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正院后,弘历好笑的看着阿箬,疑惑道:
“那个玉氏新来的女子如何惹到你了?让你这么针对她?”
怎么惹到她了?那可太多了,就凭她棒子国出身,阿箬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她顺眼。
说她歧视也好,说她有偏见也罢,反正看到棒子国和岛国的人,她都想上去踹两脚!
因此阿箬一脸理所当然的对弘历说:
“我就看玉氏的人不顺眼,所有从北国来的,我都厌烦!”
弘历没想到阿箬也有莫名其妙不讲理的时候,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怪可爱的。
看着阿箬提起金玉妍就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弘历忍不住轻声哄她:
“你若真不喜欢,以后我替你踏平这北国玉氏,让北国成为我大清的疆域,这样可行?”
那可太行了!阿箬满眼惊喜的看着弘历:
“此话当真?”
弘历微微一笑,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其实如果以后乾隆铁了心要灭玉氏,那还真是没什么难度。
毕竟历史上的乾隆,可是把作风强悍的准噶尔都打灭族的人。
小小的玉氏之所以没被大清灭族,不是他实力强,而是他足够舔。
对大清又是送贡品又是送贡女,连定继承人都要大清皇上同意才名正言顺。
这样一个地区偏远,又老实听话的小国家,大清有什么攻打它的必要呢。
不过现在有了,谁让阿箬不喜欢呢。
这边阿箬与弘历三言两语间定下了玉氏的结局。
而金玉妍回去后,还在无能狂怒。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她再也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一边摔杯砸碗,一边破口大骂。
金玉妍因自小容貌出色,一直被玉氏精心培养,心气极高。
初到大清,突然被人指着鼻子侮辱,哪里还能维持住心态。
最让她恐惧的是,面对阿箬的侮辱,从王爷到福晋,无一人反对。
难不成他们玉氏的人,在大清地位真的如此卑微吗?
就算他们是附属国,大清也不该这么看不起他们呀。
等金玉妍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贞淑才敢上前劝慰:
“主子,那侧福晋不过是仗着王爷的宠爱才敢这么张狂。
您相貌出众,他日不愁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等我们得了势,今日的耻辱,咱们双倍奉还就是!”
闻言金玉妍心里舒服了一些,可是转头又一想,论相貌,箬福晋高出她太多。
王爷真的会放下箬福晋,转而看上她吗?
从小以容貌为傲的金玉妍,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感到了自卑。
而这就是阿箬要的效果,要想彻底打击到一个人,就要从她最自傲的地方入手。
金玉妍此生最看重自己的出身和容貌,而阿箬偏偏从这两点下手。
她今日之所以一改往日,盛装出现,就是先声夺人,告诉金玉妍,论容貌艳丽,你差远了。
然后再从金玉妍的出身挑毛病,告诉金玉妍,论出身,你也不行。
所以别看金玉妍此时对阿箬恨之入骨,但你要是让她马上对阿箬出手,她反倒不敢。
贞淑虽是下人,但论心性能力,却是她更胜一筹。
她看出了金玉妍的怯懦,决定慢慢引导:
“主子,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咱们眼下虽奈何不了箬福晋,但只要对她了解够多,找准时机,不愁一击必胜。”
金玉妍对贞淑的话还是很信服的,闻言眼神一动。
贞淑看到金玉妍意动了,才对外喊道:
“丽心,你进来!”
自从请安回来,丽心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被阿箬坑了一把,也清楚自己已经得罪了未来的主子,以后怕是难以取信主子了。
如今突然听到贞淑传唤,连忙入内。
看到金玉妍阴沉的脸色后,也顾不上满地的狼藉,立刻下跪叩拜。
丽心的低姿态并未抵消金玉妍心头的怒火。
看到丽心她就想到阿箬说她出身不如丽心的话。
因此她快步上前,一巴掌甩在跪在她面前的丽心脸上,骂道:
“你个贱人不要以为她人随口两句,你就真的能跟我比出身了。
主子就是主子,贱婢就是贱婢!这辈子你也休想爬到我头上!”
丽心挨了一巴掌也不敢怨,她以头抢地,哭喊道:
“奴婢不敢!奴婢对主子忠心耿耿,从不敢想其他!”
贞淑叫丽心进来本是为了向她打听阿箬的消息。
没想到金玉妍上去就是一巴掌,贞淑无奈,只能先安抚住金玉妍,然后才对丽心道:
“你是不是忠心耿耿还要看你的表现,你既被福晋派来伺候,生死就在主子的手里。
你若老老实实,做个对主子有用的人,主子以后自会善待与你。
你若心比天高,把箬福晋挑拨的话当做了真,主子想要发落你一个奴婢,也没什么难度!”
丽心被贞淑恩威并施的话吓到,连忙再次表忠心:
“主子明鉴,奴婢以后一定尽心竭力伺候主子,绝不敢有其他想法。”
贞淑这才点了点头,问丽心道:
“那你对箬福晋可有了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说的若是能让主子满意,今日这一关便算你过了。
否则以后你吃苦头的日子还在后面!”
丽心看金玉妍还是一脸怒气,但对贞淑的话也没什么不满,这才小心翼翼道:
“箬福晋,箬福晋以前也是包衣出身…”
金玉妍闻言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箬福晋以前也是个奴婢!”
丽心点头:
“是,箬福晋自小就是王爷的侍女。”
贞淑却有些不明所以:
“即是包衣,如何能做王爷的侧福晋?”
丽心又偷偷看了金玉妍一眼,这才道:
“因为箬福晋母家得力,皇上给她家抬旗了,所以她才能被赐婚给王爷。”
“抬旗?赐婚?”
金玉妍眼中的光顿时又熄灭了。
丽心看着金玉妍又阴沉下来的脸色,生怕她又再次翻脸,连忙绞尽脑汁说阿箬的坏话:
“格格您放心,那箬福晋也嚣张不了多久的。
府里的人都说,箬福晋以前伺候王爷时,曾经误食了王爷的汤水,导致中毒。
虽说后来捡回了一条命,但也失了生育能力。
一个注定没有子嗣的侧福晋,未来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金玉妍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你说她不能生?”
丽心再次点头:
“箬福晋入府最早,王爷也最宠她,一个月差不多有二十五天都陪着她。
可你看她到现如今都无一儿半女,定是不能生的。”
这是金玉妍入府以来,听到的最高兴的消息了,太好了,箬福晋那个贱人不能生。
而玉氏的相师却说过她是宜男相,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往后拿什么跟她斗。
看着金玉妍欣喜不已的神色,贞淑却有不同的想法。
箬福晋自幼伺候王爷,说明她跟王爷感情深厚。
箬福晋误食王爷的汤水中毒,说明她阴差阳错救过王爷的命。
箬福晋能让皇上给她抬旗,说明她母家得力,朝堂有人。
更不要说她还有那样的美貌!
这样一个有家世,有感情,有美貌,还对王爷有恩情的侧福晋,简直是无懈可击!
至于能不能生,谁知道是真的不能生,还是只是子嗣艰难。
就算她不能生,以王爷对她的上心,过继给她一个儿子,又算什么难事?
看着金玉妍幸灾乐祸的神色,贞淑真是越想越绝望。
她们怎么会惹上这样一个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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