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继续后退。
后背慢慢贴上冰凉的墙体。
时觅不得不停下,忐忑仰头看他。
傅凛鹤瞥了眼她身后的墙壁,视线慢慢移向她的脸,直至慢慢落入她眼眸中。
“这个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的机会就在你面前。”他看着她,徐声开口,“你还跑什么?”
时觅:“……”
傅凛鹤看着她继续道:“像这样被迫困在一个房间的情况,这辈子你可能也就只有这次机会了。”
时觅:“……”
她手臂迟疑抬起,试探性想推开他,但没推动。
傅凛鹤居高临下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时觅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这样的机会,一次就够了。”
傅凛鹤:“但这次机会还没结束,我们今天走不了。”
时觅:“……”
傅凛鹤看着她脸上的尴尬无措,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时觅终是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干脆直接来硬的,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想走。
傅凛鹤动也不动地任由她推开,黑眸也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任由她从身侧走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手掌再次拉住她手臂,但已不像刚才温柔,在时觅困惑扭头看他的那一瞬,他已拽着她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时觅后背再次贴上坚硬的墙壁时,傅凛鹤手掌也撑在了她耳后的墙壁上。
时觅惊惶抬头,阴影压下,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她脸颊一侧没入后颈,托着她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时,傅凛鹤的唇也跟着压了下来。
精准且干净利落。
时觅下意识想挣扎,傅凛鹤的手掌收得更紧,但唇上的吮吻停了下来,黑沉的黑眸看向她。
“既然是始于欲望,终于欲望,你怕什么?”他嗓音低哑徐缓,“明天天一放晴,穿上衣服,谁还能纠缠谁?”
“……”时觅大睁着的眼眸掠过一丝挣扎。
“既然你也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
他的嗓音低软了下来,隐隐带了丝诱哄。
时觅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她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遵从的内心选择。
第一次和傅凛鹤发生关系也好,决定嫁给他也好,决定离婚也好,哪怕是昨晚的沉沦,每一次,她都是遵从了自己最真切的想法。
她在这样的自我催眠下突然萌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
反正就像傅凛鹤说的,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同为单身的两个人也不存在对不起任何人的道德枷锁。
这股恶向胆边生的勇气让她一下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尴尬,直接拉下傅凛鹤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贴上的唇瓣一下引燃了所有潜藏的欲望。
傅凛鹤捧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压靠在了墙上,动作发狠而强硬,甚至带了丝不管不顾的粗暴。
重新被系上的绑带翩然落地,被外面灌进来的风吹卷向屋里。
谁也没管,越发深重地拥吻纠缠,任由欲望再次接管理智。
外面的风雨还在“稀里哗啦”地继续。
咆哮的风雨声增加了这场拉扯的韧性和火热。
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餐饮部把餐点送了过来。
谁都听得见门外的催促,但没有谁停下,只是像兽般,撕扯纠缠,耽溺沉沦……
这样不管不顾的放纵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了第二天天放晴时。
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其余时间是毫无保留地厮磨和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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