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贾张氏一直哭闹,不依不饶,院里的人没办法,只能把警察叫来,后来就连街道办都被惊动,大年初二都派人过来了解情况。
街道办马主任,本来正在家里一家人团圆过节,接到消息那是鞋都来不及穿好,就跑到大院来。
“怎么回事,大过年的,怎么还惊动警察?”
马主任一到大院,就看到两个绿衣一左一右压着易中海,贾张氏则在秦淮如搀扶下,哭哭啼啼,一直喊着易中海偷钱打人。
“两位同志,能不能先让我了解一下情况,再把人压走。”马主任与两个绿衣交流道。
“先回局里了解!”两个绿衣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马主任很为难。
大过年,天寒地冻的被调来大院,两个绿衣心情也不好。
“同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老易我是知道的,他是轧钢厂八级钳工,绝不会干出这种事。”马主任苦苦劝说道。
两个绿衣彼此看了一眼,那位年长一点的绿衣点点头,说道:“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马主任大喜,赶忙去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了解情况。
五分钟后,马主任一脸古怪的看向易中海。
对于易中海,马主任还是了解的,这个人小心思是有一点,但是说他贪污捐款,那绝不可能。
马主任又看向周围邻居,发现大多数人都不敢与她对视,心里也就清楚了。
“看来是这个贾家不会做人,大家都不愿意捐钱,才闹出这种事情。”马主任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接下来,马主任与易中海和贾张氏分别沟通,希望易中海认下这个哑巴亏。
“马主任,我真的没私吞捐款,你要相信我。”易中海当然不同意,这种屎盆子怎么能接。
“老易,你今天怎么这么糊涂。”马主任恨铁不成钢道:“现在不是计较你个人得失的时候,团结才是根本。”
易中海顿遭雷击,看向大院里其他人,心里明白,没人会承认自己没捐款,因为丢不起那人。
这事真闹起来,街道也无光。
马主任的意思很明确,与其追究所有人,不如牺牲他一个。
易中海现在也悔呀!没事召集所有人给贾家捐什么钱。
“好吧!”易中海最后还是低头认错,承认自己吞了捐款。
马主任出面,让易中海给贾张氏五块钱,这事就算私了,不麻烦人家警察叔叔。
两位绿衣不想大过年的办案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贾张氏得到五块钱,还洋洋得意道:“我这是拿回我自己家的钱。”
易中海心里恨的牙痒痒,可更让他悔恨的还在后面。
等两位绿衣走后,刘海中拉住马主任,说道:“马主任,老易干出这种事情,辜负组织的信任,不能再担任大院里的一大爷了吧!”
“你想怎么办?”马主任冷冷的问道。
“我觉得,街道应该撤销易中海一大爷职务,由我这个二大爷顶上,在这个非常时刻,我刘海中愿意担起这个重担。”
刘海中是个官迷,大家都知道,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马主任虽然不耻刘海中的人品,可他的提议确实可行。
“好,从今天开始,易中海解除一大爷职务,由二大爷刘海中补上。”
马主任也不想管大院里这点破事,一个有名无实的一大爷也抢,不知所谓。
等马主任一走,刘海中的官架子就摆了起来。
“大家聚一聚。”刘海中又召开全员大会,把大家聚起来。
“经过街道协商,正式取消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由本人顶上,三大爷阎埠贵升任二大爷。”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与刘海中的得意相比,易中海就像一只斗败的鹌鹑,如丧考妣。
何雨柱跑到易中海身边,想要安慰他。
“一大爷,你别伤心,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贾家诬陷害人也不是第一次。”
易中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回应何雨柱,只是很难看。
王刚倒是觉得易中海自作自受,他要是不召集捐款,也没这么多事。
“傻柱,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你要注意称呼。”刘海中看何雨柱还叫易中海一大爷,顿时不悦。
何雨柱还想与刘海中争论,反而被易中海拉住。
“柱子,算了,我这个一大爷本来就当的累,现在也算无事一身轻。”
刘海中看易中海退缩,脸上笑容更盛。
“现在大院还缺一个三大爷,今天大家推荐一个人选出来。”刘海中大声说道。
“选三大爷还不是二大爷一句话,你说选谁就选谁呗!我们可管不着。”
何雨柱说完,扶着易中海离开院子。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一个个离开,很快就散了一半。
刘海中看自己新官上任就没人当回事,气的是牙痒痒,偏偏还没办法,最后选举新三大爷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回到家后,刘海中在饭桌上就气的骂何雨柱。
“这个傻柱,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爸,你刚升任一大爷,还是不要惹事的好。”刘海中儿子刘光福说道。
“你还管起你老子来了,反了你。”刘海中气的把酒杯扣桌上,抽出自己的皮带就开始打儿子。
二大妈躲在一边,也没拦着。
阎埠贵家里也在吃饭,似乎听见刘海中家里的动静,不由摇摇头道:
“这个老刘,刚升任一大爷就嘚瑟。”
三大妈问道:“老阎,你说这易中海被撸下去,还能再起来吗?”
阎埠贵摇头晃脑道:“难,今天这事老易干的确实欠妥,那贾家什么人,一家子白眼狼,你帮她还怀疑你有所图,老易竟然还想让全大院的人帮他们,简直痴心妄想。”
“爸,你到底给贾家捐了多少钱。”阎解成问父亲道。
“给钱,我凭什么给贾家钱,我就包了张白纸投箱子里。”阎埠贵得意道。
“爸,你这就不地道了吧!”阎解成说道。
“你懂什么,不记名捐款,谁知道你有没有捐,真正不地道的是他刘海中。”阎埠贵翻着白眼道:
“明着说捐一块钱,实际就包了一分钱,我都看到了。”
三大妈说道:“这么说来,易中海确实是被冤枉的?”
阎埠贵叹气道:“其实谁心里都清楚,可谁又肯承认自己没捐呢?老易只能自认倒霉。”
“难怪爸你当初直接把钱箱扔给易中海,原来这是烫手山芋!”阎解成吃惊道。
“那当然,比算计,谁能算计过我,当初小王提议不记名捐款,我就料到了。”阎埠贵得意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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