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投掷出一枚黑火石,黑夜中几乎看不见它的轨迹。阿良凭借敏捷的身法跃起躲避,黑火石击中树干,轰然一声将大树炸断。
百里月吓得几乎晕倒。叶纭姿凝视着黑衣人,额头上渗出冷汗,低声说道:“夜色太暗,看不清……阿良可能会支撑不住。”
尽管阿良武艺高强,但连续躲避让她的体力逐渐消耗。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力竭。黑衣人显然也失去了耐心,原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却被这个女人像灵猴般一次次避开。
随着黑火石不断袭来,战斗愈发紧张,阿良和黑衣人间的较量似乎才刚刚开始。
“别磨蹭了,快点解决!”一个黑衣人冷冷地下令。
“明白。”阿良应了一声,不敢怠慢。她知道必须速战速决,若拖延下去,引来更多护卫,局面将难以收拾。
就在阿良摸清对方的套路,侧身躲过一枚黑火石并持剑反击时,那黑衣人突然冷笑,“还有这一个。”
阿良脸色骤变,惊觉另一枚黑火石已悄然逼近,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躲避。“阿良!”叶纭姿焦急地喊道。
尽管阿良尽力扭转身体,但还是被击中,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阿良!阿良……”叶纭姿刚要奔向她,却突然眼前一黑——麻袋从天而降罩住了她。“放开我!”她挣扎着,然而一个手刀劈在后颈,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
百里月也没能逃脱,同样被麻袋套住,哭喊着抵抗。黑衣人们看着两个装满的人形麻袋,打了个手势,迅速撤离。不久,叶家又恢复了平静。
叶恒带领手下赶到现场时,入侵者早已不见踪影。他立即下令追捕,并急忙前往叶纭姿所在的院子询问情况。
“纭姿呢?”叶恒急切地问道。
仆人们四处寻找,但院子里空无一人,叶纭姿和十三公主都不见了踪影。
“一定要把她们追回来!”命令下达后,救援行动即刻展开。
听到消息的叶洛安和叶氏心急如焚。叶氏几乎当场昏厥,“我的纭姿……”
叶洛安扶稳叶氏,面色凝重,“姐姐,我去找纭姿!”
“你们好好照顾大夫人。”说完,叶洛安匆匆赶到院子,只见叶恒正扶着受伤的阿良检查伤口。
阿良因替叶纭姿挡了一枚黑火石,手臂严重受损,血肉模糊。叶恒的目光落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心中沉重。
看到这一幕,叶洛安倒吸一口冷气,“阿良!快请大夫,否则这条手臂……”话未说完,因为大家都清楚,这样的伤势很可能意味着失去这条手臂。
是谁造成了这伤痕?阿良的武艺超群,即便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也难以招架她的剑锋,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她受到如此重创?
“是黑火石。”叶恒的声音如同冰刃。
“黑火石?”叶洛安惊讶地重复了一遍,随后脸色骤变,“奎木竺的手笔?”
“没错。”叶恒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峻,“唯有他,别无他人。”
“我们追捕多年,终于锁定了他的行踪。”
“大人……”叶洛安心中五味杂陈。作为叶恒多年的随从,他们一直在追踪黑火石,未曾想竟在京城里发现了线索。而此刻,更让他挂心的是纭姿和十三公主被奎木竺的人劫持了。
“大人,一定要找到奎木竺,纭姿她……”叶洛安满脸忧虑,比起黑火石,他现在更担心纭姿的安全。
叶恒点头,“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追寻了。”
得知有人受伤,叶氏急忙派人请来了陶大夫。陶启明匆匆赶来,一看阿良的伤势便知事态严重——那伤口令见多识广的他也感到震惊。他立即吩咐取来所有的止血散,并亲自为阿良处理烧伤,施以大量止血药并让她服下补血丸。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陶启明才完成了初步治疗。忙完后,他向玉漱询问情况,但玉漱因担忧小姐而泣不成声。
就在气氛凝重之时,叶恒走了进来,打断了玉漱的话语,“感谢陶大夫深夜赶来救治。”
陶启明答道,“我已经尽力处理了阿良的伤口,接下来需要每日换药并按时服药,至于手部功能能否恢复,我也不敢保证。”
“辛苦你了。”叶恒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望向仍昏迷不醒、面容苍白的阿良。
阿良躺在那里,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
陶启明急切地问叶恒:“叶姑娘现在在哪里?”
叶恒皱了下眉,显然不想回答。他刚才打断侍女的话,就是想隐瞒叶纭姿被带走的事,担心这消息一旦传开,会损害她的名誉。
但陶启明看出不对劲,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请告诉我,叶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纭姿没事,我还有要事处理,不耽误陶大夫的时间了。玉漱,送客。”
这样的回答让陶启明更加怀疑,如果叶姑娘没事,她应该亲自出来见他才对。于是,他在转身离开前,又向玉漱询问详情。
玉漱想起小姐平时对陶大夫的信任,便把实情告诉了他——原来小姐是被一群黑衣人强行带走了。
听到这话,陶启明脸色骤变:“那你们为何不动身去追?快点找回叶姑娘啊!”
“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叶恒无奈地说,既然事情已经暴露,他就请求道,“陶大夫,请您一定要保密,这件事关系到纭姿的名声。”
陶启明点头答应,心中满是对叶姑娘安危的担忧。若他当时在场,定会尽力保护她。看着床上受伤的女子,他不禁自责,心想若是有宁兄那样的高手在,一定能护住叶姑娘。
……
城外的路上,容明轩正带领士兵追赶一队马车。据说四皇子藏匿其中,试图逃离京城。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将其截获。
当发现目标时,容明轩立刻下令加快速度。士兵们迅速行动,将马车包围起来,并命令停下。
车夫惊恐万分,急忙勒住缰绳,跌下车来,辩解道:“官爷,小的是做正当生意的,没干违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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