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还有机会站在我的门前,就已经念在你是听南她妈的份上了,‘非要这样’的路,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你没有资格来反问我。”我一点没给她留面子。
说完,直接坐回了车里,示意迟溪开车。
此时,大门已经缓缓开启。
张雪娟急了,上前一步,用她那只没受伤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车窗,不让玻璃升起,“丹妮,你就不想知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吗?”
“不想!”我很果断的说道,“在我的认知里,你除了会说谎,没一句真话!”
我说完示意了一下迟溪,迟溪一脚油门,车子直接向门里开去。
张雪娟被逼无奈,快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手,随着车子向前跑了几步,“卢丹妮,你会后悔的!”
玉香一脸的不悦,冲着窗外喊了一句,“你要点脸吧?”
我看着观后镜中的张雪娟,一直杵在那,看着我们的车子驶进了院子。
迟溪冷哼一声,“估计是被邓佳明那哥两,逼的走投无路了!”
“她的路从来就不在我这!”我说完打开了车门下车,关上车门时,我想了一下,对迟溪说,“想办法给她与徐爱华加点调料!让她们两个较劲去,别来烦我们。”
迟溪也下了车,听到我这样说,挑眉邪肆的一笑,“好嘞!”
玉香环住我的手臂,雀跃的向屋里走去。
刚好沈括与阿岩在客厅里说着什么?
玉香马上就松开我,跑了过去,一把从背后搂住阿岩的脖子,将一直在手里把玩着的那条链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哥,你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阿岩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头,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依旧看向他问,“去哪了?”
“姐姐们带我玩去了!”玉香回应了一句,然后指了一下,“你赶紧看下!”
阿岩收回看着玉香的视线,看向手上的东西,只一眼,就猛的坐起了身体,然后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戒圈。
然后他满眼质疑的看向玉香,急切的追问,“这东西你哪来的!”
“哥,那你告诉我,苏莱是谁?”玉香见他哥的表情严肃,迫切,便讨价还价的问。
“你先告诉我,这个是哪来的?”阿岩的声音里透着严肃。
玉香看了我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去爬山,在山顶碰到了一个男人,他给我的,让我别丢了!”
阿岩马上看向我,“姐姐!”
我赶紧将来龙去脉说了一下,阿岩马上看向玉香,“你没伤到吧?”
玉香赶紧摇头,一脸不屑的一笑,“小意思了,伤什么?我要伤了,她们还能这么淡定!”
我听了小丫头说的这句‘小意思’,才回过神来审视着玉香。
回想起她在山上时,那一瞬间闪过的身影,那么陡峭的山坡,她就像一只小鹿般灵敏矫捷,这说明她绝对不简单,应该也是功底的。
沈括马上看向阿岩质疑了一句,“还有人与他接触?”
“我们安排的人一直说他还在房里,他的那些部下根本就没动!”阿岩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难怪遇到他的时候,没看见他身边有人。我还纳闷来着,怎么没见有人跟着?看来他是调虎离山!”迟溪插了一句,“要不是玉香机灵引走了那些人,他的处境还真就危险了!”
玉香又追问了一句,“你们到是说呀,他究竟是谁呀?他为什么要给我这玩意?”
阿岩一脸的凝重,看向玉香,然后从自己的脖子上,也掏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牙齿。
玉香马上瞪大了眼睛,“对对对,我刚才拿到这玩意的时候,也想到,怎么跟你的这颗有点像?”
“当年,我们的那个村子,总是被一匹凶狠的饿狼袭击,小到家禽大到牛马都被祸害过,村里人恨之入骨却无能为力。
有一次,爸带着我去打猎的时候,遭遇了这匹狼,最后是爸杀了它。就留下了这两颗獠牙,爸亲手做成了项链,我们两个各一个。”他的手摩挲着那只狼牙。
“而……这只戒指,……”阿岩说道这眼圈瞬间红了,“……是妈妈的!”
玉香被她哥的话惊的瞠目结舌,一张俊俏的小脸渐渐的发白。
老半天,玉香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盯着自己的哥哥,“你……你的意思,这……”
阿岩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对,这是我们父亲的东西!”
“你……你是说,我们的爸爸还活着?就……就是我刚才在山上见……见到的那个?”玉香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从这条链子看,应该是!”阿岩说的很委婉。
“我……”玉香木讷讷的杵在那,像似丢了魂魄一般,“他是我爸爸?我怎么没有认出来?”
我伸手将她带过来,拉她坐到沙发上,“这是好事!但是,毕竟太多年了!又毫无征兆的见面!”
她倏地看向我,很认真的问,“也就是说,我爸爸没死对吧?”
还不等我回答,她一下就抓住我的手,“那是谁要杀他?他们是有枪的,追我的人有枪!”
她的语气很肯定,声音都点颤。
沈括看向玉香,“那个与苏莱见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你还能想起来吗?这很重要。”
玉香马上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的翻看着自己在山顶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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