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越说越怒,声音也愈发严厉。
百官们此刻已是汗流浃背,冷汗顺着额头滚落,却连擦拭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战战兢兢地站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有些胆小的官员甚至已经双腿发抖,几乎要跪倒在地。
李承乾见百官如此模样,心中虽怒,却也知道过犹不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放缓了语气道:“本宫今日之所以如此动怒,并非是为了些许私事。”
“小妾之事,尚可容忍。”
“但朝廷大事,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理应恪尽职守,忠心报国!”
“今日,本宫要清理朝堂,罢免一批不忠不义,不职不守的官吏!”
随着李承乾一声令下,朝堂之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百官们战战兢兢地站立着,生怕自己的名字从太子口中念出。
李承乾面色冷峻,目光如刀,一一扫过群臣。
他声音洪亮,掷地有声:“五监九寺之中,首先便是你,卫尉寺卿张华!”
“泄露军国大事,罪不容诛!”
张华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承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念道:“还有你们……”
“司农寺卿公孙鹤、光禄寺卿石顺、少府监事赵阳明……统统罢免!”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却随意纳妾,不查其身家清白与否,简直荒谬至极!”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一群群官员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纷纷瘫坐在地。
他们面如死灰,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有些人甚至已经泪流满面,却连擦拭的勇气都没有。
“六部之中,二十四司亦有不少败类!”李承乾的语气愈发严厉,“兵部驾部司郎中刘峰、刑部都官司主事王长守……”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欺上瞒下,贪赃枉法,没人管你们就算了,还敢泄露军国大事,今日还想逃脱罪责吗?”
被点到名的官员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连声求饶。
然而李承乾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群臣们,仿佛要将他们的罪行一一烙印在心头。
朝堂之上。
此刻已是鸦雀无声。
只剩下李承乾的训斥和官员们的求饶声交织在一起。
那些没有被点到名的官员们也是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己。
李承乾罢免完最后一名官员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今日之举,并非本宫一人之意,而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大唐朝的江山社稷!”
“本宫希望你们能够痛改前非,涉及国事,一个个都给我嘴巴关紧一点!”
“若再有下次……”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就不是罢免职位就能解决的了。”
“到时候,休怪本宫不客气!!”
……
山东。
锦衣卫如狼似虎,铺天盖地地搜寻着白莲宗的蛛丝马迹。
而青龙卫的一名副镇抚使岳峰,更是亲自披挂上阵。
此次,他的目标直指青州李铁枪。
这一日,岳峰率领精兵强将,如猛虎下山般直扑青州城。
李铁枪闻讯,急忙点齐守备军迎战。
因为他知道,锦衣卫是冲他来的。
山东锦衣卫那么大声势的搜查,李铁枪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于是,两军对峙,战鼓隆隆,杀声震天。
岳峰骑马出阵,冷眼打量着对面的李铁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铁枪,你白莲宗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李铁枪怒目而视,挺枪指向岳峰:“休得胡言!我李铁枪忠心报国,岂是白莲宗余孽?”
“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他催动战马,挺枪向岳峰冲去!
枪尖寒光闪烁,犹如闪电划破长空!
岳峰见状,不慌不忙地拔出腰间横刀,迎了上去。
一时间,枪剑交鸣,火星四溅。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守备军与锦衣卫也展开了激战!
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然而,李铁枪虽勇,却终究不是岳峰的对手。
在岳峰精妙绝伦的刀法面前,他的枪法渐渐乱了章法。
岳峰看准时机,一刀劈向李铁枪的战马。
战马哀鸣一声,轰然倒地,将李铁枪掀翻在地!!
李铁枪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岳峰的刀牢牢钉在地上。
他抬头望去,只见岳峰冷冷地站在他面前,眼中闪烁着寒光。
“李铁枪,你服不服?”岳峰厉声问道。
李铁枪紧咬牙关,怒目而视:“我李铁枪宁死不屈!”
岳峰闻言,冷笑一声:“好个硬骨头!既然如此,我便废了你的修为,折断你的筋骨,看你还如何嘴硬!”
说罢,他手掌一翻,一股磅礴的内力汹涌而出,直奔李铁枪而去!
李铁枪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涌入体内,瞬间摧毁了他的经脉,折断了他的筋骨!
他痛得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岳峰收起内力,冷冷地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李铁枪:“带走!”
锦衣卫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李铁枪五花大绑,押解回郑州去。
而岳峰则率领着锦衣卫继续搜查白莲宗在青州的活动痕迹。
经此一战,岳峰的名声大震,锦衣卫的威势也达到了顶峰!
而有了岳峰这一出开堂彩,山东全境震慑!
锦衣卫们个个精神抖擞,声势如虹。
他们转战至登州,白虎卫更是气势汹汹,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冲进了刺史府。
这一日,登州刺史邓东陵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忽闻外面蹄声如雷,人喊马嘶,他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还未等他派人出去查看,便见一群身着锦衣,腰悬利刃的汉子闯了进来。
为首的一名千户,手持令牌,大声喝道:“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退避!”
邓东陵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拱手问道:“诸位大人,不知有何贵干?”
那锦衣卫头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中的令牌一晃,正是太子殿下的信物。
他傲然道:“我等奉太子之命,前来捉拿长史陈文镜。”
“邓大人,此事与你无关,最好不要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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