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天大叫:“夫君,您的迷药,比我家主子的迷药厉害多了,小贱人看一眼,就晕了过去,这也太厉害了吧?你把我也弄晕吧,把我放轿子里,我跟您回家,当驴当马当奴才,当狗奴才,当母狗奴才,当贱骨头贱肉烂奴才,天天伺候您,行不行?”
徐通扬下马,走到包凌霄跟前,蹲下来,探探鼻息,呼吸平稳,放下心来。
起身,捡起两个酒葫芦和三包肉,找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坐下。
杏花天长剑入鞘,跑过去,也探探包凌霄鼻息,也捡起酒和肉,放在徐通扬面前。反复几次,全都拿来,一一摆开,自己跪下来:“公子爷,徐公子,小贱人杏花天,伺候您用餐。”
徐通扬并不是要自己吃饭,而是放着,等包凌霄醒来。见杏花天态度恶心,站起来,走到包凌霄身边,又蹲下来,探探鼻息。
杏花天也跟过来,要探鼻息,被徐通扬瞪了一眼,后退三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慢慢跪下来,眼里恨不得伸出满天玉手,把面前这个小帅哥儿团团拿捏住,永不放开。
远处传来杂沓的马蹄声,四五十匹的样子,推进极快。
徐通扬估摸,应该也是因为杏花天们的求救信号引来的。
站起来,不看杏花天,低声问:“你的同伴来了,几十个呢,好好准备一下怎么对付吧,杀自己男人和屠灭自己同伴的事情,只怕遮掩不过去。”
这一次,杏花天对徐通扬的话深信不疑,走到虎大头身边,用匕首划开他的衣服,从腰上解下一个袋子,带上手套,掏出许多黑色的毒针,全都装在自己两臂的机括里,扯扯被她自己弄烂的袖子,跪下给徐通扬磕头:
“谢谢徐公子爷提醒,您就看着吧,别说几十个,就是几百个,我杏花天也给您全弄死。只要……不来,别的人,想送死还不简单?再说了,虎大头来了死了,再来的,都是他下属,没一个高手,谁敢跟虎大头老婆说三道四?杀了这些杂碎,我跟您走,嫁……”
徐通扬:“到了。怎么看样子还打着旗子?你们要扯旗造反了?”
杏花天一见旗子,慌了神,跑到徐通扬身后,身子发抖。
徐通扬转身,眼里满是厌恶神色,瞪着她,问:“不是很自信么?怎么一下子被吓成这样?来的是你主子?”
杏花天:“不是主子,也是主子,主子的亲妹子来了。她怎么会在这一带?公子爷,您救救我,只要活下来,我保准嫁给……”
徐通扬早就恨死了杏花天,一跃而起,两丈多远,直接坐到自己马背上,说:“你还是自救吧,救不了,死了,那就不用嫁了,虎大头在那边等着你呢。”
杏花天抱头痛哭,边哭边喊: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脸!我为你,杀了男人,杀了下属,背叛了主子,就是捂不热你那小心肝儿!我要为你死为你活,为你当猪当狗当畜生,怎么就不能叫你把我当个女人温存哪怕一言半语?
“孔老二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你这小白脸儿,怎么也这么难养?
“我不漂亮,还是我不贴心?你怎么就分不出好赖人呢?
“晒太应那个老不死,哪一回看见我,就想吃了我,那贱劲儿,那骚劲儿,哪一回都能叫我迷三倒四!
“你这冷石头,我要拿心拿肺好好焐!公子爷,你就从了我这个贱货吧,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徐通扬下马,弯腰,双手托着包凌霄,放到路边,把自己的马和虎大头的马也拉到路边,捡起三个酒葫芦,用嘴咬开塞子,把酒倒进肚子里。
一连三葫芦喝完,咂咂嘴,叫一声好,一个一个,把所有酒葫芦喝空。
旗队来到面前,一个领头的,看模样三十多岁,她的马上,竖着一面青旗,上面绣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她身后,一群女人,都面无表情。
徐通扬觉得,这就是杏花天和虎大头的主子,否则,她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杏花天已经站了起来,两手背在身后,嘴唇紧闭,一脸决绝,两腿虽然抖动,却勉强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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