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飞还没得到肯定答案,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妹夫,你老实告诉我,觅觅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他冲傅凛鹤喊道,音量不小,让刚好下楼的林羡琳动作不由一顿,下意识循声看过去,一眼看到站在走廊里的时飞、时林、丁秀丽和傅凛鹤。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林羡琳脸色当下不太好,黑着脸上前,问道。
时飞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欣喜上前叫住林羡琳:“羡琳,你也是来找觅觅的吗?你老实告诉我,觅觅是不是回来了?”
“没有。”
林羡琳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刚才傅凛鹤给高姐打电话的时候她刚好也在,也听到了他让高姐下来送客的事,心里纳闷这么晚家里会有什么客人,想了想就忍不住下来看看,没想到是时林一家。
看到这一家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时飞和丁秀丽什么货色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因此想也不想地直接否定了时飞的询问,并出声讥诮道:“你们怎么还有脸来这儿?觅觅出事这么久你们有问过一声吗?这会儿好了,是打哪儿听说觅觅回来了,又上赶着吸血来了吗?”
时飞和丁秀丽被奚落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有时林不吭声,低声说了声“走了”后,便朝电梯走去。
傅凛鹤已经直接掏出手机,给小区保安打电话:“喂,保安室吗?”
时飞听到傅凛鹤要叫保安,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勉强挤出笑冲傅凛鹤道别:“妹夫,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回头空了再来拜访您。”
说完便拉起面色不太好的丁秀丽一块走了。
林羡琳看着一家人进了电梯,还是忍不住轻啐了声:“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晦气。”
骂完又看向傅凛鹤,怕他们一家人让傅凛鹤对时觅心生微妙,又微笑和他解释道:“以前觅觅她哥和她妈做的很多事都是瞒着觅觅找的你和你妈,觅觅完全不知情,你也别……”
“我知道。”傅凛鹤轻声打断了她,“我没有在意这个,你不用担心。”
林羡琳放了心,笑道:“那就好。”
又忍不住四下看了眼,问道:“觅觅呢?她没回来吗?”
时觅已经微信告诉过她暂时搬家的事了,也把地址发给了她,离这儿不远。
“她已经睡下了。”傅凛鹤说,抬腕看了眼表,“我先回去了,回见。”
“回见。”
林羡琳也笑着和他道别,有些意外他会特地过来替时觅处理她的吸血鬼家人。
傅凛鹤直接开车回了家。
手机里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傅幽幽打过来的,也有方玉珊打过来的,傅幽幽微信也给她留了言,询问他在哪个家。
傅凛鹤抽空给傅幽幽回了个电话过去。
“哥,妈问你,你现在哪个家,她现在过去找你。”
电话刚一接通,傅幽幽的声音便跟着响起。
“你让她先回去吧。”傅凛鹤说,“公司临时有点事。”
“啊?这样啊。”傅幽幽倒没有因此生气,也不敢生气,只是好奇,“那哥你找妈有什么事吗?不能直接电话里说。”
“也不是多大的事。”傅凛鹤看了眼前方的路况,指尖轻压着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徐声对傅幽幽道,“提醒你妈,少和上官临临来往,省得被误伤。”
“啊?”傅幽幽不解,一时间也没想起上官临临是谁,“上官临临是谁啊?”
傅凛鹤:“你原话转述就好。”
“哦,我知道了。”傅幽幽应完才隐约想起上官临临是当初冒充沈妤的女孩,八卦心又跟着起来,“哥,上官临临是不是以前冒充沈妤姐那个?我妈怎么还会和她有来往啊?”
“你问你妈。”傅凛鹤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傅幽幽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忙音,困惑皱了皱眉,又马不停蹄地赶紧给方玉珊拨了过去。
方玉珊人还在车里,一直在等她电话,秒接起。
“你哥回电话了吗?他在哪儿?”
方玉珊急声问道,大晚上的被迫出来奔波她有点暴躁,尤其还倒霉遇到那一大家子吸血鬼,她心情更差。
“接了。”傅幽幽赶紧道,“哥说公司临时有事,让您先回去休息。”‘
方玉珊:“……”
反应过来的她差点没破口大骂:“所以你哥什么意思?”
“哥让我转告您一句话。”傅幽幽赶紧安抚她道,“他是真的有事找您的,只是可能刚好赶上公司有事没办法,哥又不是第一天这么忙,您知道的啊。”
方玉珊面色稍霁:“他让你转告什么?”
傅幽幽:“他让我提醒您,少和上官临临来往,省得被误伤。”
方玉珊面色倏然一变。
傅幽幽直接打的视频,没看到她的神色变化,只是忍不住好奇问她:“妈,上官临临是不是之前冒充沈妤姐姐那个女的啊,你怎么还和她有往来啊?”
方玉珊定了定心神:“你别信你哥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她有来往了。”
傅幽幽放了心:“我说呢,这种骗子你少来往,省得被她骗了。而且我听说她和嫂子出事有关呢,之前哥在嫂子出事后对她那么生气,还差点失手弄死了她,我哥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
“行了行了,道听途说你也信。”方玉珊不耐打断了她,“别什么都听风就是雨。”
“我就是说说嘛,你那么生气干嘛。”傅幽幽委屈道,有些不理解方玉珊的暴躁,但又忍不住劝她,“妈,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您少接触,省得被带坏了。”
“我还用你教啊?”方玉珊不耐,“行了,早点睡吧,我挂了。”
说完,不等傅幽幽回答,方玉珊便挂了电话,面色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傅凛鹤没头没尾的一句警告让她心里没来由地发慌,也不知道傅凛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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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回到家的时候时觅和瞳瞳还没醒。
他换了睡衣,轻手轻脚地回房,人刚走到床前,原本熟睡的时觅便睁开了眼。
“还没睡啊?”
她问,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慵懒沙哑。
“嗯,准备睡。”傅凛鹤低声说,背在身后的手悄无声息地抽走了床头柜上给她留的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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