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是吧。
不管周卫国在金陵任何一个地方折腾,那必定都会牵涉到自己。
在怎么说,自己也是这边的一个小头目。其余地方遭殃了,自己也会殃及鱼池。
虽然不至于被撤职,但是让上边指桑骂魁的说自己是废物那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可不能冒险。
最好的法子,就是面前这个人消失。
让他消失是不可能的。
这个人的小心眼,恐怕在任何一个地方出了事都有可能算计在自己头上。
到时候他照片一丢。
自己就玩球了。
还是退后一步的好,让他去其他地方去折腾。
“整的谁稀罕你留在这里一样。”
酒尾太郎怨恨的看了周卫国一眼。
他就不明白,这人究竟是什么变的。
自己曾经私底下调查过周卫国。
在士官学校的时候,学习平平。也不是那种阴损狡诈的模样啊。
一般阴损狡诈的,不会是将他分配在步兵科,而是应该去其余科不是。
周卫国这货究竟中途遭遇了什么,能够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为这么一个样子。
周卫国肯定不会告诉他。
他早就已经被换芯了。
在周文去报考军校的路上就给换芯了。
不然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特种部队不阴险还叫特种部队。
这不是扯淡不是。
特种作战你不有些阴谋手段,想在战争年代存活的几率为零。
“行了,就你一天天的小人心思,等我回来了,给你将这边的事情处理了就是。”
周卫国见那哀怨的眼神,嘟嚷了声示意就尾太郎赶紧走。
酒尾太郎穿戴着军服。
虽然不过是中佐,但是在金陵城,一般可以跟着螃蟹一样的横着走。
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
穿梭过忙碌了一天,正在巷子中吃着美食的人群。
两人走近路,在穿过了几条黑黢黢没有什么灯光照明的巷子。就出现在了一片相对繁华的住宅区。
这片住宅区。是重新修建起来的。
曾经这一片是爆发过巷战的。
川军一个团的兵力在这阻拦了对方一个中队将近半个小时。
本意这个川军团是打算给撤离的兵力争取时间。
只是,他们全部的牺牲并没有给追兵争取时间。
最终撤离的兵力还是在长江边上让对方给堵住了,一个都没有来得及撤离。
战后,这里就进行了修缮,将破损的几处地方重新修了一下。
从而让这看起来多少有些与众不同。
起码看起来外壳是新的。
“你真让雪怡留在这里嘛。你不是说过,她的家就在金陵,留在我这里,难道不怕增加她的伤感。”
酒尾太郎有些想不通。
周卫国是不是疯了。
居然让学医留在这里,雪怡一家人都是在金陵死的,尸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将她留在这里,这无疑是拿着一把刀子捅人家心窝子。
那有这么干事的。
“我受伤了,来这里需要掩护,只能是让她来了。况且,她并不懂得你们语言,我带过去多有不便,留在你这里我是放心的。”
周卫国十分深情的话让酒尾太郎叹息了声;“好吧,那就留在我这边吧,我会让我妻子陪伴她的。”
两人说着说着的,就到了久宫的家门口。
依旧是曾经的房屋曾经的房门。
酒尾太郎上去就拍打了下这黑黢黢的木门。
吱嘎声开启后,久宫的妻子在看清楚来人是酒尾太郎,而随后却是那个当天差点将自己一家给弄死的周卫国。
她对于周卫国又恨又爱。
恨周卫国拿捏了自己夫君的把柄。
自己的夫君曾经是多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
可是现在,在也不是了,因为有把柄,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谨慎的。
她回想到,当初为这个男人安排了飞机后,他可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得下,每天都精神恍惚的。
似乎做了多大的缺德事一样。
爱的。
倒不是爱周卫国这个人,而是周卫国的钱。
这个让人讨厌的人。
很有钱,出手很大方。
自己夫君那几天的精神恍惚,最终还是让这笔钱给打消的。
“你们来了。”他妻子将房门打开了一些,让二人进去后又将房门给关上。
都不用交代,她都没有去客厅,而是直接去了厨房,准备给几个人准备一些吃的还有喝的。
久宫听到下边有说话声,从书房中放下了书本走到了旋梯跟前。
一看下面那两个人。
他双眼都要喷出火来的盯着这二人。
相对于周卫国,他更恨酒尾太郎。
这个王八蛋,如果不是他牵线的话,自己也不会掉入这罪恶的深渊中,到现在脸趴上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能一边自责对不起天皇陛下,同时一边又开开心心的用周卫国给的钱买了一套门面。
心中冰火两重天的。真心的是不舒坦。
“你回来了。”久宫直接下楼来到了周卫国跟前。
京都那边,他也算是有所耳目。
好一个惨字了得啊。
这人过去就将那边差点没折腾的拉稀了。
关键是你还没有找到敌人在什么地方。
直觉明确的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在那边是有内线的。
“回来办点事,这不今天过来,是让你安排一下,我还要去。”周卫国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根香烟看了下端起茶盏,双眼对着酒尾太郎都在冒光的就尾太郎。
久宫一听,惊的手中茶杯都掉落在地上。
他顾不得这有些滚烫的茶水沾在自己皮肤上。
惊呼一声瞪大双眼站起来看向周卫国;“你,你还去。”
太疯狂了吧。
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那边的婚礼已经因为你而终结了,你这还打算去,难道就不能放过那边嘛。
听说那边接到都让你给烧了半条街。
你这才回来几天呢,还要过去。
酒尾太郎心中感叹了一声。
想一想久宫的遭遇,在想想自己当前的舒坦日子。
他还是觉得,周卫国对于自己,已经算得上最为仁慈的了。
看看这久宫,头发都让他给欺负的变白了。
这么想一想。
周卫国虽然将自己拖下水,但还真就没有让自己干这等将脑袋放在裤腰带上的事。
看来嘛,这航空兵,也不见得有多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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