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矿过来就怼了赵华一拳,赵华身材瘦弱,远不是阎解矿的对手。

    加上胆小,不敢还手,居然让阎解矿一拳都揍的坐在了地上。

    阎解矿举着拳头还想揍人。

    倪大国本来还在冷眼旁观,小孩子打架,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处理。

    赵华要想自立起来,就需要学会反抗。

    但看现在的形势,他若不管,赵华可是要吃大亏。

    赵王氏毕竟为他出过头,算了,再管一次。

    倪大国直接拎起了阎解矿,扔到了一边。

    阎解矿一个站立不稳,也坐在了地上。

    泥土沾了一裤子,湿哒哒的。

    “哇~”

    阎解矿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爬起来,小炮弹一样,激射倪大国。

    这要是让他脑袋顶到腰上,倪大国也好受不了,没准半小时变成三秒钟。

    好在倪大国会功夫,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

    “小狼崽子,还敢打我!”

    疼的阎解矿趴在地上,哭不出来了。

    阎解娣吓得不敢说话,直愣愣的站在旁边。

    倪大国没管这两个孩子,而是到了赵华身边,低头训斥:“打不过也要还手。

    狭路相逢勇者胜。

    实在危险,可以跑,反向进攻,也叫进攻。”

    赵华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倪大国,如同仰望一个英雄。

    虽然,他听得半懂不懂,但也大概明白了啥意思。

    “大国叔~”

    “有话快说,有屁~憋着!”

    “你好厉害啊,我要和你学踢人那一招。”

    倪大国差点气笑了。

    踢人?你得有劲儿才能踢。

    就赵华现在的蛤蟆劲儿,别说踢人了,估计抬腿自己就能摔倒。

    “起来!”

    倪大国别的没说,拎着自己的鱼篓就往前走。

    “哇~”趴在地上的阎解矿这才哭出来。

    “哇你奶个腿,滚起来,回去!”

    这样的狼崽子,小混蛋,欺软怕硬,倪大国看不惯。

    阎解矿不敢了,这一下子踢碎了他的所有勇气。

    忍着疼,乖乖的爬起来,拎着鱼篓,跟着倪大国往回走。

    阎解娣更是屁都不敢放,袅悄悄跟着。

    赵华一路上没说话,但时不时看倪大国一眼,别提多腻歪了。

    倪大国浑身鸡皮疙瘩,这小子的眼神,太特么的让人难受了,跟个小媳妇看老公似的。

    “好好走路,再看我,我踹你。”

    赵华马上低头,不敢看倪大国,只敢看路了。

    等回到家里,倪大国给自己弄了鲶鱼炖茄子,一整条肯定吃不了,炖了半条。

    香味再次弥漫到四合院中。

    关键是倪大国舍得放油,放调料,那个味道,绝对是极品。

    院子里再次传出一些叫骂声。

    本来大家伙都喝凉水喝的好好的,啃窝头啃的挺有滋有味的。

    谁知道,来了个牲口,十来天以来,天天晚上炖鱼、炖肉。

    棒梗吃着傻柱的花生米都不香了,“傻叔,我也想吃鱼。”

    傻柱笑着说:“明天,傻叔给你做。”

    棒梗噘着嘴:“我想现在吃。”

    倪大国吃的正香甜,傻柱推门进来了。

    “大国。”

    “柱子哥,啥事?”

    傻柱带着一瓶酒,外带一兜花生米,放在了桌子上。

    他挠挠头,“那个,这个~”

    明显的,傻柱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嘿嘿,鱼能不能给我点。”

    倪大国一愣。

    傻柱张嘴和别人要吃的,或许是第一次吧。

    不过,也不算要,这是换。

    “可以。”

    “要不,柱子哥,咱们一起吃,再喝点小酒,美咂砸的。”

    傻柱摇着头:“不了,棒梗要吃。”

    倪大国没说啥了,既然人家拿着酒和花生米来换了,那就给吧。

    他不缺鱼,但酒却不多。

    倪大国弄了一半鱼给傻柱,茄子也给了一半。

    傻柱闻着味道,夸赞道:“大国,你做的饭菜越发好了。”

    都是厨子,一看一闻就知道。

    倪大国可不想让棒梗来家里吃,那个玩意儿,请过来再赶走就难。

    所以,并没有让傻柱一起吃。

    傻柱带着鱼走了。

    切,倪大国可为这样的舔狗不值,舔人家的妈,还要这样惯着棒梗。

    倪大国打开酒,酒香扑鼻,居然是汾酒。

    这个年代,汾酒的地位,可不比茅台低,位列四大名酒之一。

    和西凤酒、泸州老窖、茅台齐名。

    看来,傻柱还真舍得下血本,为了舔寡妇。

    或者,还有面子在里面,毕竟之前,傻柱可没有因为一口吃的去别人家敲门。

    倪大国品着小酒,吃着鲶鱼炖茄子、馍馍片、花生米,有滋有味。

    这要是旁边有几个美女陪着,那才是~

    算了,不能想。

    想多了,也是爽了思绪饿死球。

    喝美了,倪大国又开启他的小曲儿:“大王派我来巡山,抓个妹子当~嗝~嗝~”

    吃美了,饱暖思啥?

    对,困觉。

    这一觉,睡的那个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想了想,再次躺尸。

    今天不上班,可以躺一躺。

    昨晚上,还在信誓旦旦,今天要早起练武,然后去城外郊区转转。

    行动和理想的差距,就是一张床。

    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就到了八点多了。

    倪大国打着哈欠,起来洗漱。

    去年今日此门过,有一位洗刷刷大姐水池占着。

    今日再打此处过,还是她,她,她。

    介个白莲花~

    旁边傻柱笑的没脸看,一边洗脸,一边搭讪:“秦姐,我衣服有个破洞,你给我补了呗!”

    见秦淮茹没有理他,傻柱也不气馁,继续说:“秦姐补窟窿的手艺,是最棒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补丁。”

    倪大国转身就走。

    傻柱的衣服,哪里需要补,根本就没有补丁好不好。

    “大国。”傻柱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见到倪大国就喊。

    秦淮茹终于抬起头,眼睛晶亮的看着倪大国,颇有些娇羞:“大国~来洗漱啊,过来呀,这边让给你。”

    夹子音带着黏腻,倪大国打个哆嗦。

    “不用了,我要出去,有点事。”

    说着,飞快回去,放好洗漱用品,直接锁门就要离开四合院。

    谁知道,刚要走,就被找过来的阎埠贵拦住了。

    “三大爷,有事?”

    “你的房子啥时候修?”

    我靠!

    我的房子啥时候修,需要你总来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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