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崔氏听着这一个一个的名字,觉得自己以为的那条生路,现在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听你提起滥用私刑这个词有感而发罢了。我这才念了十个名字而已,还有十几个的名字没念完呢。’’
‘‘别念了!’’崔氏突然发起狠来。尖利的声音刺的耳膜有些疼。
风一看了一眼宋卿辞微微皱起的眉头,直接上前,一掌劈在了崔氏的肩膀上,把她直接劈倒在地。
敢对着夫人大呼小叫的,真的是活腻了。
崔氏伸手抚上被打的肩膀,撑了好半天才把自己的身体勉强的撑了起来。
‘‘怎么?只是听一听名字就受不了了?’’宋卿辞觉得崔氏当坏人可真不太合格,这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转而,她又看向了另外一边的徐伯文的妻子,‘‘看你的样子,这些人你也是知道的咯。’’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就徐伯文那样的渣滓变态,对那些女人可以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情,宋卿辞不相信,他会放过自己的妻子。
可能也是因为有妻子这样的一个身份在,所以,徐伯文收敛了一些,并没有像对待那些女人一样那么的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徐伯文的妻子一边摆手一边往后退。只是这个囚室的面积有限,她最多也只能退到墙角。
后背被墙角撞了一下,直接让她失去了平衡,直直的跌坐在了地上,跟一直蜷缩在角落的徐春侧着身子撞到了一起。
宋卿辞看见了在徐伯文的妻子跌倒的一瞬间,徐春稍微的侧了一下身子,避免了被她直接砸到他的身上。
徐春的动作十分的自然,如果不是一直都留意着,并且对人体的瞬间反应十分了解的话,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
这个老东西果然是在装啊!
行吧,接着装,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装多久。
‘‘作为徐伯文的枕边人,你若是不知道的话,那可就真的没什么人知道了。’’宋卿辞暂时把徐春撇到一边,还是把话头给转到了徐伯文妻子的身上。
这个女人,看起来十分的温柔无害。其实心里狠着呢。
据查回来的消息说,徐伯文糟蹋的那些女人,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徐伯文妻子骗的。
她用找贴身丫鬟的名义,在小王庄以及附近的一些村庄里找那些年轻的,长相还比较标致的姑娘。
一但人进了小王庄,就会被她直接送给徐伯文。
‘‘对了,你们就没有人好奇徐伯文去哪儿了嘛?’’宋卿辞眼光扫向众人,最后落在了崔氏的身上。
这可是徐伯文的亲娘啊,难道也从来没有询问过吗?
他们这一家人都已经齐齐整整的在这里了,唯独就少了一个徐伯文。真的就没有人好奇嘛?
其实,他们一进来就发现徐伯文不在了。
不过,他们从来没有去想过徐伯文是出了事,而是都不约而同的想着徐伯文应该是没有被他们抓住,是唯一一个逃走了的。
也是他们留在外面的最后一点希望。
‘‘我们不知道,伯文不是被你抓了嘛?!’’崔氏存了试探之心。
她心里一直都觉得大儿子是跑掉了的。
宋卿辞摇了摇头,‘‘我可没有抓他。’’
崔氏听到这里,心里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没想错,大儿子肯定是跑掉了。
‘‘但是,我知道他在哪里~’’
崔氏的气还没有松完,又被搜宋卿辞的后半句话给堵了回去。
她的双眼里瞬间的布满了惊恐。
这还是宋卿辞第一次看到崔氏这样的神情。
看来,只有触及到自己最深的利益和情感的时候,人才会显示出最真实的情绪。
宋卿辞看出了崔氏想问徐伯文的下落,只是碍于现在的情况,她并不敢问。
所以她就好心的对她说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他在哪里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你们在小王庄里住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库房的位置吧?’’宋卿辞也不管崔氏他们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在那个库房里面啊,还有一个密室。徐伯文呢,现在就在那个密室里面。’’
宋卿辞说的地方,崔氏她们如何能不知道,那个地方无论是崔氏还是徐伯文的妻子都去收拾了不止一次的烂摊子。
之前念的那些女人的名字,她们每一个都曾在那个密室里住过。
‘‘你把他怎么样了?’’崔氏知道那个密室里有些什么东西的,她十分的害怕,那些东西也被人用在她的儿子身上。
一时间她竟然忘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一心只想着大儿子徐伯文。
看见崔氏急了,宋卿辞的心情突然就好了。
她看着崔氏笑道,‘‘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啊,只是把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在他自己的身上全都试了一遍而已。放心,我就只试了一遍,没有多来几次。’’
崔氏听完,整个人好像瞬间陷入了疯魔的状态,虽然她的身体站不起来,但是不代表她不能做别的。
这时的她终于是撕下了一直以来佩戴的那层伪装,指着宋卿辞就骂道,‘‘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儿子呢?!你太恶毒了!他是男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崔氏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对待那些女人的手段呢,密室里面有些东西还是她给置办的。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被怎么样的折磨,她这个当娘的人就心如刀绞一般。
这个将军府的少夫人不是说是名门闺秀千金小姐嘛?怎么做起事情来竟然这么的狠辣。
宋卿辞都被骂笑了,她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是毒妇?’’随即又点点头,‘‘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毒妇这个称号我还真的不敢跟你抢。我也不想跟你扯什么,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这种话了。’’
‘‘对你或者对徐伯文来说,这些都是屁话,你们要是真的懂,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喜欢直接动手。刀子只有扎到自己的身上,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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