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松点点头,显然这一点他之前和梁世成也已经商量好了。
梁世成又继续道,“但是这种方法,就只能用这一次。这个阵是最近清松道长根据以前的一些阵法新创的,神仙会肯定是不知道的。在他们到阵法所在的位置之前,应该不会觉察出什么端倪。”
“但是如果他们一旦发现自己被阵骗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上当了,所以我也说,我们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
“这几天,清松道长他们出去布阵,我们剩下的人,再熟悉一下七星镇魂阵,等他们布阵回来,我们就行动。更具体的计划,等出发之前,我再跟你们详细说。”
周一白明显还是想说话,但是周三哥一下子就跳到他肩膀上,用尾巴挡住了他的嘴。
于是我只好替他再向梁世成询问一遍,“梁先生,之前你算过,比如大家半年内都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这种卦,虽然中间可能会有人受伤,但这半年过去,大家确实都很安全。”
“现在,这半年之期也过了,我们又要去对付神仙会最厉害的人,你是不是也给所有人算了平安卦,是不是大家这一次也一样,还是没有性命之忧,哪怕受伤,哪怕受重伤,但人都还会在?”
梁世成盯着我看了会,最后开口道,“只要你们保证,百分之百按照我的计划行事,中间不出现任何意外,我也能保证,你们每个人,都能活着。”
梁世成这么一说,我也终于放心不少。
从大堂出来,叉叔果然就跟唐大爷和唐渊走了,显然是去商量控尸的那个事去了。
周一白也拉着我往旁边走,“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走到旁边没人了,他才压低声音道,“我感觉可能我们这边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他们去镇压白衣老头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梁先生应该不会骗我们,之前他说的我们没有性命之忧的事,也全都应验了。可能就像是他说的,只要我们全都按照他的计划去办,就不会出什么事。”我也低声道,“咱们玄门一共也没剩下多少人了,只要能保存力量,梁先生肯定不会愿意见到任何一个人有意外。”
周一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这个道理。”他说着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李阳东到底在镇压什么……”他微微顿了下,“小天,你记得不记得,那次咱们一起去找李阳东,后来他说他有几句话单独跟梁先生说,他是不是把自己在镇压什么告诉梁先生了?梁先生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去找李阳东了?”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梁先生确实还是要想办法保存玄门的力量的。因为说不定等我们解决完神仙会之后,就得想办法去帮李阳东镇压他一直镇压的那个东西了。”
“咱们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瘦了,又很憔悴,明显镇压那个东西很耗费力气,他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那大概率后面是需要整个玄门一起帮忙的。”
我也点了点头,“有可能,只不过我们现在要对付神仙会,没办法分心,梁先生就算跟我们说了,我们除了担心,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周一白抬手从树枝上拽下来一片树叶,拿在手里玩,“哎,本来呢,我就是想要救我姥姥,哪知道走着走着,就遇到这么多的事情,咱俩这才刚进玄门一年都不到,那未来的几十年,还不知道要遇到些什么。”
他说着转头看向叉叔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小天,赌不赌,你猜叉叔能不能说服唐大爷和渊大哥?”
“不赌。”我摇了摇头,“叉叔肯定说服不了,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几个配合这件事,叉叔就反驳不了。咱们跟渊大哥都不熟悉,要配合肯定还得磨合,但是现在已经没时间再给我们磨合了。”
“也是。”周一白点点头,“那咱们这次出去,叉弟、何不易和商羽也会跟咱们一起了,正好看看商羽到底都跟巫庚学了些什么。”
说到这,我也突然想起来,等回头出发之前,我还是得先把天目法给用上,这样到时候我就能看到很多正常看不到的东西。
不然只是靠气息去感觉,有时候可能会来不及,我用着天目法,什么都能直接看到,那就方便多了。
站了一会,我们也就往回走。
果然没过多久,叉叔就耷拉个脑袋回来了,显然他确实没争论过唐大爷和唐渊。
周一白看着他出声安慰,“叉叔,咱们几个在一起不也挺好的么?再说,梁先生都说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大家都不会有事,你要是真担心他们,咱们到时候就快点解决捡破烂老头他们,然后去神仙会总部跟他们会合。”
叉叔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顿了顿才骂了句,“地相派这群狗东西。”
“就是。”周一白赶紧顺着他的话,“要么就自己来个人,要么就不要来,送个尸过来,这不明显是让唐家控尸?肯定是之前那事他们还记恨咱们,所以就给唐家找麻烦。”
“要是按照之前梁先生说的,九星灭仙阵是需要九个实力差不多的人起阵,那这个七星镇魂阵应该也是这样。我估计地相派实力跟梁先生他们差不多的,应该也就一两个。他们送来的这是个老人,应该是夏启明的长辈,前几天去世,就证明这个长辈身体早就不好了,就算活着也不可能来。”唐隐开口道。
“那活着的人,还能来的,估计也就只有夏启明自己,他肯定不愿意趟浑水,更不愿意以身犯险。权衡之下,也就只能把这个长辈的尸体送来了,至少是帮咱们把人凑够了。”他说着顿了顿,站起来,“我先出去一趟。”
他虽然没说他去哪,但是显然应该是去找唐大爷了。
刚才叉叔去找唐大爷他们,这会叉叔回来了,他肯定也有话要跟唐大爷聊。
叉叔在椅子上坐了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就开始沉思起来。
“叉叔,怎么了?”周一白赶紧问道。
“不对啊。”叉叔嘀咕了一句,还没等我们再说什么,他就站起来快步回了房间,又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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