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嗯”了声,后半程的挑菜过程基本也是在傅凛鹤的主导下完成。
回到家事,傅凛鹤直接拎着新买的菜进了厨房,不忘回头叮嘱她:“你先休息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叫你。”
时觅点点头,想直接回房,但到底不习惯这种饭来张口被人伺候的生活,尤其对象还是已无关系的傅凛鹤。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走进了厨房。
“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傅凛鹤回头看她,“厨房油烟重,不适合你。”
“我没事的。我之前也是自己做饭,闻着还好。”
时觅说着走向搁着食材的流理台,拿起案板上的胡萝卜和刮皮器就要帮忙,傅凛鹤转身把胡萝卜和刮皮器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听话,去客厅或回房休息。”傅凛鹤说,“你现阶段还是要以休息为主,别干体力活。”
他声音不大,语气也不强硬,但语气中已隐隐带了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时觅没忘记刚才回来路上提到沈妤时傅凛鹤突然变冷的态度,还是有些不习惯看到他的变脸,因而轻轻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便迟疑着出去了,但又不好直接回房等饭吃,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等。
傅凛鹤一个人在厨房忙活,身上的西装进屋时已经脱了下来,但没来得及换上家居服,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与满是烟火气的厨房却意外地搭。
他人长得高,一米八几的个儿,身材比例完美,肩宽腿长,肌肉是恰到好处的分明,白衬衫黑西装裤穿在他身上有种清贵的禁欲感,人随便往那儿一站便养眼得像幅画,甚至于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时觅从没否认过她是受傅凛鹤的肉体吸引的,尤其偶尔深夜他刚加班回来,她刚熄灯将睡未睡时,他偶尔兴致来,西装外套都没脱,俯下身便会朝她吻下来,那个时候的傅凛鹤多是边吻她边单手脱西装和解纽扣,熨烫服帖的白色衬衫会随着彼此加深的吻被揉起淡淡的褶皱,胸前线条分明的肌肉随着被解开的纽扣若隐若现,那个时候的傅凛鹤与平日里淡漠克己的模样截然不同,淡漠的眉眼间藏着欲色,显得分外的性感和勾人。
他们在那方面和谐得近乎完美。
体力也好,技巧也好,耐性也好,或是其他,傅凛鹤在这方面是天生的王者。
那个时候的时觅对傅凛鹤的心动也是翻倍的。
她喜欢情动时的傅凛鹤,他看着她的眼神,他不经意流露的喘息以及温柔,都让她心动不已。
那样眉眼间藏着温柔与情欲的傅凛鹤仿似有了普通人的七情六欲,而不是平日里那个严谨克己、淡漠疏离、仿似隔着重重远山高不可攀的傅凛鹤。
可惜,那样的傅凛鹤并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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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忙碌中的傅凛鹤突然回头。
时觅来不及躲闪的眼神和他的黑眸撞上。
傅凛鹤看到了她眸中淡淡的遗憾和怀念。
他眉心微微拧起,眼神凝落进她眸中。
时觅脸上涌起一丝被抓现行的尴尬,不大自在地微微偏开了视线。
傅凛鹤眉心拧得更紧,他放下手中厨具,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嗓音是一贯的平静低沉。
时觅微微笑笑,轻轻摇头:“没什么啊,就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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