,从中国战场泥潭抽身。”
甘荣递上一份电文,苦笑道:“机关长!叶世安真应景,来电说‘小胡子’正极力推行‘东方慕尼黑’,为让鬼子‘南进’,极力劝降国民政府。”
项楚接过电文,点头道:“没想到叶世安在管控极严的德国还能弄来情报,不错!富贵!把这电文转发大夫人,无论如何不能听‘小胡子’的投降。”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余晓婉点头道:“嗯!现在就是拼死抗战,博取英美等国的支持。”
刘正雄赞道:“丫头!你是项小子一堆老婆中最有见地的那一个。”
项楚不好气地说:“哪有一堆了?赶紧致电叶世安,德意日什么时候签定《军事同盟条约》?”
刘正雄拒绝道:“我又不是你的报童,不发!”
话虽如此,他忙不迭地发出接力式电文。
余晓婉摇头道:“刘叔总是口是心非,服了!”
此时,马富贵报告:
“机关长!土肥原咸儿来电。说请您证实高桥大正从琅琊支队起就成为了日奸,他就提供一条关于原明勇的重要情报。”
项楚哭笑不得地说:“这土肥原咸儿究竟是怎么啦?”
刘正雄嚷道:“肯定是得罪土肥原咸儿了。”
余晓婉笑道:“楚哥!这交易完全可以的。”
项楚点头道:“嗯!非常可以,高桥大正也是坏事做绝。富贵!同意土肥原咸儿的交换条件,高桥大正就是日奸。
据藤原正雄说,他在撤离时打死了大野木上。”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刘正雄急道:“我没看到,再说大野木上是李通和骆娇娇打死的,要找也得去莫斯科找他俩。”
余晓婉嗔道:“刘叔!你真是一个实在人。”
马富贵发出电文,不多时收到土肥原咸儿的回电:
“影机关长!感谢您提供的情报,没齿难忘。目前真的原明勇随松冈羊右去了莫斯科,其他地方都是假的,真的原明勇是双瞳孔。”
刘正雄惊道:“这世界上还真有双瞳孔的人?”
项楚冷笑道:“太好了!咱们可以大作文章,说港岛的原明勇是真的,莫斯科那个是假的,借此破坏日苏的关系。”
余晓婉提醒道:“我的傻男人!土肥原咸儿刚把这秘密告诉你,你就要公之于众,万一被土肥原咸儿怀疑怎么办?”
项楚不以为然地说:“这在扶桑原明勇的家乡肯定不是什么秘密,富贵!回电土肥原咸儿,这秘密本机关长早就知道,让他欠我一条人情。”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北方,山东鱼台西南山谷。
土肥原咸儿领军成功地抓获了高桥大正。
不过他要将其枪毙,招致众多军官反对。
其中,还是以渡边土卫郎表现最为激烈。
土肥原咸儿万般无奈,只得集合反对的鬼子军官,拿起项楚刚刚发来的电文添油加醋地念道:
“竹机关长!据本机关长的家臣藤原正雄揭露,高桥大正当初在撤离琅琊支队时,悄悄打死了大野木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日奸,望除之!”
渡边土卫郎惊道:“连影机关长都证实,看来高桥大正真是日奸。”
土肥原咸儿以为他转性子了,大声吩咐道:“渡边土卫郎!本大将命令你将日奸高桥大正枪毙。”
“哈咿!”
渡边土卫郎躬身领命。
他端起一把轻机枪走向被捆得像粽子,嘴里还塞了破袜子的高桥大正。
高桥大正拼命地挣扎,支支吾吾地含糊不清地疾呼:“土肥原咸儿!你杀害忠良,火烧自己的师团,你才是日奸。’
渡边土卫郎似乎听清了,折返回来请命道:“师团长阁下!您应该给高桥大正说话申辩的机会,这样杀很不好。”
土肥原咸儿再次被他气晕,头一歪倒在地上。
高桥大正吐出嘴里塞得不那么紧的臭袜子,疾呼:
“表弟!伪大将得精神病了,快给我松绑。”
“来了!”
渡边土卫郎急忙奔上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土肥原咸儿万万没想到,渡边土卫郎是高桥大正的表弟。
等他醒来时,已经被绑在行军床上,嘴里还塞了臭袜子。
高桥大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奚落道:
“屎大将!你以后就是一个傀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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