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抿唇不发一言,脸红耳赤地要起来,然而腰间揽着她的手臂一紧,反将她牢牢摁在腿上,搂在怀中。

    那触感便越发清晰。

    似野兽一般,仿佛会撕碎城门直直闯进来。

    锦宁全身软颤颤,几乎要羞耻地逼出眼泪。

    青年偏低下头与她对视,顶着张温和斯文的脸,眼角微扬,又像勾人心魂的妖精,轻轻弯唇,吐息滚烫。

    “它很健康,也如我一般因你动情失控呢。”

    轰——

    锦宁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来。

    她憋红了脸,想起来又被他牢牢摁着。

    那存在感太强,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烫人温度,这着实让她羞耻得不知所措,避开他直白又缱绻含情的眸子:“你,你怎么这样!”

    “嗯?”他却无辜眨眼,她不敢置信,恼道,“你不要脸,快放开我!”

    真的完全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平时看着妥妥的斯文君子——

    现在,简直下流!下流!!

    她一个现代女性,懂得当然是不少。

    胆大,好男色,爱擦边,玩弄男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开车贼溜。

    可,这只是她的互联网发疯人设。

    现实中,她只是一个唯唯诺诺,和大帅逼聊天还会结巴的怂货好吗!她根本扛不住一点!

    “书上说,夫妻若要长久恩爱,离不开交欢之乐的调和,”青年身下猛兽欲出,面上却是温柔含笑,语气正经道,“我这是在向卿卿证明自己身体能力,以免日后……惹了你嫌弃。”

    锦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这男人,还是因为她问的那句,才来了这一出。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他举得起来,在那次……早晨就知道了。

    她问的是他能不能生好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想知道你那方面的什么能力!”锦宁声音颤颤的,透着娇羞,像羽毛撩过胸口,痒得人心荡神摇。

    谢韫眸底幽暗,喉结缓慢底上下动了动,哑声道:“我每日服用的药里,有一味药除了温补身体还有轻微的避子效用。”

    这倒是和顾氏说的一样。

    “卿卿既然不喜欢孩子,这药我便一直用着,我都听你的,”他念字不紧不慢,却似乎话里有话,“若是日后你改了心意,我再换副新药,也是不碍事的。”

    锦宁只知道现代的避孕药,头一次听说男人也能吃,倒是有点新奇。

    她神思略略飘忽,浑然没听出那话里是否有其它意味。

    当谢韫又低头,在她颊边、嘴唇又亲了亲时,她才猛地回神,惊觉底下还有个可怕的东西。

    “知道了,你快让我下去——”

    谢韫覆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掌,却缓慢轻柔、含着些情意地揉了揉。

    “依我看,”他嗓音压得很低,呼吸却烫的吓人,在她耳边厮磨,“不如就现在吧,卿卿,我们圆房可好?”

    正午太阳光碎金似的撒来,照着男人斯文清隽的面容。

    他将她放在矮塌上,她趁机想起身逃离,却转眼又被覆上来的青年牢牢压住。

    他俯下身,直勾勾盯着她,皮肤透着些苍白,在光下几近透明,薄唇却因着不久前的吻还红着,两者对比,显出一种轻佻蛊惑的艳色。

    底下猛兽欲破笼而出,青年面上却镇定温和。

    只是乌黑的睫下,往日通透如琉璃的温柔眸子,此刻装满了情动的痴欲。

    “卿卿,”他又重复询问,似极耐心守礼,“可以给我吗?”

    春意微暖,两人又缠磨许久,锦宁身上都沁了些薄汗,白玉似的小脸也红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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