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想到这儿，双膝处的腿微微轻颤了两下。随即才抬起头，冲着万岁爷撒娇道：“还不都是怪万岁爷。”
“怪朕？”箫煜眉心轻扬起。
后宫嫔妃那么多，没一个敢跟沈芙一样胆子那么大的。
这样的话都敢说。
“你怪朕做什么？”万岁爷身子往后靠，只伸出一只手扶着沈芙的腰，懒洋洋的道。
“说来听听。”
沈芙坐在万岁爷的膝上压根儿坐不稳，左右摇摆着生怕掉了下去，可想到万岁爷的手段又怂的不敢下去。
只能尽量抓住万岁爷的龙袍，支支吾吾的道：“怪万岁爷平日里太凶。”
“什么？”
箫煜还当是自己听错了，拧着眉重新看向沈芙：“你说什么？”
“怪……怪万岁爷太凶猛！”
沈芙豁出去了，梗着脖子直接冲着万岁爷喊了声。
“宫女还尚有轮休之日，可嫔……嫔妾却是夜夜都被万岁爷折腾，腿实在是受不住了，这……这出此下策。”
沈芙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颈脖顺着耳尖都是一阵羞红。
实在是这些话太令人羞耻，哪怕是沈芙心中有所准备，可说出口的话却还是令人心中发慌。
沈芙说完就赶紧低下头，余光却是在悄悄偷看万岁爷的脸色。
箫煜大概是没想到沈芙居然会如此讲，属实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等回过神来，连带着看向沈芙的目光都带着惊愕。
“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箫煜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眉心皱的十分飞快。
哪怕是帝王，这些话也是未曾听过。
沈芙平日里胆子就大，倒是未曾想到竟是纵的她什么话都敢说。
帝王的眉心拧的深深的，看向沈芙的眼神带着着深深地防备。
沈芙被万岁爷这一下大推的老远，等抬起头来却是看见万岁爷这副摸样，一个没忍住差点儿失笑出声。
万岁爷这副样子，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也不知刚刚是谁，刚刚搂着她又抱又摸的。
“莫非嫔妾说的哪里不对？”万岁爷越是如此，沈芙却偏偏要逗她。
她眨着眼睛，一脸的单纯，羞红的脸往万岁爷脸上看着：
“嫔妾字字属实，句句肺腑之言。万岁爷哪一回不是弄的嫔妾下不来床榻？”
有些话之前说不出口，但只要一开口却又是止不住口了。
何况，沈芙之前哪里见过万岁爷这副模样？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自然是要好好地多看看。
沈芙想到这儿低下头，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却是可怜无辜：“从天黑开始，又天亮结束。嫔妾的膝上，腿上哪哪儿都是痕迹。”
双腿之间的酸楚至今都在，沈芙说到这儿的时候真心实意的为自己心酸了两把。
伺候万岁爷可是个体力活，打从一开始沈芙就知道：“有时候嫔妾可谓是走路都难。”
沈芙的声音说到最后，几乎都快要是带着哭腔了。
箫煜背对着沈芙，可谓走也不是，劝也不是。
眉心紧拧着，像是要夹死苍蝇。听着沈芙这番哭哭啼啼的样子，只觉得头疼：“好了。”
他抬手捂住唇瓣，用力的咳嗽了声。平日里冰冷的眼神，难得的带着几分飘忽。
“朕……朕日后轻些便是。”
他是碰到沈芙便有些止不住，有些时候恨不得天亮都不停。
不得不说，这段时日他是孟浪了些。
万岁爷声音低沉，瞧着那摸样却是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沈芙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再下一剂猛药：“万岁爷半点儿都不体恤嫔妾，可嫔妾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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