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当年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连个刚出生的稚儿都解决不掉,留下这么大一个祸患。”
二夫人被他这么一吼,急忙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道:“当年明明已经闭了气啊,我怎么知道他没死?
一定是芸娘那贱婢搞了什么鬼,让我误以为孩子已死,命她抱出去掩埋,结果她趁机带着小孽障逃出了府。”
二老爷气得脸皮直抽搐,猛地闭上双眼才不至于一巴掌扇过去。
这个蠢妇!!!
“要,要不咱们去找老三他们商议一下,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二夫人怯生生的提议。
‘啪’的一声巨响,二老爷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破口大骂:
“无知蠢货,他们从始至终都没参与,你觉得那夫妇两会摊这浑水么?
搞不好咱们前脚刚去找他们,他们后脚便去侯府通风报信,拿咱们去邀功。”
二夫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半个字了。
这时,管家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边走边擦拭额头的汗水边开口道:“老爷,夫人,有线索了,
那小子本是郊区柳家村的猎人,看上了庆国公府的庶女,这才与大小姐有了交集,
据说他在村里杀了人,前几天下了京兆府大牢,是大小姐将他捞出来的,然后安顿在了侯府。”
猎人?
二老爷夫妇对视了一眼。
难道他们猜错了?
不,那小子长得太像永宁侯了,他们绝不可能看错。
“他家里可还有什么至亲之人?”
“有!有一眼瞎老母,名唤芸娘,前几天跟人起了争执摔到头部,一直昏迷着。”
二老爷夫妇一听‘芸娘’这个名字,齐齐从榻上站了起来。
“还真是那贱婢干的好事。”二夫人咬牙切齿的开口。
二老爷微微眯眼,沉默了片刻后,问管家,“那老妇如今人在何处?”
“应该还在柳家庄的破屋里,人还没醒呢。”
二老爷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当年的知情人已经被他们处理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一个芸娘。
若将此人弄死,即便云卿姐弟怀疑二房,也找不出证据。
没有证据,谅他们也不敢对他这个叔父发难。
“去雇二十个杀手,连夜赶往柳家庄,将那个瞎眼婆子给做掉。”
管家脸上划过一抹诧异之色,抖着声音道:“老,老爷,滥杀无辜是要坐牢的。”
二老爷冷睨着他,斥道:“让你做你就去做,废话那么多作甚?”
“……是。”
目送管家匆匆离开后,二老爷偏头望向一旁的妻子,沉声道:
“你再好好想一想,看看当年还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人证物证。”
二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越是让她集中精力去想,她越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临了,她只能硬着头皮道:“产婆已死,伺候的婢女们也已死,应该没有别的证据了。”
说完,她急忙垂下头,掩去了眸中的心虚之色。
还丢了一封很重要的书信,可她不敢说,怕这老东西一气之下杀了她。
二老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光变得犀利起来。
“接下来咱们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你给我精神点,别又出什么纰漏了。”
“好,好的。”
…
与此同时,三房府邸。
主屋暖阁内响起一阵瓷器碎裂声。
是云瑶砸了手中的杯子。
她好不容易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云卿那女人往里面钻。
结果半路杀出个侯府世子,毁了她满盘算计。
“二房一大家子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连个襁褓婴儿都弄不死,还让他在最关键时刻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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