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胡有余唱了一首以大麦的本名命名的歌周晴天时,四人才停下了聊天,认真的听了起来。
胡有余朋友开的清吧,环境是真的不错。里面光线明亮,装修也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大多数人认知里酒吧的混乱。
四个人坐在清吧里,一边听着胡有余一首接着一首的唱歌,一边随心所欲的闲聊。
听着那首歌里边的满满祝福,大麦眼睛慢慢湿润了起来,一首歌终于唱完了,紧接着生日歌响起,清吧老板又端来了蛋糕,大麦瞬间泪奔,感动的无以复加。
直到天黑了下来,除了若罂以外的三个人全都喝醉了。若罂眨眨眼睛,看着胡有余,胡有余也看着若罂。
若罂立刻说道。“没关系,不用担心,我已经给进忠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能到。”
胡有余瞬间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我还发愁咱们俩也抬不动他们三个。”
若罂又点了点头。“对,进忠说谢之遥那个鸡妈妈也要来。放心吧,会把她们仨都弄回去的。”
进忠和谢之遥来的时候,大麦已经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两人一进来,进忠直奔若罂,谢之遥直奔许红豆,看过她们俩没事之后,两人才看向其他人。
谢之遥才感叹了一句。“这喝这么多呀,有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随即,他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蛋糕。“哦,今天是大麦生日,怪不得呢,走吧。”
谢之遥和进忠出去开车,娜娜和若罂扶着大麦。胡有余跟后面给几人提着包,和买来的东西。
大麦被扶起之后,清醒了一瞬间,又糊涂了过去,把她以前在家里发生的糗事儿全都吐了个干净,只惹得众人直笑。
好不容易把大麦和娜娜塞上了车。胡有余也跟着坐了上去,谢之遥也把红豆送进了副驾驶。
他坐在车里,歪着头看着若罂。“车里没有你地方了啊,你在这儿等晋中吧,他去开你们那辆车了,一会儿你坐那他车回去。”
若罂鄙夷的瞟了瞟了他一眼。只挥了挥手,嘱咐他开车慢一点,注意安全,就目送谢之遥开车走了。
若罂坐在车上,吹着风,车开的不快,她只觉得特别的舒服。在茫茫夜色里还能隐约看见远处的山和雾蒙蒙的天。
若罂靠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
突然她听见进忠说道。“若若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天洒在你身上是小半杯扎啤,今天你跟她们仨一块儿在酒吧待了一整天,她们喝了那么多的鸡尾酒。
这鸡尾酒的度数可要比扎啤的度数高多了,你怎么没醉呢?”
若罂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她想了好半天才装作一脸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那天的啤酒洒在身上了,让皮肤吸收了吧,今天我只是闻着那些鸡尾酒味道甜甜的,也没有什么酒精味儿,大概我是严重的酒精过敏?”
进忠听了她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忘了什么一样。可想来想去,又觉得皮肤过敏这一点也说得过去,这才撩开了手,两人又聊起别的事儿。
若罂则暗暗松了口气,只觉得总算把他糊弄过去了。
(若罂: ≡w≡ 还好他没想起来发腹肌照那天的事!)
马爷终于坐不住了,开始折腾起又一个新想法。这一次,他打算开一家全国连锁的茶品店。
之前跟阿瑶聊过一次,这一回就是把他研制出来的各种产品拿回来给村子里相熟的人挨个品尝,然后给他写下评语。
要说马爷到底是在商海里身经百战的人,对于他的想法,就连谢之遥这个专门做过投资评估的人都觉得可行。
眼下只瞧着他对自己产品那个那份认真的劲儿,众人就觉得他这回是真的上了心,打算好好的做一份实业。
可是,当他拎着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进了绒花店。进忠和若罂才反应过来,这一次马爷可算是来者不善。
果然,在别人那马爷问的是这些茶品的口味,而到了进忠和若罂这里,他问的则变成了他这个连锁店的可行性。
进忠听他说了一遍之后,直接问他阿遥怎么说。马爷只说阿遥觉得不错,说他做的是实业。而且阿遥还给了四字评价,实业兴邦。
进忠只点了点头没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拒绝神色。
而若罂却突然问道。“马爷,说实话,我不太懂茶。东北也是这几年才开始流行喝茶的。
但是以我的拙见啊,现在全国各地茶楼不少,之所以茶楼的风格和咖啡店、奶茶店的风格不一样,就是因为喝茶是需要慢慢来的。
很多的茶,第一泡并不能喝。需要第二泡,第三泡,甚至七八泡以后才能出色出味。
如果你给他做成快餐式的茶饮店,这个问题你怎么解决呢?
而且茶文化嘛,都是在这些慢慢来中细细体会的,如果你只针对年轻人,把它变成了快餐式的茶饮店。那你要怎么通过这些快餐式的方式来宣传这种慢慢来的茶文化呢?
我再问一个问题,如果说你只针对年轻人,做茶饮的时候选材用的都是这种冲个一泡两泡就能出色出味的茶叶。
再加上这些水果,豆奶,纯奶,奶滤等等的附加产物,做成更适合年轻人的口味。那你要如何通过这些饮品来宣传所谓的茶文化呢?”
马爷愣住了,他看着若罂眨眨眼睛,迟疑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问的这些,我还要细细考虑考虑,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若罂笑了笑,说道。“其实还是要先精准定位吧。先想一想你要面对的客人究竟是在哪一个年龄层,然后再想产品的问题。
这世界上除了钱,还有什么是能被所有年龄层都喜欢的东西呢?”
若罂除了说的这些,又给他指出了现在市场上各个地区流行的茶品品牌店,又问马爷,他要创立的品牌有什么独到之处能让他觉得可以在这么多已经成熟的品牌茶饮中杀出一条血路。
马爷脚步虚浮的走了。若罂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向进忠。“他怎么了?”
进忠笑着揉了揉若罂的头,才凑过去亲了她一下。“没什么,我的若若太棒了,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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