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圈的跟个抱枕似的,最初的时候不习惯,每次一觉起来,浑身都是僵直的,又酸又痛。

    但不得不说,冬天的时候有他这个大火炉圈着,是真的暖和啊!

    慕治琛含着她脖颈脉搏跳动的地方,亲了又亲:“那我明天送张大床给你。”

    云裳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敢!”

    他给她送床?

    送床?!

    亏他能想得出来!

    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脑子里不禁开始想象他命人搬来一张大床给她的场面,只是光想想,她都要脚趾抠地。

    怕他真干出来这事,云裳抵着他胸口,拉开一些距离:“你可千万别啊!”

    慕治琛手臂圈着她,看她跟个小动物一样,窝在他怀里,警惕的眼睛圆瞪,笑容宠溺:“那你又说挤。”

    云裳白了他一眼,脸红红的:“再大的床也没用,反正你天天都跟个饿死鬼似的缠着我。”

    慕治琛觉得委屈,委屈极了:“你还嫌弃我,明明是你总喂不饱我。”

    云裳脸更红了,这次是气的,忍不住又捶了他几下:“我都要被你、被你……你还说没喂饱你!”

    慕治琛搂的她更紧,坏坏的:“被我什么?”

    云裳闭着嘴不说话了。

    慕治琛追着不放,低头去吻她的嘴:“说啊,被我什么?”

    还没等她说,某人自己先憋不住了,他将她按在身下,捉住她的唇亲了许久。

    这次他用了力,亲的她嘴唇阵阵发麻。

    但是吻并没有停,还在慢慢往下。

    云裳去推他的肩膀:“我好累,想睡了。”

    慕治琛大掌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她:“睡吧。”

    云裳被他搓的浑身发软,双眼迷蒙,却只能抓紧他的肩头:“那你不许闹了。”

    “可是我饿了怎么办,阿裳喂喂我吧,嗯?”慕治琛低沉的声音,暗哑中带着一股引诱的味道。

    房间光线昏暗,只有外厅的桌案上点着一盏豆大的灯火。

    透过窗外的月色,能看见峰峦起伏,忽的,其中一座被乌云笼罩,那乌云翻滚不休,似乎凝聚着剧烈的风暴。

    直到一场大雨倾泻而下。

    云裳被他闹得实在受不了,想阻止他继续。

    慕治琛轻笑,抓住她的手,从掌心舔吮到手腕。

    那感觉麻麻痒痒的,云裳笑着缩手。

    可送上门的,哪还能让她跑了。

    慕治琛攥住她的胳膊,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然后又爱怜的舔吸。

    云裳觉得难耐极了,不禁轻轻扭了扭腰。

    就是这一下,慕治琛有些控制不住。

    桌案上的灯火猛烈的摇晃了一下,云裳心间颤动,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灯火摇曳不休,时不时发出噼啪炸响。

    烈火舔舐着蜡烛,透明晶莹的蜡液滴滴坠落,直到一整根蜡烛全部燃尽。

    没有供给,灯火骤然熄灭。

    黑暗中,云裳沉喘着,力竭过后,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慕治琛呼吸粗重,额头贴在她汗湿的脸颊上,嘲笑她:“阿裳,你不行啊,没两下就开始求饶。”

    云裳本来都要昏昏欲睡了,又被他气醒。

    这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云裳哼哧一口咬在他伸过来的脸上。

    又闹了一会,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治琛起身下床,随意披上外衫走到外厅,用瓷盆舀了些热水回来替她擦洗。

    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帮她打理干净后,复又回到床上,这时他还未彻底平复下来,身上还热着。

    刚进被子,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温暖,云裳无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脑袋扎进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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