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嫡母好奇,可在老太太那儿探口风也没探出来。”

    沈微慈笑了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其实知道了也就那样,也没什么用处。”

    又道:“你再不好好看棋,我可就要赢了。”

    沈明秋这才看向棋盘,见着沈微慈吃了她好几颗子,这才忙道:“糟了糟了,我怕是要输了。”

    沈微慈笑:“那便好好下。”

    此后又过了几天,沈微慈的身子已养好了许多。

    这些天她都未怎么出院,最多也不过去院子后面的亭子里坐坐,或是沈明秋过来找她说话。

    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月灯进来说昨夜外头下了好一场大雪,现在外头全白了。

    沈微慈身子穿戴好,眼底有倦色,看着月灯将花窗打开,看着外头积的厚厚雪色,这才发觉日子竟过的这样快。

    再过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

    她养病养了许久。

    今日又正好是去慈寿堂的日子,用饭后沈微慈稍收拾了要去老太太那儿,月灯慌张的将那顶风帽拿来给沈微慈戴上:“姑娘不是说头疼么,这个戴上正好。”

    沈微慈这些日只要从外头回来吹了凉风便头疼,戴上这个也正好。

    手里揣着手炉,又让月灯将身上斗篷整理好,主仆两人这才往老太太那儿去。

    沈微慈去的较早,暖阁内还没什么人。

    沈老太太见沈微慈这么早过来就拉着她的手问:“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好些了么?”

    沈微慈点头:“劳老太太记挂,已经好多了。”

    沈老太太点点头,又拍拍沈微慈的手:“等你再养几天,等尽好了,我再叫太医来给你瞧瞧身子,看看身子是不是留病根了。”

    沈微慈感激的点头:“全靠着老太太关心。”

    “我这些日子却没能来老太太身边尽孝,心里也过意不去。”

    沈老太太笑了下:“我知道你有孝心,有孝心就好了。”

    又问:“与章二郎的事说好了?可要说清楚些,既要断便断的干净些,别藕断丝连传出什么话出去,对你往后嫁人也不好。”

    沈微慈点头:“老太太放心,微慈都明白,绝不给侯府添麻烦的。”

    沈老太太瞧着沈微慈应是什么都明白的人,也不多说,又随口问了最近吃什么药,屋子里差缺什么。

    沈微慈都一一回了。

    正说着,三房的人除了三老爷,都一起过来了。

    三夫人王氏一进来看见沈微慈就问她的病,沈微慈也忙回道:“快好全了。”

    声音温温柔柔,眼波流转,自有一番动人。

    三夫人看的晃眼,笑道:“三姑娘病这一场,瞧着像是更好看了些。”

    沈微慈便含笑:“当不得三婶婶夸奖。”

    又说了一会儿,帘子外头忽进来一人,那人头上戴着风帽,身上披着貂绒斗篷,身上拢的严严实实,苍白的脸上尽是病容。

    那张平日里明艳的脸庞上,还有微微发黄,精神已不如之前。

    后面跟着的就是沈彦礼了。

    只见沈昭昭一进来,目光先掠略过坐在沈老太太身边的沈微慈,目光一顿,随即接下斗篷就扑去沈老太太的怀里:“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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