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笑了笑,对农泉说:“我给你一个任务,你能做到吗?”
“什么任务?”
“暗杀东城城中的士兵,制造骚乱。但不能被他们逮住!”
“这有什么难的,交给俺了。”农泉拍着胸膛,自信满满说。
赵旭一边开车,一边说:“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来暗杀他们城中的士兵制造骚乱,我去抓翁虎。”
“好咧!”农泉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面露兴奋的神色。
两人开了大半天的车,终于抵达了东城。
见城中戒严了,赵旭收了农泉身上的武器。
两人被搜身,并未被检查出任何武器,这才予以放行。
“等一下!”一名值守的军官走了过来。
赵旭皱了下眉头,不晓得这个军官要做什么。
此人到了近前,对赵旭和农泉上下打量了一番,盯着两人问道:“你们来东城做什么?”
赵旭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战战兢兢回道:“回长官,我们是来东城收翡翠的。”
“哦?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上好的翡翠?”
“这个自然!”
赵旭从身上取出一块上等的翡翠料子递给对方。说:“长官,这块料子孝敬您,如何?”
“还算你们识相,进城吧!”
“谢谢长官!”
赵旭和农泉这才得以顺利进入东城。
进城之后,农泉对赵旭说:“少爷,这帮人也太黑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要苛拿卡扣。”
赵旭回道:“这里是迦国,四大家族专政,早已经民不寥生。越是乱的地方,越会有这个现象。所以,要懂得变通,并不是武力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两人开车先是去了东城的将军府。
见将军府周围全部被戒严了,周围一千米不许靠近。
便在距离将军府两公里外,一处叫做“茶院酒楼”的地方住了下来。
办好入住,农泉来到赵旭的房间,对赵旭问道:“少爷,俺们什么时候行动。”
赵旭故意对农泉问道:“农泉,你打算如何行动?”
“当然是暗中宰了那些士兵,制造骚乱!”
“你怎么回来?”
“完事儿之后就回来呀!”
“这可不行!”赵旭摇了摇头,说:“你每天晚上出入洒店,别人肯定会注意到你。”
农泉眉头紧锁,不解问道:“少爷,那俺不出去,如何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这里!”赵旭指了指窗户。
农泉眼睛一亮,顿时恍然大悟。说:“少爷,你的意思是,俺每天跳窗出去,再爬窗回来。”
“不然呢?你还想大摇大摆进出酒店啊!那肯定会成为他们怀疑的目标。”
“要不我为什么会选择靠角落的这个房间。”
“少爷,还是你英明。”
赵旭笑道:“别拍马屁了!你一会儿在酒店里睡觉,我出去购买一些玉石。这样就算被查,也不会被他们怀疑。晚上凌晨过后你开始行动,今天晚上先杀二十人。”
“明天晚上三十个!要是被他们逮到,小心性命不保。”
“少爷放心,俺要是被逮到,绝对不会拖累您的。”
赵旭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让农泉回屋休息去了。
在他看来,以农泉的身手绝对不会出问题。
赵旭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东部的翁虎制造骚乱,并不急于对翁虎出手。
当天晚上凌晨过后,农泉穿着赵旭给的夜行衣,悄然从窗户跳了出去。
来到街上,并没在附近作案。而是借助夜色去了城口的位置。
城口至少有五百士兵驻扎此处,不住有巡逻队巡来巡去。
农泉手中扣着几十颗石子。
他的暗器手法虽然不如陈小刀,但以暗器杀这些士兵小卒可谓轻而易举。
约有一支二十几人的巡逻小队走了过来。
农泉心中暗喜。
反正赵旭让他最少击杀二十人,就拿这些人开刀。
待这些人从农泉隐敝的位置经过,农泉及时掷出暗器,瞬间杀死了十几人。
不等剩下的人反应过来,农泉身形一掠冲上前去。一拳一个将剩下的士兵全部解决。
将这些士兵全部解决之后,施展轻功快速向酒店方向纵去。
按照赵旭教的方法,从预留的窗口回到房间。
“回来了?”赵旭的声音突然晌起。
把农泉吓了一大跳。
这才看清赵旭在自己房间坐着。
赵旭并没开灯,这黑灯瞎火的。
农泉“嗯!”了一声,一边脱掉身上的夜行衣,一边对赵旭汇报说:“少爷,一共宰了二十五个。”
“干得不错!”
赵旭开了灯,让农泉将夜行衣交还给自己。
对农泉说:“先休息吧!他们估计很快会来搜查,你要有心理准备。”
“明白!”农泉点了点头。
一支二十五人巡逻小队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翁虎的耳朵里。
翁虎大惊失色,没想到龙盟的人来的这么快。
虽然没看到出手之人,但在翁虎看来,一定是龙盟那些人干得。命令手下彻查整个东城,并对东城开始戒严,不许任何人出入,打算对龙盟来个关门打狗。
一个多小时之后,就有士兵搜到了赵旭和农泉所在的酒店。
赵旭白天去玉石市场采购了不少廉价的玉石,为的就是应付眼前的局面。
采购的玉石都有正规的发票,打消了检查人员的疑虑。
另外,赵旭给了检查人员几块玉石,终于将检查人员打发走了。
这一个晚上,东城都没着消停。但还是没有发现龙盟任何的蛛丝蚂迹。
翁虎得到手下汇报,气得大发雷霆。
大骂手下是废物。
对手下一名叫做“金太仑”的将领吩咐说:“金太仑,我限你两天之内,务必将在东城的龙盟份子全部查出来。否则,我唯你是问。”
“是,将军!”金太仑吓得冷汗涔涔。
昨天晚上,他广派人手几乎将整个东城都翻遍了,也没发现龙盟的人。
如今翁虎限他两天之内找出龙盟的成员,这让他上哪儿去找。
要是有那么好找,人家也不叫“龙盟”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
金太仑离开后,翁虎的大儿子翁文成说:“阿爸,这件事情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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