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能排除薄宴识为了骗傅凛鹤签下转让码头合约而故意作假的可能,那个时候的傅凛鹤已毫无理智可言。
傅凛鹤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只是抬眸看向甲板外的茫茫海洋,沉声对柯湛良吩咐:“把时觅照片打在甲板大屏幕上,向全船人征求线索,找到人提供巨额悬赏!”
“好的。”柯湛良低声应,赶紧出去办理。
林云周下意识皱眉,正要上前阻拦时,薄宴识抬手阻止了他。
林云周不解看了薄宴识一眼,手机恰在这时响起,他接了起来。
“你好,我叫严曜,是严氏集团新任负责人,我有点事想找你们薄总聊聊,关于时觅的。”
电话刚一接起,陌生的男声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又是找时觅的?
林云周不由皱了皱眉,看向薄宴识。
薄宴识把手伸向他,示意他把手机给他。
林云周把手机递给了薄宴识。
“薄总您好,请问您现在方便吗?”电话那头的严曜声音很冷静,“我想和您聊聊时觅的事。”
“你是她什么人?”薄宴识问,很冷静。
“我们当面聊。”严曜说,“我知道她在你那儿。”
“抱歉,我这里没这个人。”薄宴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传来时,严曜不由皱了皱眉。
薄宴识的干脆利落是他没有想到的。
那一瞬,他脑海中浮现许多猜测,第一反应是薄宴识看上了时觅。
这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时觅年轻漂亮,身材好,气质清新脱俗,有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和占有欲的清纯乖巧,性子也温婉安静,人又优秀独立,从长相气质到性子内在,都是男人欣赏的类型,朝夕相处下薄宴识喜欢上她是很自然而然的事。
这样的才猜测让严曜生出几分危机感,但又很快被自己的想法否定掉。
自从查到时觅落脚的酒店后,他让人调查过她和薄宴识的关系,知道薄宴识母亲认了时觅做干女儿,如果薄宴识对时觅有这方面的猜想,他不可能任由这个事发生。
严曜强逼自己定了定心神,抬头朝眼前的奢华游轮看了眼,也登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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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识把挂断的手机递还林云周。
林云周和薄宴识站的近,他是有听到两人对话的,不由担心看向薄宴识:“这个叫严曜的男人和时小姐是什么关系啊?他怎么会知道时小姐在船上?”
薄宴识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事。
严曜能查到这里他还是有些意外的,但对于严曜这个人他并不了解,也没兴趣了解,更遑论花时间谈判。
“不管这个叫严曜的男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不重要。”薄宴识抬头,目光看向已经走远的傅凛鹤,“要还人也只能还给傅凛鹤。”
林云周皱眉:“那现在?”
“现在不行。”薄宴识说。
傅凛鹤输不起,他同样输不起,人他已经找得够久了。
林云周也不由朝傅凛鹤和柯湛良远去的背影看了眼,担心看向薄宴识:“那需要……”阻止他们找人吗?
薄宴识抬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们爱找就让他们找去。”薄宴识说,“西城是傅凛鹤的天下,但邮轮是我们的地盘。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动用船上的影音像设备。”
“另外,给所有今天之前登记的船上工作人员和游客统一发信息提醒,船上疑似出现诈骗集团,正在配合警方调查,暂时不能离港,让大家耐心等待,并不要听信任何与金钱有关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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