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比喻,比喻你懂吗?”

    “懂啊……但我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啊,我也是择优录取的,腰的宽窄,肩膀的厚度,那里的尺寸这些我都要细细打量的。”

    “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你要听听吗?”说到这个话题,季然可兴奋了。

    她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关于怎么去挑选床上用品,她心里有自己的把握和度量。

    绝对挑个好的,咱们大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听什么听?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色迷心窍!”

    岳绮罗的耳朵红了,她

    明显不太好意思,但还在强装镇定。

    “忠诚是人的选择,但好色也是人之本性,不分男人女人,别拿那套拘着自己!”

    “吃那么多苦,赚那么多钱,我就为了活得更加自在,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季然笑了笑,“人到了高位,你不为了财色名利,为的是什么?”

    “我可不是圣人,也从来没有立有这个目标!”

    “没为了这个指责你,只是担忧你在男人身上吃亏!”岳绮罗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其它人在我眼中都不重要,莫说一个两个了,就算十个八个,我要是心里不爽,直接杀了也就罢了,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我就是觉得,你不能对他们太上心,像我这般,现在还念着那个混蛋……”

    “你是恋爱谈太少,往后谈多了就知道了,喜欢的人一旦多起来,你是挑不过眼的,偶尔死了那么一两个,心里是很难有触动的。”

    岳绮罗一语点透了季然掩饰的东西。

    “撒谎,你连陈皮都搁在心里,真相哪里像你说的那样,你没那么容易放弃。”

    好吧,还真让这小妮子说对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在接受,而非放下。

    放下这件事儿,不需要刻意去做,在人生的某个瞬间,你突然恍惚回忆起来,发现记忆已经模糊了以后,就会突然惊觉自己已经放下了。

    少去想,踏踏实实走眼前的路才重要,这一直是季然的人生信条。

    季然转移话题,“你觉得这边的饮食怎么样?”

    “不太习惯,腥气很重。”说起这个,岳绮罗皱起了鼻子。

    也对,这姑娘从来就没有吃过苦,从小吃的也是精挑细拣。

    “不过,那个酥油茶的味道不错,它虽然是咸口的,但我吃着,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第一口我就皱眉了,但季然,那东西多喝几口就上瘾了,越喝越想喝,我要不是怕撑着我自己,我绝对会再倒一碗!”

    季然认真点头,“那你比我厉害,我就从来没有喝习惯过。”

    女孩子是需要夸夸的,一点小事也可以夸。

    “吃饭了,老板是内地的,他说今晚上给我们准备了一桌内地的菜。”

    张麒麟上楼来喊她们去吃饭。

    他此时的眼神柔和了不少,比之前见他的时候有人味儿。

    岳绮罗盯着他的脸,突然踮起脚就掐了上去。

    张麒麟眼疾手快躲开。

    岳绮罗歪了歪头,似是在疑惑这人为什么要躲?

    随后这两人就较上劲了,一个非要掐脸,一个不让。

    差点没在这天台上打起来。

    长时间僵持不下,这两人就像是打架被抓找家长的小朋友一样,两双眼睛都集中在了季然身上,这是要她主持公道啊……

    “绮罗,你干嘛要扒拉他?”

    粗略思考,季然决定先问出原委来,“主要是我看他这么冷的天气,脸还那么红润细腻,看着不像普通人,我想验验他是活的还是死的。”

    “这么明显的问题……需要验吗?”季然嘴巴微张。

    “那可未必,我自己都制作过活死人的,这家伙喜欢冷脸又不爱说话,看着就像没有灵魂一般,当然值得怀疑!”

    “爱说大实话,容易伤到别人的,绮罗。”

    岳绮罗不爱听人说教,季然的话她还能够听两句,“是了,是了,这话是我说的不对,人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他不爱说话一点也属于正常。”

    “性格是由环境培养的,他一家人都不爱说话,如果有机会见到他们家族的人,你就知道了。”

    “张启山也是吗?也是他们那个家族的人吗?”

    “曾经是,但他只能算是旁支,张启山是上任张家族长的孙子,是因为他父亲曾经与外族女子通婚,所以后来在被处置以前,他们逃出了张家。”

    “听你这样说,感觉那个张家像是特别古板的家族。”

    “差不多,像以前女人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死守着那些规矩,但他们一个个都是好手,如果能够一心对外,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个家族做不到的事儿,但他们现在已经散了。”

    说起这些题外话,岳绮罗并不很感兴趣,听得最认真的当属张麒麟。

    “为什么会散了?”

    “因为坚守了千百年的信仰没了,而其中最倒霉的当属你了,被人家拉出来顶包的,即便是被人拉出来顶包的,你也甘之如饴。”

    他明显没听懂,季然却也不准备继续解释下去了。

    “讲故事能力我不太行,你想知道更多的,你就去缠着瞎子,他讲的可能会比我好很多。”

    季然拉上了岳绮罗,和他一起下楼去了。

    现在他们俩身上都穿着藏袍,说实话,这玩意儿太厚重了,走起路来贼不方便。

    她们俩人不想被冻死,但又不想表现的太过另类。

    黑瞎子也没再穿皮衣了,只是挑了件黑色的藏袍裹在身上,他人本就高,现在看着更壮实了。

    小哥要了一件藏蓝色的袍子,这偏僻的民宿就在雪山脚下,此刻的他与雪山甚是相配,仿佛他本来就属于这里。

    这算是个中转站了,要进那座喇嘛庙,必然要经过这里。

    这阵子刚好遇上雪化,他们得在半个月内打一个来回。

    吃着糌粑,喝着酥油茶,没坐的老板这会儿已经开始帮他们烤牛肉了。

    他们这边养的比较多的牦牛,毕竟海拔摆在这里。

    烤牛肉料理的没有那么精细,就是切下来烤。

    ……

    (本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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