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铭寒冷然一笑,“其实,皇上的大势已去,若他不弄出这些动静来,或许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多坐几年,可如今看来,貌似没有几个月了。”‘
“那将军可会选择站队?”随从有着一丝的担忧,就怕这场争夺战,会把玄武军给折里面。
祁铭寒摇头,“忘了吗?玄武军只效忠于帝王,所以谁坐在那个位置上,本将军便为谁效劳。”
“那离珞公主那边?”在他看来,还是不要得罪为好,以免太子来个秋后算账。
“你什么见我对女人认真过了。”祁铭寒嗤笑了声,“你瞧他们以各种名义送进府的女人,我可有让她们侍候过。”
细作而已,谁会把自己最不设防的一面,交到她们的手中。
而在他看来,皇上把七公主赐婚给自己,也同样有着监视之意,而他最为厌烦的便是这种明面上看似皇恩浩荡,实际上却是一种忌惮下的算计。
没错,皇上忌惮他,就如忌惮太子一般。
“如此,那属下知道怎么做了。”随从说完拱手作揖了下。
祁铭寒轻睨了他一眼,“鬼狐,别试图揣摩本将的心思。”
“是,属下不敢。”鬼狐再次拱手作揖,然后转身离开。
如今整个皇城,都在议论此事,但将军并没有为此作出任何回应,毕竟赐婚圣旨还没有真正发出,只是在早朝之上提了一嘴而已。
而安宁跟太子却淡定得很,“你说珞儿见到江大人了吗?”
“以陌桑的骑马速度来看,已经见着了。”离殇一边说,一边帮她整理衣衫,刚刚两人闹腾了一番所致。
安宁抬眸看他,“若是真到了那个份上,你可会心软?”
“不会,他既然不念及父子之情,我也无需给他留余地。”离殇说完,摸了摸她的头,“我去见一下他,看看又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小心着点,先别激怒了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安宁叮嘱他,就怕他冲动之下当场翻了脸。
对方不管怎么说,如今都是帝王,掌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
现在低头,是为了以后能更有底气。
离殇轻吻了下她,“放心吧!我惜命,更何况,我还有你呢。”
就算为了她,也不能让自己有事。
所以,去到御书房之后,他收敛着性子,恭敬地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
离渊煜抬眸,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依然批阅着奏折。
过了很久,才拿起了一旁的奏折,用力地扔到了他的身上,“太子不解释解释吗?”
离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奏折,看了过后直接跪倒在地,“请父皇明察,儿臣不敢有异心。”
“不敢吗?若是不敢,为何去了护国将军府。”离渊煜最怕的,便是两人联手,所以才想着以赐婚之名,让两人相互怨恨。
“儿臣认为,护国将军并非皇妹的良配,所以去警告了一番。”离殇这话,说的是实情,他本身跟祁铭寒也没有过多交集,所以不存在相互勾结一说。
离渊煜冷哼了声,“谅你也不敢,可有珞儿的消息,这丫头被惯得那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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