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跳起来指着牛和草鼻子大骂。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狗娘养的才会干这种事情。时深是我儿子,我再不是人,我还能干这种缺德事咋的?”
辩解完了,还不忘也翻出牛和草的旧事,“倒是你,年轻那会儿跟村头王麻子有一腿,满村谁不知道这事儿?”
“马浩是不是马家的种都不知道,也就我二哥窝囊,当了那么多年的驴头龟,屁都不敢放一个。要是换做有点骨气的,你这种烂破鞋早就被赶回娘家了,哪还能在这里蹦跶。”
杨念念,“……”
妈呀!她这是听到了啥?
小舅舅还是忍者呢?
还真是越听越有意思了。
牛和草也被骂上了头,不甘示弱的反击,“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跟王麻子有一腿,你把人挖出来对质去。”
反正王麻子前两年就没了,死无对证的事情,她才不害怕。
这么想着就继续爆料马秀竹的黑料,“你这种烂货还有脸说我,你当初还没结婚当小姑娘的时候就不正经,还没跟陆国志结婚,就迫不及待先怀了他的孩子,最后爹娘没办法,只能匆匆把你嫁到陆家。这事儿可不是我瞎说,算一下你结婚的日子跟庆远的出生时间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老一辈谁不知道这事儿啊?”
陆庆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脸上除了尴尬之外,还有点惊讶。
平时他妈总是在被人背后嚼舌根,说谁家媳妇是怀着孕嫁过来的,没想到自己也是。
更没想到,他爸那么老古板的人,也会在没结婚前做这样的事情。
他对父母的印象一下子改观了。
马秀竹也没想到大儿子都这么大了,牛和草还把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搬出来,她恼羞成怒,气的要去撕烂牛和草的嘴。
人还没摸到牛和草,就被牛和草用擀面杖推到一边。
“马秀竹,你可别在马家村耍威风,我告诉你,我娘家几个哥哥弟弟也不是好惹的。谁不知道我有三个哥哥两个弟弟,不是我吓唬你,这方圆十里八村,就没我牛和草怕的人。”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心里也有点慌张,马秀竹儿子女婿都在旁边瞧着,她可不敢真打了马秀竹。
这么想着,又回头看了眼丈夫,“你窝囊了一辈子,现在人家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你还当缩头乌龟是吧?”
马岳杰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插话道。
“妈,你别为难爸了,这是你们女人之间的矛盾,男人不好插手。”
其实他就是想把自己撇清关系,也顺便提醒陆时深几人不要插手,要是真打起来,他可打不过陆时深。
牛和草那叫一个气,丈夫窝囊就算了,儿子在关键时候,也把她给卖了,她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了这么一家人。
正想着,就见马秀竹又要往她身上扑,叫嚣着要撕烂她的嘴,牛和草心里一急,就用擀面杖抵在身前,不让马秀竹靠近,两人就拉着擀面杖撕扯起来。
马秀竹处于下风,心里一着急,就四处打量一圈,想找个趁手的武器,谁知道一眼就瞥见了关爱莲提来的大粪桶。
她手一松扭头就往粪桶旁边跑,牛和草正使劲没想到她会突然松手,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牛和草还没来及爬起来,就觉得浑身一阵冰凉,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从头淋到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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