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看着他们担忧的眼神,季行乐又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赵奶爹想着刚才的事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乐姐儿,你现在对你的亲事有什么想法吗?”
“嗯有啊!”季行乐笑着说道。
赵奶爹两人对视一眼,有戏?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需要奶爹跟二爹帮忙把把关吗?”
季行乐嘴角微微上扬道;“不用把关,我已经看中两个了,等我找个时间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两两个了?”赵奶爹两人震惊了,这孩子厉害啊!不声不响就看中两个了。
以前家里穷的时候虽说因为她长得好看不担心娶不到夫郎,但是也怕遇到一些不看样貌的人。
这会好了,又有钱,又长得好看,啥也不用担心了,还一下看中两个,真是厉害。
“嗯,放心吧!人品过关,你们担心的公婿关系不会有。哈哈哈!”
季行乐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了,什么玩意啊?公婿?“哈哈哈哈!”
两人白了一眼季行乐
赵奶爹笑着说道;“我们是担心这个吗?只要你们开心就好,我们无所谓,现在我们做这些都是赚钱,还怕以后老了没饭吃?”
二爹在边上笑道;“就是,我们自己会赚钱,最主要还是你自己,你开心就好。”
“嗯,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知道自己做什么。”季行乐边说,边把他们装好的牙膏排排放好,搬到马车去。
在外面刚停下笑的两人见季行乐搬东西,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帮忙一起搬。
“我走了,剩下的晚上我再来拿,你们把东西放好。”东西搬完,季行乐就准备走人了。
“好,放心吧!你自己照顾好身体。” 季财富几人在背后说道。
“嗯”
———
季行乐回京城树林小屋,把东西放下后,又赶着马车回了这边的家。
“主娘,刚刚有一位自称是楠王府的小厮,送了一份礼过来,说是你知道怎么回事,有时间请你到府里一聚。”
季行乐一到家里,水都没有喝上,就有人来通报此事。
季行乐挑眉,她本来也打算找个时间过去找她,就是不知道人家贵人还记不记得自己,没想到人家还记得。
“嗯,把礼拿来,我看下。”
“是”
“主娘,东西来了。”
“嗯,放下吧!”
“是”
小厮应完就退下了。
季行乐打开盒子一看,一张庄子地契,一小罐茶叶,还有两幅字画。
“呼~”
庄子还挺大的,这皇女挺厉害啊!一回来就查人底,送的礼还挺合心意。
“得回点什么礼呢?”季行乐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说道。
茶?茶杯?透明茶具2套吧!再拿两瓶茅台,拿了一瓶1865干红,一瓶389干红把原标签去掉,又自己手写一张贴上去,把红酒重点备注上。
“嗯”季行乐想着,这个礼应该可以了,到时候自己再找她合作造纸,也算个大礼吧?
“十二”
“主娘,有什么吩咐?”
“把桌上这几样拿礼盒装好,待会叫老张过来。”
“嘶是是”季十二看着桌上透明的茶具,跟高脚杯。心里震惊不已,这也太漂亮了吧?还有这黑红黑红的是什么东西?主娘也太厉害了吧?
震惊归震惊,季十二还是麻溜的把东西包装好。
“主娘,有何吩咐?”老张听到季行乐找,生怕耽搁了事,急忙过来询问。
“把桌上礼盒拿上,我们去楠王府一趟。
楠楠王府?老张心里震惊,这主娘到底什么来头?
“是”
几分钟的车程~
“吁”
“来者何人?”门外守卫见到季行乐问道。
“我姓季,前来赴约。”
“原来是季女君,里边请”守卫听到来人姓季,就知道她是今早管家说的贵客了,连忙带着季行乐进去。
“嗯”
季行乐看着这府院,心里不停的啧啧啧
真羡慕有权,有钱人,这院子果然还是有所不同的,这一看不止贵,还漂亮,做工什么的都比自己买的那座房子精致多了。
走了好几分钟后,季行乐突然问前面带路的侍卫;“你们皇女也是这样走路去院子里面的吗?”
侍卫正常正常走着路呢!被季行乐一问,差点绊倒了。
“哎”季行乐赶紧把人扶住,“你这不行啊!问个话都吓到。”
“季女君我”
“没事,我又不是问什么不好的话,没什么不好回答的。”季行乐觉得没讨论不好的话题,不至于这么小气。
“是”
侍卫汗颜,第一次见有人问这种话,她这一下实在是被问到了。
“有时候皇女会自己走,有时候会抬轿子。”侍卫最后还是把季行乐想知道的说出来了。
“哦~~”
就说嘛!谁会天天走这么多路回家,不累死?
老张在后面双腿打颤,我的主子啊!你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连这话题也问?
终于到正厅了~
“季女君,请”
“嗯”
季行乐一到正厅,就看到欧阳梓楠坐在上座看书。
听到通报声,欧阳梓楠把书放下,高兴看向季行乐。
“草民拜见三皇女”季行乐赶紧行了个礼,老张在后面也跟着。
三皇女连忙上前把季行乐扶起,“恩人,快快请起。”
说着就把季行乐扶到旁边凳子上坐着,随后在旁边坐下。像是不经意的问道;“恩人什么时候来这边的?”
季行乐含笑扫了三皇女一眼没回答。
三皇女像是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对着季行乐说道;“恩人,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调查你的,实在是那处院子之前没人住。
这我一离京没多久,就有人进去住了,我这不得提防着嘛?”
三皇女觉得自己被季行乐刚刚扫的那一眼挺冤的,这会也不敢跟季行乐计较,毕竟她有远程能让大虫倒下的本事,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没必要跟她交恶。
所以这会她好声好气的跟季行乐解释着。
老张这会不止腿抖,她还想尿真的要被吓尿了,自己这是看了鬼剧吗?这么让人惊悚。
老张又一次在心里问道:主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敢打听皇女私事,敢不回答皇女的问题,还敢让皇女跟你解释事情真相。
你到底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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