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相宜。”

    韩相宜听见陈元元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看向她:“嗯,你慢慢考虑,不急。”起码,比上一次斩钉截铁拒绝自己要好些。

    又说起:“大嫂,以后我能去看你吗?”

    “嗯嗯,可以。”

    韩相宜发现自己与陈元元很能聊得来。

    两人一起聊了很久。

    韩相宜找来包打听替陈元元搬家。

    搬家时,发现陈元元能带走的东西极少,她衣裳不多,冬夏的衣裳统共没有两箱。

    来到东巷陈元元的住处。

    屋子是两卧室一厅,一厨。

    屋里就一些简单的家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宝福几个张罗着外出去采买家中能用的东西,还有一些吃食。

    直到傍晚。

    才将屋子里里外外安排妥当。

    离开前,韩相宜担心陈元元两个人住不安全,便将自己身边的秋菊留了下来。

    她走前,陈元元因为怀孕有些嗜睡。

    阿彩想叫醒陈元元,被韩相宜阻止。

    从屋子出来。

    途经天心楼。

    她的马车被人拦了下来。

    马车外面。

    一个带着尖锐似男人,又有些似女人娇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张,你确定坐在马车里面的人是那天的狗杂种?”陈大海声音喊的大,牵动到自己下腹部的伤口。

    疼得他有些嗷嗷叫起来。

    又忍不住伸手往腹部捂住裤腿上的伤口。

    发现那里……。

    空空如也。

    眉宇间闪过一抹阴狠。

    “回,公子正是天心楼那个狗杂种。”

    “给老子我拦下来,我今天一定要将他身上那玩意给切下来。给老子补上来,他害我断子绝孙,我岂能让他好过。”

    “我今天不切他的子孙根,我就不叫陈大海。”

    “小张,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上,把这狗杂种给老子抓咯……。  ”

    韩相宜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外面的狗叫声,觉得熟悉。

    伸手掀起马车门外的帘子。

    语气带几分似笑非笑,又有几分嘲讽的味道,轻喊着:“哦?原来陈公公啊,许久不见。你的葵花宝典练得怎么样?”

    “看来,练得还差点候候。”回过头看向宝福笑问:“难道是没切干净?”

    “公子,奴才觉得应该是切干净了。不然,他怎么说话比宫里的太监还正统呢,还翘着兰花指。”宝福捂嘴轻笑出了声音。

    陈大海听着对面马车主仆二人冷嘲热讽的声音,气得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抬起手指着:“小张,你还站在那做什么?  还不去抓人。”意识到自己伸出手时,情不自禁翘着兰花指。

    左顾右看,挡住自己的手。

    他这次带了二十个家丁,为的就是在天心楼门前蹲韩公子。

    他这些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

    痛得不分日夜,只要身子稍微转侧。

    那处,就痛得厉害。

    他最痛恨的人就是韩公子。

    宝福见眼前一窝蜂的家丁,正朝马车过来:“公子,对方叫来二十个人,怎么办?”

    韩相宜淡定从马车里,走出来,从容不迫说道:“打不过就逃啊,对方人多势众,傻子才硬干上去。”接过马夫手中挥马身上的鞭子,用力拉了拉。

    调转马的身子,往大道上跑着。

    陈大海追着韩相宜扬言要报仇雪恨的阵容,引起众人围观。

    沈知州与友人恰好路过,看见站在马车挥鞭马车俊俏公子,有些有眼熟。

    似是在哪见过。

    听见后面那句:“傻子才硬干上去。”这声音很特别。

    瞬间想起那张一直隐藏在他记忆深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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