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想结婚?给大娘说实话。”
静静的大伯母就是整个孟家的当家主母,是唯一一个全职在家处理家事的女人,不像静静的母亲和二伯母一样,都还有工作单位。
就是孟志高娶姜素素,从媒人到定亲,从选日子到定日子,最后改日子提前,都是她这个大伯母操办的,十一过后,她就又得飞京城接着张罗。
静静被问的俏脸嫣红,小声的回答:
“我和他还都在读书”
“学校规定结了婚就不能读了?谁规定的?”
静静摘着菜沉默了片刻,又说道:
“他才18岁”
“这算啥问题,改改不就行了。”
再次沉默,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是不是怕逼他太紧让他起逆反心理?”
静静没回答,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觉得江来心里可能不想现在结婚,所以没有回答。
“你个傻丫头,大娘是过来人,信大娘的,先结婚再说其他,我给你说啊,男人年轻的时候哪个不爱玩?但总会收心回归家庭的,但前提是要有个家庭”
“”
厨房里娘俩在交流,主要是大伯母传授静静一些‘经验’,倒不是大伯母多事,是她的妯娌,也就是静静的妈妈托她教静静的,毕竟这方面,还得她这位当家主妇出马。
同一时间书房内。
“小江来了?坐~”
江来进房间时,大伯正在看一份手好的稿子,见到江来进来,他马上放下手中的稿子,摘下眼镜,给江来一个和蔼的笑容,并伸手让江来随意坐。
大伯今年56岁,处在中年的末期,但由于他的精神面貌极好,精神矍铄的模样看起来让他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而且他身上也没有想象中那种高官的威压气场,很是平易近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得感觉。
“大伯。”
江来也不客气,张口就喊大伯,然后坐在了大伯的对面,倒是孟志豪没上桌,而是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随意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看了起来,明显是只带了耳朵,不带嘴巴来的。
虽然是在父亲的书房里,但接下来父亲要和江来谈的是正儿八经的工作,所以如果没问自己的意见,他就肯定不会开口。
没有很多寒暄,大伯开口就是切入正题,直接问江来道:
“听说你最近在金融市场上成绩斐然啊,怎么突然就想在深市盖一个地标性的高楼?”
这话看似是在问一句废话,但却是在确定这件事情的性质。
如果江来回答谄媚,带着投机成分,那这件事就得再斟酌斟酌,但江来如果能说出一些道理,这件事是要深入谈的。
江来也不怵场,几乎不带思考的就侃侃而谈:
“当然是为了树品牌,打广告!”
品牌,广告在这个年代不是什么新词,但却勾起了大伯浓厚的兴趣。
“说说看你的想法。”
“就像是每个城市要打造自己的城市名片一样,企业自然也要打造自己的名片,我们江来地产可不只是想在深城建造一个地标建筑,而是要在北上广深,以及渝、苏、杭、蓉、杭这种潜力巨大的城市都打造地标性建筑,塑造我们的品牌形象,只不过那天和志豪哥聊天时,恰好聊到了这个罢了。”
江来说的很简洁,但大伯确实沉默了,他不是为了江来的宏大设想而沉默,而是因为江来说的第一句话,或者说是一个词,‘城市名片’。
一个在后世经常被用到的简单词汇,却让大伯发散性的想到很多,脑子里很多想法都串联起来了。
于是,才刚刚开始谈话,才各自说了一个回合,场面突然就变的沉默下来,因为大伯在出神。
江来也不出声打扰,直至五分钟后,大伯回过神来随手拿过来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寥寥记了几句话,然后才算是恢复了对话:
“你提出的这个城市名片概念很好,给了我一定的启发,咱继续说深城盖楼的事,你说说你的具体设想。”
这不算是大伯越俎代庖,因为就在昨天,大伯的任命就已经下来,他此时之所以还留在杭市,只是在等继任者到来交接工作罢了。
当然,江来也不会越俎代庖,没必要非得拉着给大伯讲一讲自己关于发展的‘高屋建瓴’,问啥咱就说啥:
‘我是这样想的大伯,如果不能一炮打响名声,那还不如不打,我不对标国内第一,世界第三的金茂,我想直接对标吉龙坡得双塔大楼,甚至超越他,直接在特区盖一个世界第一高楼,不计成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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