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完就要扶着她走,结果聋老太太看见许大灿还站在那,又杵起了拐杖:“孙贼,还不快跟我走!”
说完,又对听见动静好奇出来看热闹的刘光天、刘光福俩兄弟说:“你们也来!”
许大灿一听就要转身回屋,娄晓娥连忙拉住他,还拍了两下,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这时候你躲什么。”
没辙,许大灿只能跟着他们一块儿来到中院。
一进中院,发现可真够热闹的!这都快二三十人了吧?中院都快站不下了。
人群最中央,易中海一马当先,张开双臂挡在傻柱的前面,无所畏惧:“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敢来我们这个院放肆就不行!”
跟他对峙那人,戴着羊剪绒的帽子,脑袋上跟扣了一口黑锅的正是杨为民。
他抬着胳膊,袖管都笔直笔直的,一看里头就藏着家伙。
杨为民正气得够呛,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孙贼,你要是个爷们儿就别躲在这老登后头,敢散我的密,你胆子不小!你也不上外边儿打听打听,我杨为民的字号!”
许大灿本来就高,闻言还特意踮起脚来瞅了一眼傻柱现在的表情,完了用手挡着嘴巴跟娄晓娥说:“嫂子,傻柱被吓的小脸蜡黄蜡黄的,都快尿裤子了,哈哈……”
娄晓娥忍俊不禁的扭过了脸,谁知聋老太太又不乐意了:“孙贼,瞎嘀咕什么呢?你家大人有没有教过你,在这个院里,我老太婆在的时候,谁都不许小声说话!”
许大灿一皱眉毛:“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你说话,你要再怎么说的话,我可加入对面那一方了啊!”
“你!”聋老太太气的手都哆嗦,这小王八蛋到底是哪一头的呀?
人堆里,最着急的就是阎埠贵了。今天这事儿牵扯到他们家了啊!
这于海棠可是他儿媳妇的妹妹,关键吧这事儿于莉可没和他商量。
阎埠贵大年初一那天都说了从今往后,跟傻柱势不两立的话来;而且他打心底里就瞧不上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什么德行也敢打人家小冉老师的主意?
人家父母是华侨,喝过洋墨水,傻柱是什么身份?一个伙夫,臭厨子还整天牛逼哄哄的,他也配?
“……”
许大灿看热闹正看得起劲呢,忽然有个人从背后靠近他。
害得他差点熟练地一肘子就给顶上去!
好在他听出了许大茂的声音,硬生生收住了手,也把大茂给吓了一跳!
许大灿挠了挠鼻子:“那什么哥,以后千万别不声不响出现在我背后,这都是本能反应。”
许大茂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人堆问:“这怎么回事?”
许大灿便把前因后果给他解释了一遍,许大茂一听这个乐啊,恨不得爬房上去抢占有利地形。
阎埠贵急的团团转:“许大灿,还有光天光福,你们这些年轻人组织起来,冲进去给一大爷帮个场子!”
许大灿才不理他呢:“别闹了,人家随身带着家伙呢。”
刘光天他们哥俩一听,利马怂了:“对了三大爷你家阎解放、阎解旷呢?”
阎埠贵气的直跺脚,满院子这么些年轻人,关键时候一个都用不上!
人群里,傻柱也着急啊,四处张望着。
他第一想找于海棠,想着让她把事情说清楚,他和于海棠就见了一面,俩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傻柱第二就想找秦淮茹啊,他秦姐有主意,这关键时候赶紧给出个主意啊!
傻柱眼尖,也看见秦淮茹了;可人家和自个婆婆就站在家门口,还拉着她那3个孩子不让凑近了,棒梗那小兔崽子不听话还挨了一个嘴巴。
傻柱环视了一圈,又看见许大灿了!他眼前一亮,可随后就看见他身边站着的许大茂了。
傻柱又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实在是拉不下脸,院子里闹哄哄的更是吵的他心烦,突然大吼了一声:“都住口!”
这孙贼嗓门本来就大,一嗓子还真把场面给镇住了,完了一把将易中海给薅后边儿去了,硬气地往前站了一步:“想干什么呀?”
杨为民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痰:“老东西,甭在小太爷面前装,你给我听好了,今儿我给你一管叉,这事儿就了了。”
从现在到此后五六年的时间里,管叉都是京爷家这些顽主们打架必备的兵器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铁锹、刀子、三棱刺、要是在冰场上茬架,冰鞋也能当武器。
管叉这东西就是细钢管,把一头磨尖了,因为是中空的,刺到人身上就血流不止,比插导尿管都顺畅。
许大灿心说好家伙,杨为民这小子可真浑啊。
当然了要真打起来,许大灿也不会怕他就是了,他有底牌。
“……”
傻柱一听要挨一管叉,也怂了,不敢再言语了。
杨为民他们一伙人也不装了,撩衣服、撸袖子,一个个都把武器给亮出来了。
许大灿仔细看了一下,就杨为民手里拿了一把管叉,另一个长的肥粗老胖的家伙手里拿把铁锹,剩下的都是棍子。
再看身边,阎埠贵急的就跟找不着磨的驴似的,团团转。
许大灿提醒他:“你把老太太扶来是干什么的?”
不等聋老太太人呢,阎埠贵就眼前一亮,不由分说扶着她就进场了。
“都让开,都让开,碰着老太太你们谁都赔不起!”
院子里人一听是聋老太太来了,纷纷避让;就让杨为民他们一看这阵势,也赶紧都后退了几步,场中间竟然真空出来了一片地方!
傻柱一看聋老太太也急了:“哎哟喂,三大爷你也真够可以的!你把老祖宗扶这儿来算怎么个事儿啊?这要是磕着碰着的,你就算抄上了,给太太养老送终吧!”
傻柱这个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这时候了,说话还是这么缺德。
阎埠贵心里也是一咯噔,他光想着把他家给摘出去了,少算计了!
阎埠贵连忙护在聋老太太的前边儿,对杨为民他们说:“我,我跟你们说,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你们这个性质已经违法了,你们要不想惹麻烦的话赶紧离开我们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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