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天一早容彻和赫可媛要赶飞机,所以今晚吃完饭就散场了,并没有到很晚。
散场后容彻和赫可媛率先离开,而柔柔吵着要跟着阳阳,于是欧向北抱着柔柔,白言心牵着阳阳,看似特别和谐的一家四口上了车。
看到欧向北的车子走远,大白特郁闷的长叹一口气:“都说女大外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说这秦雨柔才三岁,胳膊肘就能往外拐成这样,这是为啥啊?她是不是忘记她是跟我姓了?”
大白日常怀疑柔柔压根不是他爹地妈咪生的,这就是他舅舅舅妈生的吧?这没良心的劲儿真的还不如楚瑜然。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小白装大人的拍了拍大白的肩膀,“就你这样嘴损又事多的,给你当妹妹,能做到我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居然还嫌弃?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脸?”
说到这里,小白又特兴奋的感叹了一句,然后说道:“二哥,您在这儿慢慢郁闷吧,我亲爱的大哥要回来了,我得去给大哥做礼物,我要自己动手给大哥做一份特别特别有爱的礼物!”
“你还动手做礼物?你会动手做个鬼!”见小白兴冲冲的跑进书房,大白撇着嘴吐槽了一句。
大白小白斗嘴也是日常操作,甚至他们一天不吵,战司宸和秦慕烟都不习惯了,看大白也回了房间,两人便进了君临的房间。
君临的卧室一直给他保持着原样,打开衣柜,里面全是他之前穿的衣服,看到这些衣服,秦慕烟忍不住说道:“都快四年了,君临肯定长了不少,这些衣服都穿不上了。”
君临现在常年在部队,能穿自己衣服的机会不多,但每次换季他们都会给君临寄好多衣服过去,虽然很多都没机会穿,但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怕还不够。
“穿不上也都好好给他收着。”
“嗯。”
就当是念想了,如果君临像赫永章那样一直在部队到老,那这一辈子能见几次呢?就像现在,等这一面等了四年,人生有多少个四年?
想着秦慕烟鼻子一酸,看她要哭战司宸忙说道:“你看你,君临回来是好事,你又要哭了。”
“你难道不想哭?这是喜极而泣。”秦慕烟说道,“这些天咱们好好准备,多给君临做点他爱吃的。”
“嗯,交给我。”战司宸说道,“好了,天不早了,快睡吧。”
回到新家的容彻也是好不适应,过了三年监狱的生活,出来之后真是哪哪都不习惯了。
而一回到家赫可媛就跳上了容彻的身,特别特别开心:“三年好慢啊,终于是等你出来了,我也终于不用借用在司宸哥家里了。”
“可媛,这三年辛苦你了。”
虽然他在坐牢前赫可媛说等他,但三年了,又没有结婚,真正能等的了的又有几个呢?
“的确是好辛苦,你必须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补偿我。”
“是。”容彻点头,说的很坚定。
容彻抱她上了床,只要容彻在赫可媛就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干了,全部交给他,容彻给她脱完衣服之后,赫可媛立马就将他扑倒了。
“三年了,在里面不能健身,我得试试你体力还行不行?”
这……
“哪里不健身?每天都要跑步劳作的好吗?”
赫可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便迫不及待了……
三年等到这一天,真的说不出的心情,好开心好开心。
“阿彻,咱们明天先去领证吧,领完证再去见我爸,这样他就算反对也不行了。”结束了之后,赫可媛躺在容彻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说道。
“那可不行。”容彻立马给他否了,“我是去请罪的,直接拿着结婚证去,那是逼宫,坚决不可以,这样做的话,本来赫司令会同意,也变得不同意了。”
“那好吧,就听你的。”
“我明天去了,赫司令要打要骂都是应该的,你可别顶嘴,再惹他老人家生气了。”容彻叮嘱道。
“行,知道了。”
“早点睡,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赫可媛点点头,就蹭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终于又可以躺在他怀里睡觉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如此了。
次日一早容彻和赫可媛上了飞机,到赫可媛家需要飞三四个小时,而对于容彻昨天出狱,今天要来给他请罪这件事,战司宸已经跟赫永章打电话说过了。
当初赫可媛说要等容彻,赫永章也是没想到她还真就做到了,这三年里赫可媛有什么事都会发信息告诉他,比如她考上了南城大学的博士,比如她已经完全停药,身体彻底恢复了,再比如容彻减刑的事。
赫可媛都是会报喜不报忧的跟他汇报,但就是特没良心的从来不回来看他,可怜他一把年纪了总偷偷的飞南城去看她,但对容彻的事情上依旧有情绪的不想答应,也碍着这张老脸,就一直没松口。
赫永章现在住的就是那种老干部楼,上下两层的复式,还带着一个院子,赫永章正在院子里摆弄他的渔具,远远的看到容彻和赫可媛从出租车上下来,赫永章忙吩咐保姆:“说我不在!”
赫永章吩咐完进了大厅,将门反锁。
兔崽子,三年了,这是容彻不出狱她就不回来!
“孟婶,我爸呢?”赫可媛问保姆。
“大小姐回来了?老爷不在家。”
不在家?
赫可媛看了看这些渔具,然后迈步上前要推门进去,发现门居然从里面反锁。
“爸,我知道您在家,快开门啊,我给您带女婿回来了!”
带女婿回来了?不说这个赫永章还不气!
“赫司令。”容彻对着门口在院子跪了下来,“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是我没有照顾好可媛,让可媛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都是我的错。”
“欧大哥说的话你还真听啊。”见容彻跪下来,赫可媛忙要去拉他,但容彻却不打算起来。
“可媛,你不用管,我该跪的。”
于是一个小时过去了,赫可媛真的忍不住了,上前敲门:“爸,跪半天了,膝盖都跪烂了,您说我三年都等了,他现在出来了,我肯定非他不嫁了,您还真打算跟我断绝关系啊?您就应了,我和阿彻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赫永章早看出来了,他拗不过赫可媛,赫可媛是非容彻不嫁,那结果无非就是两种,一是他松口接受这个女婿,二是就彻底断了父女关系。
可他就这一个女儿,哪儿舍得?
赫永章挣扎半天,就在妥协的要去开门的时候,赫可媛说道:“爸,您再不开门那就是真不认我了,那您保重,我跟阿彻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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