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猛!你这个疯子!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妹遥手脚并用的远离,恨的疯癫发狂。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
因为你臭,臭死人了!
炎猛又在心里“呸呸”两声。
但是体内的蛊虫好像成了精,他骂完,就又开始疯狂的折腾他。
他现在连脑子都被控制了!
“炎猛!你就在这好好给我想清楚吧!之前我不舍你痛,只用铃铛驱动子蛊,现在,我不会容情了!”
她狠狠的一拍肚子,炎猛又是一阵翻滚。
“七日,七日后子蛊长大,你若还不与我欢爱,那就等着被吃空身体而亡吧!”
妹遥说完,捂着血呼啦的伤口,急切的往山下冲。
随着她的离开,炎猛体内的蛊虫非但没有平静,反而像找不到爱人一般,躁动翻腾。
连带着炎猛的心脏,也撕扯的痛不欲生,好像刚才离开的,真的是他的爱人。
他还想去追赶,去求饶。
他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耻辱!
不能在这等死,得下山,去找别的草鬼婆解蛊。
炎猛忍着剧痛,开始往山下爬。
爬到半途,又被妹遥派上来的两个男人截住。
这都是被蛊虫控制的,除了杀,说什么都没用!
就在两人要将炎猛绑上绳索拖回去的时候,忽然箭至,两个男人穿成了透心凉。
“猛哥!”
“猛哥!”
乌泱泱的动静,很多人跑过来。
炎猛又吐了一口血。
得救了!
虽然狼狈,好在都是自家兄弟,丢不着人。
“猛哥!谁干的!”霍长安惊痛的扶住炎猛。
身上的杀意肆意迸发,目光森然看向茅屋那个方向。
主上,也来了!
炎猛浑身瘫在他身上。
“这边的草鬼婆,几年前就不见了,是什么人在这?”
九姨嘶哑的说,然后蹲下身,检查死去的两个男人。
“中的是惑心蛊,竟是中级蛊,她回来了?”
“去看看!”霍长安命令。
“别去了,没人。”炎猛缓慢喘了口气,胸口一直有一股阻力,让他不能大口呼吸。
“那草鬼婆被宏康派去京城,太子身边那个就是,我是着了她女儿的道。她女儿……”
这时候,炎猛也没瞒着,艰难说了他与妹遥的事。
妹遥如今也在宏康王府,替他做坏事。
“娘的……老子以前是有多蠢,竟不知那女人是草鬼婆的女儿!”他自嘲。
“你不知很正常,一旦做了草鬼婆,就要与亲缘断绝,除非她女儿愿意承继她的衣钵,不然不会往来。”九姨说。
而现在,很明显这妹遥也做了草鬼婆,而且都在为宏康做恶事。
原来北宫霆身上的蛊毒,就是她娘下的!
这是大忌!
草鬼婆之间虽互不探究,干涉,但决不允许有人利用蛊毒兴风作浪。
这会引起人怒,让苗族所有草鬼婆和蛊女遭遇灭杀!
她得联合其他草鬼婆去制止。
九姨嘶哑独特的声音终于引起炎猛的注意。
同时,他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此时,胸口又开始翻江倒海,他的脑子一阵恍惚。
女人的脸一会儿是新雪芙,一会儿又被蛊虫控制,变成妹遥。
“情蛊?你被下了情蛊,第几天了?”九姨严肃的问。
“有没有与妹遥欢好?”
“没有!”
炎猛忍的脸上扭曲。
这该死的虫子,总要他去找妹遥,他要爆炸了!
“没有还好,蛊虫未开荤,取的时候能顺利些。
现在得把妹遥抓来,利用母蛊取出子蛊。”九姨说。
大家真长见识了。
这蛊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还开荤……好惊悚。
“我去抓!”新雪芙转身就走。
哎?
九姨匆忙扔下一个瓶子,“这可暂时压制蛊毒,你先服下。”
然后她就紧跟上新雪芙。
这乖乖的丫头怎么可能是阴险狡诈的妹遥的对手。
可不能让她在南疆出事。
妹遥在王府,若想要风险小些,最好先把宏康引出来。
霍长安把炎猛交给几个手下,自己带了人去引诱宏康出府。
要是时机好,说不定还能崩了他!
“咳咳,咳咳……刚才在草鬼婆右边那姑娘是谁?”炎猛问手下。
手下大惊:“猛哥?你怎么了?那是新姑娘啊!北宫家的大小姐!”
真是新雪芙?
怎么,会?
“猛哥,你不认识了?”
“什么不认识!不认识你也不能不认识我未婚妻!”
他只是不敢相信,她怎么来这里了?
“猛哥,别说了,你先把这药服下。”
什么药,那是蛊!
炎猛至今不知他体内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这瓶里装的又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一打开瓶子,那东西就探出了头,是一条通体漆黑的蜈蚣!
和以前桑宁给他喝的那条一样大,但,这条是活的!
“不吃!嗝~”
迟满把瓶子往他嘴边一推,蜈蚣顺着嘴缝就钻进去了。
“呕——你他娘……”
“猛哥,别闹了,你看你二弟都成什么样儿了,刚才新姑娘可都看见了!
猛哥,咱真没有被那蛊女占便宜吧?”
炎猛:“……”
艹!
艹!
艹!
身体被折腾成烂泥,那啥擎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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