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饶有兴致,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
她突然冒出一个些许变态的念头。
为什么每次酱酱釀酿都是他那样弄她,她也可以玩他的胸啊!
谢容不知她脑袋里的小九九,还绷着脸,一把攥住她胡闹的手,冷冷质问:“你还要请那小白脸吃饭?”
“……”
锦宁回神,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指:“这只是朋友之间的客套话,不过如果他来的话,我很乐意招待的。”
谢容双眼登时一片寒厉,目光钉在她脸上。
锦宁也不怕,推开他进了店里:“站一边去,别挡了我做生意呀。”
谢容站在原处,脸色不甚好看,转头面向熙来攘往的街道,看着张和离开的方向,黑沉沉的眸也不知盘算着什么。
片刻。
他进了店里,踢上店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锦宁,哼道:“你是故意试探我,若我暗地里打死他,你就找到了借口离开我。”
张和:……?
锦宁放下手中的小花篮,无语地挣脱开,“你胡说什么啊,他……等等,”她转过身来与谢容面对面,靠着桌子,双手环胸打量他的神色,“难不成,你,刚才竟然闪过要打死张和的念头?”
谢容抿了抿唇。
“没有。”
锦宁上半身朝他倾去,极尽的距离歪头盯他:“撒谎。”
谢容拧眉:“有,可我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
“那也不行,我平时避免不了和其它男人接触的,你要习惯也要相信我,不能多想,更不能有坏念头。”锦宁道。
谢容盯着她,脸上表情有些隐晦不清,介于想发怒和克制之间。
“我不要习惯,我也做不到不多想。”
“那小白脸分明对你别有用心,我不动手已经是看你的面子。”
他转身有些赌气地来回踱步,末了站在她面前压着火气道:“况且正常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和别的男人拉扯不清,我已经足够忍耐,是你,你连张和的心思都看不出来,你要我怎么放心?怎么信你?我若不在,你说不定会被他引诱!”
锦宁几番张了张嘴,都被他叭叭地堵回了嗓子眼。
到最后她竟然无言反驳。
不是,张和哪对她别有用心了?他能不能别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锦宁是不敢在这时问的。
若真被谢容说准,岂不更坐实了她没眼色?
谢容还在勾着唇阴阳怪气:“你说他面善讨喜,我凶,呵,所以他长得比我讨你喜欢了。”
“……”
好好好,好一个两极反转,现在错的方变她了?
这人话太多气势还很刚有理有据的样子,她一时不知道怎么顶回去。
锦宁看着谢容一脸‘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的锋锐神情,咽了咽喉咙,最后直接朝他伸了两只手,只软绵绵地说两字:“抱抱~”
谢容:……
谢容睫毛颤了下,脸上的冷怒顿时化为纠葛的复杂,眉头皱皱的,是介于想冷着脸但心里爽的要死实在压不住笑,最后还是勾唇笑了出来,上前一把将锦宁抱在怀里。
两人不说话,静静抱了一会。
锦宁从他胸膛抬起脸:“不吵了哦。”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嗯。”
锦宁想了下,手指在他胸膛轻轻挠:“如果你不放心,让明二来店里帮忙吧,有男顾客让他来对接。”
主要她确实该招个小工干重活,借此要他,完美。
“好。”
此番张和事件便这样轻松过去。
傍晚外头下起了雨,谢容送锦宁回去,非要举着伞帮她打,锦宁想明明有多余的伞,又不想失了情调就随了他。
到了宅门外,锦宁进去,就见谢容半边肩被雨淋得湿透,显然是把伞面都给了她遮雨。
雨还哗哗砸地,风吹来。
他举伞站在雨中嘶了声呢喃:“好冷。”
“……”锦宁瞬间识破,“苦肉计?”
他不说话,静静望着她,黑润润的眼,像可怜大狗狗。
“雨挺大的,要不要在这住一宿啊?”她故意笑说。
谢容立即点头,进了宅子里,摸了摸她的衣袖:“阿宁真好。”
锦宁矜持地抽回衣袖:“快进屋,别着凉了。”
“我进哪屋,客房?我自己睡夜里打雷会害怕,”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想和你同房,睡地上也无妨。”
锦宁心里有自己的小黄黄。
“好啊,就宠你一回。”
谢容倒是愣了下,没想到得逞的这么容易。
等收拾好该入房睡觉,他自然不老实,占了锦宁的榻,像个巨型癞皮狗,轰都轰不走。
锦宁又气又想笑。
“你睡这可以,但今晚要听从我的指令。”
“指令?”
“你可听说过俯卧撑?”
“没有。”
锦宁立即用自己没用的小身板在榻上示范了一下:“就是这样。”
谢容轻蔑笑了:“这有何难。”
“你去地上做。”
他便乖乖地去了地上做,锦宁看了看,不过瘾。
“你把上衣脱了做。”
“嗯?”
“快脱了嘛。”
谢容听不得那娇娇软软的声,上身一下子脱得干净,下身黑色的裤不动,由腰绳系在腰肌与人鱼线连接处,黑裤松垮,贴的某处鼓囊囊极其扎眼。
他低下身,双手撑在软毯上,开始做了起来。
意外的很标准。
锦宁坐在榻上,用被子捂着下半张脸,一眨不眨地眼盯着他做。
……何等美色。
她有点热。
“好了,别做了,”她嗓调轻轻软软,“去洗洗吧,可以睡觉了。”
谢容便起来,他身上出了些薄汗,气倒是不怎么喘。
他盯了锦宁一会,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像在看一个闷骚的女色批。
“我身体好看吗?”
锦宁羞耻地‘啊’了声,拽着被子兜头蒙住全身,趴着装死。
谢容沐浴回来,最近睡眠极好的某女已经维持那趴着的姿势睡着了,被子乱成一团。
他看着她撅着的屁股,可爱又好笑,险些忍不住揉一揉,放轻动作将被子给她扯平盖好,锦宁迷迷糊地半睁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谢容侧躺过去,撑着脑袋看她,等蜡烛自行燃灭,他才闭了眼拥她睡了去。
早晨锦宁舒舒服服地醒来。
谢容睡在外侧挡住她起床的路:“昨夜你看了我,还没轮到我看你阿宁就睡着了去。”
“所以?”
“我大早上给你做俯卧撑吗?”离谱!
他扯着她的手。
“是这样……”
好好好,又是一场手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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