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门处的老妇人,正是镇国公老夫人。
她身后还跟着墨家的几位夫人,除此外,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也跟在墨老夫人身边。
镇国公见到母亲带着几位弟妹进宫,心中更加困惑,今日庆功宴,他叫随从请过母亲的,但母亲说她年岁大了,不喜这种场合,便没有来,怎么现在又出现在宫中?
还有母亲身边那位妇人,这不是江浩的母亲江老夫人么?江老夫人身子不适,母亲怎把她也带来了宫中?
江浩更是震惊地起身,急声道:“娘?您怎么来了!”
众人听闻这就是江浩的母亲,被孟萱毒害江老夫人,忍不住悄悄低语起来。
“不是说这江老夫人中了很霸道的毒?我瞧她气色不太像中了毒啊!”
“你们看,几位墨夫人身上竟有血迹,她们怎么带着一身血迹就入了宫来!”
“还有墨老夫人说的证据是什么?难道皇后娘娘真的是被诬陷的?”
今日的事让他们有太多震惊,众人的理智也终于回笼,没再敢轻易表态,只将注意力放在墨老夫人身上!
此时,墨老夫人也沉着脸带着江老夫人迈进了大殿,然后恭恭敬敬地朝景德帝行了一礼。
景德帝微微欠身道,关切道:“老夫人不必多礼,朕瞧几位墨夫人身上有血迹,发生了何事?可是受伤了!”
墨四夫人忍怒道:“官家,云书请臣妇等护江夫人进宫,谁知半路遇上了刺客,竟想要暗杀江老夫人!若非我等护着,江夫人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遇刺?”
景德帝脸色顿冷,昭庆与他说过,今日那个陷害刑公公之人可能会按奈不住,会在庆功宴上挑起事端,所以她要请一位证人入宫,这位证人,自然就是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一死,皇后唆使孟萱毒害婆母一事便死无对证,就算他相信锦音,锦音也没办法洗脱身上的冤屈了!
真是好得很!
景德帝忍着怒气敲着桌面,看向江老夫人道:“江老夫人,事情到底是如何的,你来说给众人听听!”
“是!”江老夫人忙点了一下头,在几位墨夫人的搀扶下,跪在了殿中。
“官家,害臣妇的,并非皇后娘娘和昭庆殿下,若不是殿下一直护着臣妇,臣妇早已经没命了!”
她声音中带着颤,有初见官家的恐慌,也有回忆这段经历的愤怒。
可看到沐云书安抚的眼神,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将自己的这段经历缓缓的讲述了出来。
“这件事,还要从袁家求娶方大姑娘失败说起!”
这话让在场众人全都费解起来,这事怎么与袁家还扯上了关系?
孟大人见到江老夫人的那一刻,脸上就已经没了血色,听她要说袁家的事,紧张地道:
“江老夫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既然没事……”
“你给朕住口!”景德帝瞪向孟大人,捏着扳指对海公公道:“他若管不住舌头,那这舌头也就不必要了!”
景德帝从未说过这样重的话,惊得众人连呼吸都不敢再发出声音。
没了孟大人的干扰,江老夫人便继续说道:
“起初臣妇对儿媳孟萱与人私通一事并不知晓,是袁家求娶方家姑娘失败后,臣妇才察觉儿媳有些异常。”
“袁家公子有断袖之癖,明明不是良配,可这亲事未成,孟萱却表现得十分愤怒,臣妇很不解她的愤怒源于何处,便开始叫身边的赵妈留意她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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