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也看到了时觅眼神里的不安,安抚冲她笑笑:“算是认识吧?”
又问她:“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的?”
不可能是时觅回来以后的事,时觅回来以后除了昨天让小黎带她和瞳瞳逛了会儿,时觅就没脱离过他的视线范围。
“就我第一次见到你那天。”时觅说,之前还在医院的时候和傅凛鹤谈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事,“就和你沟通过科学馆设计方案说希望加个文化长廊功能的第二天,我回学校找灵感,远远看到你和张校长他们站在校门口那次。”
傅凛鹤知道这个事,他们那天才谈过。
“就当时我不是盯着你出神了吗,后来有摩托车过来,我着急躲车,不小心摔了下,严曜刚好从小区里出来,他帮了我。”时觅补充解释,“后来校庆那天,我进不去学校,就去对面商场准备买点东西,又遇到了他。”
傅凛鹤陡然想起那天在学校遇到严曜的事,以及他后来突然出现挡住他视线的事。
他当时便觉得严曜的出现有蹊跷,还特地让柯湛良调查了他最近几个月的行踪和人际关系,但当时的调查结果是他一直是一个人。
他自从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辞职后,在霖城待了一段时间,到处寻找时觅,一直找不到人之后,就一个人去了苏黎世,在那边待了一阵,最近因为严董身体问题和家里公司出了状况才回来,在西城附中附近租了套房子暂住,据说是因为距离公司近。他的行踪记录里没有任何和时觅有关的消息。
也难怪调查结果里没有任何和时觅相关的讯息了。
世界这么大,他竟然偶遇到了时觅,那么小概率的事。
这些日子因为到处苦寻时觅无果,从不相信玄学的傅凛鹤已经开始求助于玄学。
严曜竟然能偶遇到时觅的事实让他心里涌出些许不安。
他和时觅都没有这样的缘分。
严曜竟然有。
傅凛鹤神色的凝重让时觅心里越发不安,不由主动握了握傅凛鹤手掌,担心看向他。
她自己没留意到她这一动作,傅凛鹤注意到了,心里一暖,被她握住的手掌反手将她手掌也握紧了些,而后安抚冲她笑笑:“没事。”
又问她:“他怎么和你说的?”
“他就说他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同个大学,同个专业,同个导师,后来又一起去了联邦理工大学读研。我不相信的话,可以跟他回苏黎世看看。”时觅说着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我们结婚五年多了吗?那我又怎么会有时间去国外读研究生?还是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去读研究生了?那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了他还对我有想法?我都结婚五年多了啊?”
这也是刚才她听到傅凛鹤说他们已经结婚五年多时心里涌起的疑问。
既然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严曜怎么还会表现得这么痴狂的样子?
所以她才决定借这个机会和傅凛鹤问清楚,要不然这个事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悬在她心口让她难受。
傅凛鹤对她越好她就越在意严曜说他是她男朋友的事,这等于她可能瞒着傅凛鹤出轨了。
时觅不想瞒着傅凛鹤从旁人口中来了解这件事的详貌,到时她还得陷入要不要和他坦白的纠结中,不如有问题一次性解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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