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不是交给乔红波那个傻子干呢吗?”王富贵悠悠地说道。
苏梦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说道,“书记和区长亲自过问了,马上去给他帮忙。”
“行了,我知道了。”王富贵挂断电话,“牌就不打了,苏主任指示,让咱们给乔红波帮忙,这样,你们先出去找一找,看看乔红波干了多少活,什么时候能干完,记得给我打电话。”
卷发大妈和黑衣服大妈立刻起身,向外走去。
花蝴蝶大妈则站起身来,先去了趟厕所,等回来的时候,那二位已经不见了。
“老王,苏梦的关系,真能跟省长说上话?”花蝴蝶问道。
王富贵仰头看着她,四目相对,足足十秒钟,忽然他抬起手来,直接钻进她的裙子,语气悠然地说道,“那是当然。”
“别闹!”花蝴蝶推开了他的手,连忙闪身到了一旁。
王富贵嘿嘿一笑,“这地啊,得经常浇,不然这花儿呀,可就枯萎了。”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来,抓起自己的那条拐杖,便要离开。
花蝴蝶大妈见状,连忙说道,“老王,我儿子现在遇到了点困难,想请你家梦梦帮忙往上递个话,花多少钱也行。”
王富贵停住脚步,过了秒钟,随后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便又要走。
“哎呀,你想要什么条件,就直说嘛。”花蝴蝶大妈有些着急了。
在国企上班的儿子,最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自己花了三年的心血,搞得一个项目,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上面派来另一个人接替他的工作。
说白了就是,自己辛辛苦苦种的果树,等到丰收的季节却被别人摘果实。
这种气,搁谁都受不了,所以花蝴蝶大妈的儿子,已经郁闷了小半个月,一会儿闹着要举报领导,一会儿要辞职不干了,又一次喝大了酒,还嚷嚷着要拿刀杀人。
花蝴蝶大妈那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又帮不上什么忙。
而偏巧今天,王富贵的一番话,让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条康庄大道。
只要这条路走得通,那以后儿子不仅仅是顺风顺水那么简单了,还有可能平步青云,一飞冲天呢。
“我什么条件?”王富贵看着,敞开的防盗门,脸上闪过一抹坏笑,“这门就这么敞开着,啥话也不敢说呀。”
花蝴蝶大妈闻听此言,立刻起身关上了防盗门,随后又凑了过来,“得花多少钱,你给个数。”
求人办事儿嘛,自然得先喂饱了王富贵了。
“花多少钱,我哪知道。”王富贵眼睛一翻,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花蝴蝶大妈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家苏梦搭上这条线,得给你家苏梦,多少好处费?”
王富贵一愣,随后目光贼溜溜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那得看,咱们俩的关系能处到什么程度了。”
这句话,即便是傻子也能听得明白,花蝴蝶大妈,岂能听不出来?
“哎呀老王,你真能开玩笑。”她尴尬一笑,心里有点慌。
王富贵一瘸一拐地,绕到她的身后,猛不丁地对她动起手来。
咣当。
那条拐杖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王,你别,你的腿还不行呢。”花蝴蝶大妈欲拒还迎地说道。
“我一条腿也照样走路骑马开车!”王富贵口忙手乱地回了一句。
董川和苏梦赶到为民社区的时候,当看到社区服务中心的大门紧闭,顿时意识到事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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