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可能是秦淮如听到我调到政府部门上班,而且还很受领导赏识,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她自己在工厂里工作了十几年,还是个一级钳工,可能觉得没脸了吧。再加上我今天在巷子里怼了她几句,说她工作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她可能是恼羞成怒了。”
李春花闻言,眉头紧锁,对秦淮如的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她冷哼一声。
“秦淮如这个人,心胸狭窄,总是看不得别人好,她自己不努力,还嫉妒别人。”
方如听着婆婆和老公的话,心里也觉得秦淮如确实没用极了。
她在轧钢厂工作了十几年,按理说,就算再笨,也不应该还停留在一级钳工的位置。
可是秦淮如偏偏就是这样,真的非常不可思议。
那些跟秦淮如同时期进入轧钢厂的女员工,她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升了好几级,成为了工厂里的骨干力量。
秦淮如呢,却还在原地踏步,没有丝毫的进步。
这让方如更加坚信,秦淮如的问题不仅仅在于能力,更在于她的态度。
老是依靠别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进步。
李春花笑着说道。
“我看秦淮如肯定是因为文镜的话破防了,才会恼羞成怒。她这个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总想着要别人看得起她,却又不想付出努力。今天文镜这么一说,她肯定是觉得脸上无光,所以才敢瞪我。”
说到这里,李春花不禁对秦淮如充满了鄙视。
秦淮如这种人,总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却不愿意付出自己的努力和汗水。
林文镜笑着摇了摇头。
“说起来,傻柱也是个人物,他在厂里待了那么多年,厨艺确实没话说,大家都认可。可是呢,他的职位却一点长进也没有,这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厨艺上,忽略了其他方面的发展。而且啊,他那情商也是真的低,被秦淮如管得死死的,真不知道他图什么。”
李春花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傻柱虽然厨艺了得,但是性格直率,不懂得变通,常常得罪人。
再加上他被秦淮如这个精明的女人管着,被贾家一家子拖累,更是让他失去了不少发展的机会。
“是啊,傻柱这个人啊,就是太过实在了。”
方如也插话道。
“他虽然有一技之长,但是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争取更好的机会和待遇。而且啊,他还被秦淮如给拖累了,真是让人可惜。之前他就为秦淮如得罪了李主任,还被李主任搞了。”
林文钰听到大家谈论起傻柱,想起自己回到四合院这段时间以来,每次见到傻柱时。
她真的不敢认,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厨艺了得的傻柱,如今竟然老了那么多,而且真的如大哥所说,他的血都快被秦淮如吸干了。
林文钰回想起年轻时,那时候,傻柱和许大茂都对她有过意思。
但是,她早就觉得这两个家伙不是可靠的,自己也不喜欢他们。
所以,当傻柱和许大茂向她表白时,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们。
林文钰想起了她遇到陈正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那时候,她深深地觉得,陈正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尽管陈正已经在事业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但是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
无论是什么时候,陈正都会关心她、照顾她、宠爱她。
这让林文钰感到无比的幸福。
林文钰很庆幸她当初没有选错人,如今,她和陈正过的非常幸福。
再看看现在的许大茂和傻柱,林文钰真是没眼看。
许大茂势力眼、小心眼、还玩的花,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傻柱呢,被秦淮如那个精明的女人管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
等到老了,傻柱什么都没有了,贾家那家人未必还会管他。
林老实觉得,只要老伴没吃亏就好。
至于秦淮如和傻柱,他管不着,也不想管,毕竟那是两人自己的选择。
听到文镜在新单位干的第一天还不错,领导也很重用,林老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拍着林文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文镜,在新单位好好干,可别辜负了领导对你的期望。”
李春花也是满脸笑容地看着林文镜,她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了信心和骄傲。
“我的儿子肯定不差,文镜,你就用你的实力好好征服大家,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最棒的!”
林文镜听着父母的话,心中充满了动力。
他能够有今天,都离不开父母的支持和鼓励。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不辜负父母的期望。
李春花看着家人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感慨。
她回想起自己上辈子的艰辛和不易,再看看现在的生活,真是天壤之别。
饭后,李春花坐在床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她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现在家里每个人的表现都让她感到骄傲和自豪。
特别是文镜,他在新单位的表现让李春花更加坚信,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有出息的人。
这时候,李老实已经带着林文镜、明明、陈星和陈竹去大澡堂洗澡。
在大澡堂里,他们一起泡澡、聊天。
对于李老实和林文镜来说,这样的时光是难得的。
明明、陈星和陈竹也玩得不亦乐乎,他们在澡堂里嬉戏打闹,林老实和林文镜也不管他们。
此时,李春花手里握着那份系统奖励的铺面文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间铺面不仅地理位置优越,位于二环内,而且面积足足有200平方米,比之前的铺面大了许多,她算是真正发财了。
这间铺面现在已经被街道办出租出去了,租金也会定期给她。
李春花觉得她现在并不需要亲自去看这间铺面,毕竟铺子是自己的,跑不了。
她不想过于张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夜深了,李春花轻轻地把那份铺面文件放回空间,然后安心地躺在了床上。
房外,断断续续传来老伴和儿子、孙子外孙们的谈话声,这几个家伙,终于洗完澡回来。
李春花也不管几人,闭上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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