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进入画舫,不过一会儿,老板说是沏茶退下后却没了踪影。
有古怪。
李柷仔细回忆,这老板太镇定,从那两人斗殴,神策军出现,至遇到他们,请他进来,一切都好似巧合。
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还能让他们得逞了不成。
李柷把洛十五与不良人支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要做什么。
不过一会儿,只见两个纱裙女子出现,一前一后。
前方女子身着碧绿衣裳,容貌清秀,小步下楼来到李柷面前。
美人计?
后方女子看上去有些焦急,由于戴着面纱,李柷也不太清楚了。
李柷只看前面之人,暗暗咋舌,江南独有的才女气质,不输前世的一些大明星。
“你们掌柜人呢,说是与我沏茶,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只见前面女子轻声开口道。
“公子莫急,惠姨正是差遣我二人前来为公子沏茶”。
说完,只见后面女子供茶而上。
“公子,这茶惠姨可是藏了许久,如今却是用来招呼公子,想必公子是非常人”。
试探我身份?
李柷笑了笑,只是摸了摸茶水,开口道。
“不过与神策军的将军有些交情罢。”
李柷说完,只见那女子点了点头,表面顿时安静下来。
“公子饮酒否,奴家这里刚好学会一套舞剑,公子是否指点一二”。
来了,
李柷小心提起精神,
“哈哈哈,好啊,在下护卫还在外面,等我叫进来,买酒去。”
李柷刻意提到护卫,看看这两人的目的到底纯不纯。
李柷如此一说,只见碧绿衣服的女子没动,后面的丫鬟却是有些着急起来。
“不用,不用,公子金贵的很,奴婢这里就能提供酒”。
只说着,黄衣丫鬟跑去后面很快把一小坛酒拿了出来。
给李柷满上之后,
那碧绿衣服女子独自抽了一把剑舞了起来。
李柷看着,口中喝了一口却是没有咽下去。
见那舞剑越发接近过来,手中轻轻的捏紧酒杯,
就这时,一股子香味突然出现,那女子刚好接近李柷,
见他手中剑指过来,猛地。
李柷嘴中把那酒给喷了出来,那女子整个人接近李柷,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一脸。
那女子动作停下。
手中把剑丢在地上,赶紧用手帕来擦擦。
埋怨道。
“公子,你这是何意,若是不满意,叫停就是,何必这般的羞辱,若不是你是惠姨的贵客,我还不愿意来”。
后方的丫鬟见状,又赶紧上前给那女子整理妆容。
李柷一听,特么,误会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在下一时间喝不惯这酒”。
两女子愤愤的看来。
这家伙,明显的在那里幸灾乐祸,哪里有道歉的样子。
“你”。
丫鬟还要再说,被碧绿女子拉住。
“既然公子见不得我们,退下便是”。
说着,转身而去。
等两人消失不见,李柷皱眉看着地上被酒洒湿的地板和剑。
难不成真是我弄错了?
楼船之上,只见这两个女子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面色恢复冷静,那种愤怒的样子竟然收了起来。
而最上面,那个被称作惠姨的人看到女子上来,顿时开口道。
“小娘子,如何,你们看这个将军如何”?
被称作小娘子的翠绿衣服女子摇了摇头。
“惠姨,我观此人轻浮,不靠谱,还是不要拉进来吧!”
王妗如此开口,跟在后面的丫鬟也是跟着道。
“惠姨,此人还喷了小娘子一口酒,真是可恶”?
惠姨一听。着急道。
“什么,有没有事,我还以为是你与他敬酒,怎么会如此”。
王妗又冷哼一声,
“此人多半胆小如鼠,见我舞剑刺来,以为刺杀,”
“惠姨,神策军这边先缓一缓吧,你去与坛主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子接近”。
惠姨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说着下楼去。
“呦,这位官爷,不好意思,本来是想要好好招待你的,不曾想闹了一个大乌龙。”
李柷笑了笑便是不妨事,既然他们没有对自己动手,说不定还真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出动静,两个船夫被洛十五给打了进来。
而洛十五本人也是来到李柷身边,后面是和距跟着跑了过来。
两人看着场面,就李柷和洛十五,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无非就是一把剑落在地上而已,还湿了。
惠姨眼睛直抽抽看着两个船夫和自己被撞坏的门,
“你们,”
惠姨本要发怒,随后又撤了回去。
“几位官爷,你们这是干什么?今日弄湿了我们妗儿娘子就罢了,怎么又打人拆门”。
李柷也是有些懵,难道自己是被动跋扈体质。
洛十五见到船主发问,顿时尴尬的看向后面的和距。
“实在抱歉,今日的损失我们包了。”
说着,洛十五瞪了一眼和距,和距自知自己也是误导了,
不过弄湿了姑娘,这是何意?
和距又偷偷看了一眼李柷,还好李柷没有生气。
赶紧在腰间拿出一腚银子,惠姨本想着自己今天是亏大了,一般官军都是白嫖的主,然而一看和距的大气,眼睛笑眯起来,
“哎呀!几位爷,里面请,刚才的姑娘去洗漱了,我这就去再给你们找姑娘来给各位爷上才艺”。
和距一听,赶紧摆了摆手。
李柷看到和距也是诧异,这和距不是在楚州,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陛,公子,因为家中丢了东西,夫人差我追来,不想来到这里遇到洛总管,怕公子遇到歹人,这才闯入”。
和距一句话,顿时交代了两个人。
惠姨一听,果然是大户人家,估计是神策军高层的儿子,可惜了,冒冒失失,不适合他们的计划。
李柷也是听出来了,这家伙是查案查到这里的。
李柷假装吃惊道。
“什么?怎么样,贼人可有了线索?”
和距苦笑道。
“没有,不过这里有一种香味,与那贼人身上的相似,不知道是否可请教一下船主?”
惠姨一听,吓了一跳,不会是他们这边哪一个手痒干的吧?
正思索间笑着道。
“官爷哪里话,草民知无不言。”
听到这话,李柷示意和距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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