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很久之前就应该有人举报珞山镇存在的问题,为什么紀崣部门到现在才介入?”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早在他刚调去广红县没多久,于欣然就告诉过他,关于珞山镇放开房地产的事,她曾经向市里和省里举报过。
但是,省里头和市里头一直迟迟没有反应。
“这个,怎么说呢……”省紀崣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赵文生说。“可能是,当时珞山镇的问题还没有表现出来这么严重吧!”
“没错!”赵庆春附和道:“当时还只是苗头,现在已经有了结果。你知道的,紀崣部门调查看重的是结果!”
“所以,是不是我也会参与到其中?”钟德兴问道。
“那当然!不然,我们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把你带到这儿?”赵庆春说。“你曾经在达宏县工作过,对达宏县的情况非常了解,在达宏县抓鱼,你必须要参与到其中!”
“那专案组成立了?”钟德兴又问道。
对于省紀崣和市紀崣的安排,钟德兴有些无奈,同时微微的有些不满。
作为紀崣工作人员,他自然该听从组织的安排,组织安排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可就算如此,市紀崣总得事先跟他打个招呼吧?至少得征求一下他的个人意见。
都还没有征求他的个人意见,就让他参与进来。
这是不是太霸道了?
万一他没空怎么办?
“专案组已经成立!”赵庆春说。
“组长是谁?”钟德兴问道。
“你!”
“我?”钟德兴瞬间石化,好久才回过神来。“赵书记,赵处长,你们该不会搞错了吧?怎么会选我当专案组组长?”
全市乃至全省这么多县紀崣书记中,钟德兴的年纪算是特别轻的,而且,他也才当了两年多的县紀崣书记,经验不是很丰富,市紀崣和省紀崣怎么会让他当专案组组长?
他还从来没有当过重大案件的专案组组长,市紀崣和省紀崣一下子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万一他搞砸了怎么办?
还有,他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难道上级紀崣部门不担心他包庇达宏县的干部?
按照避嫌原则,上级紀崣部门不应该安排他参与到跟达宏县有关的案子当中。
“没搞错!”赵庆春和赵文生交换了一下眼色,十分认真的说。“经过省紀崣和市紀崣的讨论,我们确实选你当专案组的组长!”
“不可能的,不会的!”钟德兴仍然不相信这是真的。“全市全省那么多县紀崣书记,他们的经验都比我丰富,干嘛不选他们当专案组组长而选我?还有,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你让我调查达宏县的干部,就不怕我包庇他们?”
“恰恰相反,我们之所以选你当专案组组长,是因为,你是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对达宏县非常了解。另外,案情需要,你会经常出现在达宏县。作为从达宏县走出去的干部,只有你经常出现在达宏县,才不会引起别人的警惕和怀疑。你当两年多县紀崣书记了,经验也有了。至于包庇的问题,我们有监督机制!”赵庆春的语气咄咄逼人,包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两年多前有人反映过珞山镇的问题,却没人管?为什么非得等珞山镇变成这样了,县紀崣才出手?”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紀崣部门只看结果,不管其他!”赵庆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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