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微微,你们白天不是去面试吗?怎么这个时候才吃晚饭?我记得明明应该早就回来了。”
贝微微还没说话,二喜就说道。“微微今天有家教,下午去当老师了。哎,对了,微微,下午曹光怎么样?你的学生还喜欢他吗?”
一听到曹光,朱珠三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微微只说了一句还好,就发现了几人神色有变。
她不明所以,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朱珠强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没什么问题。”
二喜没心没肺的说道。“怎么可能没问题?你们仨的表情怪极了,是因为曹光吗?他怎么了?”
朱珠看了贝微微一眼才说道。“他之前那么污蔑你,你还跟他一起做家教?”
贝微微这才说道。“他之前污蔑我,后来虽然也道了歉,但是他并不服气,一直说照片是我合成的。
为了证明我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人,所以我索性带他去了我做家教的那一家。让他看看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听了她的话,朱珠三人都惊呆了。妮妮噗哧一笑,不可置信的看着贝微微。“微微,你是认真的吗?他说不相信,你就要给他解释,他是什么人?
我说话直,如果冒犯到你,我先道歉!
在我看来,曹光天生就对女性有歧视,非常不友好。
谢学长跟我们说了,他之所以拍了你和若若的照片,是因为他下意识觉得,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生,坐了豪车就是有问题。
按理说他爸妈都是外交官,他母亲那么优秀,他不应该有着这样的思维,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认为?
他拍若若的事,是谢学长帮着解决的,拍你的事,一开始你自己解决了,但是完全没有效果。
他强硬的不肯删除照片,甚至你把证据给他看了,他依旧认为证据是你做假的,逼着你不得不自证清白。
现在他又跟你一起去家教,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今天一定跟你和好了吧?
他跟你道歉,说要跟你做朋友,反而让你觉得他这人还不错。”
瞧着贝微微瞪大了眼睛,妮妮嗤笑一声。“看来叫我说对了,所以说,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想要用这种方法引起漂亮女孩的注意。
先打压对方,让这个女孩儿拼命跟他解释,他在顺势假意道个歉,交朋友。从而变得亲近,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要追你了?这种人人品可不怎么样啊。”
微微失笑,“这么说会不会太夸张了呀?”
妮妮摇了摇头,无奈说道。“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只能祝你好运吧。总之。异性相处的开始不应该是从恶意造谣开始的。
况且,在我们看来,这种不经验证就随意对他人的身份,背景,行为,产生恶意联想的人,本身就是自大,傲慢,又思想肮脏的人。”
但是,贝微微感觉今天跟曹光的短暂相处,感觉这人还不错,知错能改。
可毕竟她不是那种要强又较真儿的性格,所以她也没打算跟妮妮来battle这件事。所以只是笑一笑,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艺术赏析课。二喜慌慌张张跑到教室,却发现他的位置被朝光占了。
她让曹光给她让位,曹光却说死不让。
二喜实在没了法子,就坐在里边的位置,可里边的凳子是坏的,她还摔了屁股。
勉勉强强坐在椅子上听了半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二喜一句话也不说,只拿着书换了其他位置坐。
心里直想着昨天晚上艺术学院的妮妮说的果然没错,曹光这人天生对女性不友好,简直就是个非常恶劣的人。
原本凭二喜的性格,一定要跟他吵一吵才行,可是想想前两天那帖子的风波,二喜咬着牙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等他下了课回到寝室,二喜就抱着贝微微好一顿吐槽。
原本微微还觉得曹光这人只是性格别扭,可现在她再想昨天妮妮说的话,加上今天一早跑步的时候,曹光果然跟她表白。眼下加上二喜遇到的事儿,贝微微也觉得曹光人品有问题。
上午的油画课,老教授坐在一旁,戴着耳机拿着手机看教学视频。
班里的学生各自画着自己的作业。方楠嘀嘀咕咕跟若罂说着游戏里的。
“若若。你不知道,那真水无香可真是没品极了。
他跟芦苇微微都已经解除仙女了,现在各自又有新的仙女。
官网上不是出了一个仙侣视频大赛吗?你说他就好好和小雨妖妖拍自己的视频就行了。非得把芦苇微微也拿出来,在视频里溜一圈儿。
难不成他和小雨妖妖的幸福,一定要芦苇微微这个前仙侣来这儿衬托?
请放咱们芦苇微微独美好吗?”
果然,紧接着就是朱珠的吐槽。“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呀?他才不会以为芦苇微微跟他解了仙侣之后就应该追着他他屁股后面舍不得放弃,不停的求复合吧!
这是什么直男癌呀,大清早亡了好吗?这男的是干什么的呀?这么自信的吗?”
方楠眼睛一转,转头看向若罂。“若若,你不是也玩这游戏吗?虽然你不常上线,但是你也可以拍一个啊。”
若罂无奈笑道,“我跟谁拍啊?跟你拍吗?人家要的是情侣大赛,我那个号哪有情侣?
进忠又不玩儿游戏,我才不拍呢,我也没那个时间呀。”
方楠撇了撇嘴,突然她灵机一动。“若若,我玩儿的那个号儿是个男号儿啊,要不然咱俩去结仙侣吧,我自己拍一个怎么样?”
若罂无所谓的点头。“行啊,号都在你手里,你就随意呗。如果你自己操作不方便,需要我配合就告诉我。”
方楠立刻就乐了。“行,那可太好了,说不定我也有机会争一争那个七彩仙侣套装。”
中午下了课,进忠来接若罂。他靠在教室门口的墙上,看着里边坐在窗边画架前的心上女孩儿,双眼的目光都泛着柔和。
若罂坐在阳光下白的发光,身上穿着淡蓝色轻薄的轻纱长裙。虽然身前戴着的围裙上沾满了油画料,可整个人都干净的如一汪清泉。
额前垂下的发丝在微风的吹动下,轻抚着她的脸颊,倒叫进忠一直痒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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