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良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这有什么奇怪的，非婚生子也能落户。”
“就觉得很有魄力啊。”曹美惠巴巴地跟上，“她那么漂亮，看着也才二十多岁，就很确定自己不要男人，想生孩子就自己去精子银行试管生，多帅啊。我也想要这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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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湛良认可地点点头：“你也可以的，好好攒钱。”
提到这个曹美惠的嘴就垮了下来。
“我听说要好几十万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要是真的我这辈子都别想了。”
曹美惠说着就长长地叹气，人不知不觉已跟着柯湛良傅凛鹤来到员工餐厅，嘴上的唠叨没停：“我本来想加那个女孩子微信详细了解一下的，可惜人家不乐意，没加成功。”
“正常，毕竟是个人隐私。”柯湛良没觉得这有什么好指摘的，“有点防备心没什么问题。”
“我知道啊。”曹美惠提到这个还是有些沮丧，“可是她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能和谁说啊。”
柯湛良“呵呵”干笑。
傅凛鹤直接加快了脚步拉开与两人的距离，实在不喜有人在耳边叽叽喳喳聒噪个没完。
柯湛良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主，一看傅凛鹤反应就知道自己和新员工过于聒噪了，当下闭了嘴，没再多言。
曹美惠是新人，不认识傅凛鹤，只认得柯湛良，目前也只和柯湛良熟，也不太会察言观色，因而亦步亦趋地跟着柯湛良，一块打饭，又一块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柯湛良是跟着傅凛鹤的，看曹美惠还跟着自己一块儿坐下，忍不住忐忑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只是闷头吃饭，并没有理会两人。
曹美惠年轻活泼，人一坐下就想继续聊天，柯湛良轻咳了声。
曹美惠再怎么迟钝也明白自己话多被嫌弃了，当下闭了嘴，又忍不住偷偷朝傅凛鹤瞥了眼，对傅凛鹤好奇又困惑。
柯湛良留意到她偷瞥的小动作，怕傅凛鹤看到又不悦，这毕竟是他亲自招进来的人，傅凛鹤要是不满等于是在怀疑他看人的眼光，因而柯湛良轻咳了声，不得不把话题导回工作上：“在公司还适应吗？”
曹美惠点头：“嗯，挺好的。”
又困惑问柯湛良：“对哦，之前面试的时候唐总说让我先跟着设计总监，我们设计总监是谁啊？我好像没看到她。”
柯湛良正吃着饭，差点没被呛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眼睛忍不住偷偷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依然只是面容平静地吃着饭。
曹美惠不解看柯湛良。
柯湛良又是一声轻咳：“以后会看到的。”
又赶紧把话题给转移了开去：“先吃饭。”
转移完话题还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已放下筷子，他的手机进了电话。
柯湛良看到傅凛鹤看了眼手机，眉头困惑拧起，而后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似乎没回音。
柯湛良看到傅凛鹤眉头越拧越深，而后拿下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掐断了电话，又给回拨了过去。
柯湛良忍不住拉长脖子往他手机屏幕看了眼，“00411”开头的电话号码，很长一串数字，他没看清，但电话号码转入转接模式时，柯湛良看到了“苏黎世”三个字，心里一“咯噔”，本能想到时觅，不由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手机平稳贴在耳朵旁，面容平静中藏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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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并没有注意到手机在响。
她的手机调了静音，人从派出所离开就去了附近的老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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