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去了趟傅武均和方玉珊现住的家。
人刚一进家门口,便见负责照顾傅武均的陈叔正在给傅武均收拾行李。
傅凛鹤眉心微微皱起:“去哪儿?”
“傅董说是要去出差。”陈叔应道。
傅凛鹤眉心拧得更紧:“他出什么差?”
傅武均刚好拿了衣服从楼上下来,闻言敢接过话:“就去外地散散心,度度假,鬼门关走了这一遭,也想通了,还是得趁着还能走得动多到外面走走看看。”
傅武均边说着边把手中的衣服递给陈叔:“一起装进去。”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
傅武均神色自然,人已看向傅凛鹤:“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忘记他这一阵颓废的事,又忍不住担心看向他:“这两天好些了吗?”
傅凛鹤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那几天的戏让他这些天消停了不少。
他没有应他,只是长长吐了口气,回了他一声“没事”后便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后脖子枕着沙发看向天花板,人看着还是有些疲惫的。
这份疲惫让傅武均又不由担心和紧张,尤其傅凛鹤是不常回家里的人,这样回到家里就摆烂瘫坐在沙发上的情况更没有。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傅武均放缓了语气问,完全是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他的样子。
“没事。”傅凛鹤以着和前几次一样没什么生气的语气回他,回完又看向他,“你前两天去找我女儿了?”
“我哪里敢去找她,就路上遇到。”傅武均说起这个又忍不住吐槽,“说起这个我得和你提个醒,这小姑娘毕竟是我们家的孩子,怎么说都应该认祖归宗,要不然整天跟着她妈,也不知道要教成什么样子。”
傅凛鹤冷淡瞥了他一眼:“认什么祖归什么宗?也不知道你和她说了什么,这两天哭得肝肠寸断,说她妈妈不要她了。”
“我可没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傅武均忍不住喊冤。
“你这话不就这个意思?”傅凛鹤说,长长吐了口气,看着没什么精气神,“孩子我不会要,让她跟着她妈更好,你也别想什么让孩子认祖归宗传宗接代之类的,还指望有孙子您就自己去生。”
傅武均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结合他接连几次因为时觅在办公室买醉和看着要从窗前跳下的生无可恋的样子,再听他现在说这样的话,傅武均的担心又再次涌起。
“还没走出来呢?”傅武均担心问道。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单手支着头,没什么精气神地盯着还在给他收拾行李的陈叔,淡声对他道:“那个孩子以后你也别再去打扰了,她跟着她妈妈没什么不好。路上见着的话你就当不认识,就当成全您儿子的一点小心愿吧,这是我劝她们母女的。”
傅武均:“……”
这怎么听着像在交代遗言。
傅凛鹤已起身:“我先走了。”
转身时又瞥了眼他还在收拾的行李箱:“去哪儿旅游?”
“就先在省内自驾游。”
傅武均说,“我让司机小陈送我,先在周边城市转转。”
傅凛鹤点点头,留下一句“注意安全”便先走了。
傅武均看着傅凛鹤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不太放心,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打电话让柯湛良多盯着傅凛鹤点。
电话打完陈叔也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妥当,并把行李箱搬上了后备车厢。
司机小陈也已经在驾驶座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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