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敢自废修为,但他敢!

    只不过,在见不到黯语之前,他不会如干隆所愿!

    “把黯语小姐请出来!”

    干隆转头看向水帘洞,如此说道。

    片刻之后,就有两个人押着黯语出来了。

    那两个人竟然都是熟人,一个是妖族的另一个魂修慎坛,另一个是兽族的巫修厄屏!

    这两个家伙都是断龙盟的人,也是断水流的手下,没想到跟干隆勾结在一起了。

    这就难怪了,干隆凭什么拿住了黯语,原来是多了这两个人做帮手。

    “陆沉,这是陷阱,你不应该来!”

    黯语一脸煞白,在见到陆沉的那一刻,当场就急了。

    “就算是陷阱,也阻止不了我来救你!”

    陆沉说道。

    “我不好,我连累你了。”

    黯语十分愧疚,然后瞪了干隆一眼,又如此说道,“我轻信了他的话,结果上了他的当,离开无上殿之后,就被他和慎坛、厄屏联手袭击,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给击晕了,他们从背后出手,真是无耻小人!”

    “连累说不上,我又不怕连累,你不必自责。”

    陆沉看着黯语,又如此询问,“你的气息很弱,他们是不是伤你很严重?”

    “黯语小姐是我们妖族第一强者,我们的目标是你,又怎么舍得伤她?”

    不等黯语回答,干隆却抢过来说话了,“她只是被慎坛控制了灵魂,又被厄屏控制了仙元,战力暂时失效而已。等你的问题解决了,慎坛和厄屏就会给她解开封锁,她仍然是我们妖族的第一强者,而你则不再是什么强者了。”

    “好吧,你放了黯语,我自废修为哈!”

    陆沉爽脆的说道。

    “你先自废修为,我再放了黯语小姐,别逼我做出自己也不想做的事!”

    干隆抽出了一柄仙剑,架在黯语的颈脖之处,以黯语的命来要挟陆沉,“黯语小姐虽是妖族的绝世天骄,但相比我们妖族的仇人,她是可以牺牲的!”

    “干隆,若我不死,我必杀你!”

    黯语冷眼看着干隆,也不畏惧生死,还如此对陆沉说道,“别管我,杀了干隆,为我报仇就行了!”

    “黯语小姐,你是知道的,有慎坛和厄屏的协助,你杀不了我!”

    干隆笑道。

    “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救你,可是不看着你死的!”

    陆沉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冲黯语笑了笑,又如此说道,“干隆这货又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我自废修为而已,我把丹田废给他看就是了!”

    “废丹田!”

    那一刻,黯语眼睛微微闪过一道欣喜光亮,稍纵即逝。

    陆沉没有丹田,狂热军团的人知道,她也知道。

    但陆沉的这个秘密在仙域,却没什么人知道!

    “你马上废,我就马上放人!”

    干隆哈哈一笑。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食言!”

    陆沉说罢,便伸出两根手指,对准丹田的位置一插,两根手指直接就进去了。

    随后,两根手指在肚子里一拨弄,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遭到了严重创伤似的。

    噗哧!

    突然,肚子里传出泄气的声音,一股精纯的仙元从伤口处泄漏出来……

    下一刻,陆沉的气息迅速转弱,并且弱到与普通人无异,甚至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最后,陆沉连背后的六条龙脉异象,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啊!

    陆沉痛苦的叫了一声,两根手指从肚子里抽出来,还夹着一条血红的根状。

    “灵根出,丹田废!”

    慎坛看着那条根状,脸上露出了喜色。

    丹田的形成,是建立在灵根之上。

    可以说,灵根即丹田!

    灵根没了,丹田就没了,再牛逼的强者也得废了。

    看看陆沉,面如死灰,仙元在泄漏,气息弱得只能吊命,连异象也消失了,这不就是修为被废的象征么。

    “大师兄解决不了的陆沉,如今被咱们解决了,咱们比大师兄还要牛逼哇。”

    厄屏也是喜不自禁。

    “不错,的确是灵根,恭喜陆沉,已经自废成功了!”

    干隆紧紧盯着那条根状,感应到根状附有的强大元气,也终于露出了肯定的笑容。

    每个人都有先天元气,而先天元气是储备在灵根上,灵根拨出来了,必定带着先天元气。

    而陆沉手上的根状正是有先天元气的存在,那是必定是灵根无疑了!

    “放人吧!”

    陆沉有气无力的说道。

    “当然!”

    干隆点点头,收起仙剑,然后朝慎坛和厄屏打了个眼色。

    “黯语小姐,得罪了!”

    慎坛和厄屏哈哈一笑,便放开了黯语,却没有对黯语的控制解封。

    “解开对我的封锁!”

    黯语蹙着秀眉,恼怒的朝慎坛和厄屏说道。

    “现在不行,略后再解!”

    慎坛却如此说道。

    “等解决了陆沉,再给你解封也不迟!”

    厄屏也如此说道。

    “不是说好的,只要陆沉自废修为,你就放过他吗?”

    黯语感觉不妙,立即质问干隆。

    “是呀,我是这么说的,我绝不会食言,我一定放过陆沉!”

    干隆阴阴一笑,却又如此说道,“但是,其他人放不放过他,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去,你这话听起来,咋越听越耳熟呢?”

    闻言,陆沉忍不住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

    毕竟,这种事他常干,今天被人反干过来,好像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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