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贺纪云惜的加入,恩宁晚上请全公司的员工聚餐。
恩宁还要去医院,便没参加聚餐,让蒋菲带大家去饭店,所有消费她报销。
聚餐时,包小婷不知因为何事,和李想闹了不愉快,举着酒杯当众问李想。
“你不是发了结婚请帖吗?这日子都过去了,婚礼怎么还没举办啊?不会是孟家看不上你,悔婚了吧!哈哈哈!”
李想一阵面红耳赤,扬声道,“我婆婆最近身体不太好,在住院疗养!老人家身子不适,我还举办婚礼,岂不是不懂事?是我主动提出,婚礼延期的!”
李想举杯仰头而尽,“抱歉,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婆婆,先走了!”
包小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上赶着去当护工保姆,豪门的门槛不好进呐!”
李想离去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忍着眼泪,快步离开餐厅。
孟知冬的母亲自从孟知意去世后,思女成疾,身子骨一直不太好,三天两头的住院。
舒母的身子也不爽利,每次孟母住院,她也要跟着凑热闹,俩人住同一间高级病房疗养,当起了病友。
李想身为未进来的儿媳,婆婆病了,自是要天天跑医院照顾孟母,以尽孝心。
可每次去了,孟母倒是个好说话的,舒母却端着架子总是指使李想做这做那,还要被她各种数落。
李想敢怒不敢言,一直陪着笑脸,每次从医院出来都筋疲力竭,似被扒掉一层皮。
这也就算了。
每次去医院都能听见,舒母在背后逢人就说她的坏话。
说她,就是一个农村人,家里穷的底掉,跟卖女儿似的,娶了她还要给娘家人买房子,给生活费,一娶娶一家。
说李想就是看中孟家的钱,不然好人家的女儿谁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那些难听的话,李想每次听见,都想冲上去和舒母大干一场。
但她都忍住了。
善待舒家父母,也是嫁给孟知冬的条件之一。
可她心里气呀,气得要炸开了。
恩宁和医生谈完奥特姆的病情,从办公室出来。
医生说,不出意外,奥特姆今晚能苏醒。
恩宁的心里去了一块心病,轻快不少。
她路过洗手间时,看到李想在里面洗手,皮肤都搓红了,还在用力搓洗。
恩宁走过去,才发现李想在哭。
李想从镜子中,看到是恩宁,赶紧低下头,悄悄擦去眼泪,假装轻快问。
“叔叔的病情怎么样了?一直想着去探望叔叔,还没空出时间。”
“国外请的专家,和国内专家一起会诊,情况在可控范围内。”恩宁道。
李想点点头,“没事就好!老人住院,最折磨人了。”
恩宁见李想还在洗手,问她怎么了?
李想终于绷不住,放声哭出来,“舒文的妈妈太欺负人了,明明能动,还要我帮她接尿擦屁股,呜呜……”
李想越哭越难过。
“恩宁姐,我错了吗?我只是想找个好老公,找个好人嫁了,为何这么难?为何所有人都针对我?呜呜呜。”
“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家里穷,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出生的时候又不能选择父母!我想摆脱底层,我想混出点名堂!我不想再被人瞧不起了!我想嫁给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恩宁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李想,让她擦干手,不要再继续洗了,皮肤都肿了。
“李想,你是真心爱孟知冬吗?”
恩宁把李想问住了,垂下眼帘,“当然爱,不爱他,我会和他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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