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荷兰的国土面积有24在海平面以下,或者叫做负海拔,荷兰的先民们为了生存,建堤筑垻,将北海的海水挡在外面,创造了人间奇迹。我们乘车到此,拾级而上,站在堤坝上远眺北海,只听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汹涌的海浪,排山倒海似地砸向堤岸,天空乌云密布,忽而狂风大作,令人恐惧。我们慢慢地由走着变成弯腰前行,最后变成匍匐爬行,还是撤退吧,荷兰海堤的雄姿,我们没有缘分去领略了。北海的狂躁我们身临其境,但最为遗憾的是:他们几个懂英文的,错把幻灯片当做交卷买回,到巴黎后,客人给我们冲印出来,但由于家中没有幻灯机,狭小的房间也无法放映,所以无法重现北海惊涛骇浪的情景。我们又来到荷兰的首都海牙,转了转王宫,看了看国际法庭,但都没有下车,毕竟阿姆斯特丹那还有一个大活人在等着我们呢!驱车来到曹参表嫂的餐馆,她为我们一人准备了一碗虾球比面条多的热汤面,吃的我们全身暖烘烘的。随后乘车回到安特卫普。
本以为在此地的游玩就此结束,但在我们的聊天之中,提到了欧洲的历史、地理,谈到了法国皇帝拿破仑、科西嘉岛、着名的滑铁卢战役,任胜利说道:“你们也快走了,有没有兴趣去趟滑铁卢?要去的话就明天去。”我根本不给其他人表态的机会,立刻说道:“明早八点来接我们。”第二天,我们来到拿破仑兵败的滑铁卢古战场。滑铁卢古战场,位于布鲁塞尔以南18公里索瓦尼森林尽头的滑铁卢小镇南边的田野处,纪念物主要有位于滑铁卢小镇往南出镇即到的山丘雄狮、全景画馆和蜡人博物馆。1862年人们在盟军奥华乔治亲王受伤的地点堆成一座小丘,山顶上安放了一头长45米、重28吨的铁质巨狮,这就是闻名世界的滑铁卢纪念碑,是为纪念1815年6月在滑铁卢战役中阵亡的数万名将士而建造的。驻足于此,当年滑铁卢古战场可一览无余,布鲁塞尔市也历历在目。距滑铁卢纪念碑不远处有一座拿破仑的铜质雕像,纪念这位英武一世最后却惨败在滑铁卢的将军。现在这里已经开发成为一处旅游胜地。
最后再说一个小笑话,作为此篇的结束。
在比利时的这些日子,任胜利没少辛苦,这都该离开了,我提议去趟超市,买点熟食,做个红烧肉,大家在任胜利住的地方一起吃个晚饭,反正他那有的是方便面。任胜利听后很高兴,说你们到这来,还没逛过超市呢!这也是了解欧洲的一种方式。于是我们几人在超市里转开了,忽然看到卖杂货的柜台前有一个笸箩,里面放着好些香皂,都是三块一捆的,好像是x。我拿起来闻一闻,真香啊!我招呼小任过来,问他这是什么肥皂。他看了看后告诉我:“这个叫力士香皂。”随后非常兴奋地告诉我:“这么便宜,可能是快过期了。”我笑着说:“肥皂还有什么过期不过期的。我家那灯塔牌的肥皂,一搁就是一年,都裂口子了,还不是照样用。你说这个便宜,到底有多便宜?”任胜利说:“差不多人民币两块多吧!”我问是一块还是一捆?他说:“是一捆的价格。”我说:“我得买四捆。”任胜利听后笑了:“净听说出国到西欧的人,都在法国买香水带回国,头回听说买香皂的。”此时我那些伙伴们都在我后面,看到我在香皂这里驻足,也觉得这香皂挺好,于是我们一共买走了十几捆。回到任胜利的住处,我操刀做饭,炖了一锅红烧肉,又做了一锅扁豆焖方便面,还有不少肠和火腿,就着啤酒。十好几天没有吃到家里饭的味道了,这顿饭吃的是真香啊!饭后任胜利拿出了4个信封,每个信封上都写着名字,他还嘱咐道:“请回酒店再看。”回到酒店,曹参首先打开信封,里面有40美元,无聊的人办无聊的事,他问我:“光宇,你的信封里是多少钱?”我说:“人家在信封上写了名字,每个人就是每个人的,互相就别通气了。”但曹参坚持说:“既然咱们是一个小组,就应该都知道。”无奈,小侯打开,里面是20美元;小陆打开,里面是30美元;我也打开了,里面是50美元。曹参气的小脸都白了!这明摆着是没拿她当最高领导呀!她怒了!对着我们说:“既然咱们是一个小组,就应该一视同仁,咱们把钱给他退回去!”我说:“当官的还不打送礼的呢!您退吧,我不退。”第二天,任胜利开车送我们到安特卫普火车站,从那里乘坐火车到法国首都—巴黎。曹参作为领导,与任胜利握手言欢,互道珍重。我在一旁暗笑,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呀!如果我们服从了她的安排,把钱给退回去,那今天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别了,比利时!别了,安特卫普!别了,分拨中心!再见,任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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