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小许,想要现场吃瓜。

    可结果又等了半天,院里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傻柱吼了那一嗓子之后,竟然就再也没有半点动静了,平静的都有些不正常。

    许大灿不知道的是,就因为秦淮茹提到了许大茂,所以傻柱还真听进去了。

    后来秦淮茹更是直接跟他表明了心意,他又变的踌躇起来了。

    他舔了秦淮茹这么些年,花了这么多钱,给了那么多饭盒,不就为了这一天?

    可等秦淮茹这边终于松口了的时候,傻柱自个又动摇了,他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么喜欢秦淮茹了,反而冉秋叶的影子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

    就这么着,倒是也太太平平的就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

    今天是四合院开团拜大会的日子。

    临近中午,于莉从头到脚一身新,刘月如帮她打扮完,忍不住说:“大嫂,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可谁知于莉却拒绝她说:“你就别去给我添乱了,挺着个大肚子,万一要是再气着个好歹的,真出点儿什么状况,你们家大灿能一把火把这个院子给点喽!”

    刘月如眼神里充满担忧:“可他们谁都不在家,偏你一个人去了孤立无援的,你想好了要面对的是个什么局面吗?”

    于莉把头发拢到耳后说道:“咱们的男人都是靠谱的,这会儿还没回来准是让什么事情给绊住了。我于莉又不是什么孤家寡人,等我男人一回来,倒要看看他们又是一副什么嘴脸。”

    于莉说着,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表面上装作一副无比自信的样子。

    可刘月如却清楚地看见,她的手藏在袖子里抖。

    于莉回屋里拿了一张凳子,然后深吸口气,来到前院。

    那些人果然早就等不及了。

    唯一的那张桌子上,没想到刘海中、阎埠贵竟然人五人六地在那儿坐着。

    最中间当然还是易中海,二大爷、三大爷都倒了,唯有他这个一大爷不动如山。

    易中海不开腔,刘海中也蔫吧了,阎埠贵见状又觉得自己又行了。

    把他那搪瓷缸子搁到桌子中间摆正,图案冲着大伙,这才把两只手揣进袖子里,越俎代庖地说道:“还差谁呀?”

    结果没人搭理他,搞的阎埠贵好不尴尬;易中海抬起眼皮子浅看了他一眼,又双眼微阖地在那养神。

    关键时刻,只有他老伴杨锐华给他捧哏:“就还有许老大、许老二没到!”

    阎埠贵可算下来台阶了,一双怨毒的小眼睛狠狠盯向一个人单独坐在一旁的于莉:“那个谁,这怎么回事啊?”

    谁料于莉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阎埠贵气的一拍桌子:“我跟你说话呢!”

    不等于莉回应,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人群后边儿响起:“秦京茹,问你话呢!”

    杨锐华身后,秦京茹蹭一下站了起来:“李贤英你放屁!他明明喊的是于莉!”

    听着院子里街坊们的哄笑声,阎埠贵恨不得亲自下去把儿媳妇嘴给堵上。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于莉这时候才慢条斯理地说:“哟,原来是跟我说话呀?怎么从头到尾没人喊我的名字呀?”

    阎埠贵这时候居然学傻柱敲起了缸子:“于莉,我问你,许大茂跟许大灿他俩人呢?”

    于莉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而是冲着大伙解释说:“我男人和我小叔子指不定是让什么事情给绊住了,连中午饭都没回来吃;大家也不用等他们,有我在就行。”

    于莉话音刚落,李贤英就附和道:“这话在理,二位许主任那可都是大忙人,忙的都是大事儿,像茶话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看就不用等他们了。”

    最后排,六根也附和说:“就是,这大冷天的,赶紧开始吧。早点散了早点回屋暖和暖和。”

    这不就是打阎埠贵的脸吗?

    阎埠贵这张脸要多黑有多黑,盯着于莉说:“哎哟喂,你们家许老大、许老二多大的身份;你又算怎么一个身份,能轮的着你代表他们?”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于莉是个二婚,不知检点主动爬人家许大茂的床,就为了当官太太。

    于莉气的站了起来,第一次看向让她无比憎恨的阎埠贵,嘴上毫不客气:“我什么身份?我是许大茂明媒正娶的太太,我跟他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阎埠贵果然又轻易破防:“你你你,不知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睡觉都好意思说!”

    磕磕绊绊的,还没抖抻头呢,就又有一个声音毫不客气打断他说:“我和我嫂子都是单位给开了介绍信,在街道领了结婚证,又在双方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的见证下,结成的合法夫妻。倒是你们家阎解成和秦京茹,谁不知道,还没领结婚证就睡一块了!”

    阎埠贵好悬喷出一口老血:“你……”

    不等其他人说话呢,于莉就冲了过去,一脸紧张地对她说:“弟妹,我不是不让你来嘛!”

    刘月如冷着张脸:“我不来还不知道这老东西这么欺负你呢!嫂子你放心,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还敢欺负咱们!”

    这,阎埠贵跟刘海中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共同想到了上一回被许大灿收拾的经历,顿时全蔫吧了。

    再说院子里这些街坊,谁不知道上回刘海中想带人抄许大灿家,然后落得个被厂子里开除的下场?

    这个年月,开除那可是仅次于枪毙了!

    眼看别人都服了,刘月如拉着于莉的手,坐了下来。

    偏偏这时候傻柱咽不下这口气,刺了一句:“这村里的语言啊,是跟四合院里的不太一样。”

    他说的是于莉,于莉从小被送到姑姑身边长大,后来才回的京爷家。

    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看外地的都像村里人。

    可谁知刘月如却反唇相讥到:“那可不,我们这些从小在胡同里长大的,还真跟那些从小在街上卖包子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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